送走了黎叔,接着便没有人再来看望自己了,等不到李承乾也等不到李泰。
房遗爱觉得他们来也没必要,自己的关系圈子早已经定型了,李承乾以及李泰和自己的关系虽不能说是人尽皆知吧,但是在京城这个圈子能被人这么搞,房遗爱除了好奇还是好奇。
在房遗爱关押的时候,李世民的桌子上放着房遗爱的诗词。
“低头思故乡...瞧瞧,这孩子是经不起打击呢!”李世民一脸的风轻云淡。
长孙皇后也笑道:“他啊,每次也就在狱中才能有这等闲心!”
李世民笑了笑,点了点头,眼中寒芒一闪道:“这些世家当真是贪心不足!”
长孙皇后皱了皱眉,第一次插入了这个话题,说道:“陛下,曾经在太祖起义之时,这关陇便多有提携,按道理来说,确实是要给予他们一定的便利,但是世家心思又岂止于此,前些年,舅舅拿了铁矿,就遭受了颇多非议,这些年来,舅舅过的也不容易。”
李世民看了一眼长孙皇后道:“现在,乱不得,还不到时候!”
长孙皇后点了点头,便没有再提长孙无忌的事情,反而说道:“陛下让房玄龄,杜如晦成为左右仆射,民间已经盛传房谋杜断,陛下识人用人已经被天下才子所认同,想必明年便会有无数的仁人志士前来入朝为官!”
李世民有些得意的笑了笑,“天下英雄尽入我彀中!”
在李世民吹牛逼的时候,长孙无忌正在屋内下棋,长孙冲站在一边有些着急。
长孙无忌瞥了一眼长孙冲道:‘你急什么急,这太子吩咐的事情该你急的吗?’
长孙冲被说的面红二次,“阿耶,我没有急!”
长孙无忌继续下棋说道:“你急不急都写在了脸上,我教你一个道理,这官员的事情,不管是任何事,你都要先确定自己是不是安全的,若是连你自己都不安全,你还急什么?为人臣,第一急的永远是陛下的事情,只有陛下的事才值得你急!”
长孙冲苦笑道:“那房遗爱的事情怎么办?”
“不怎么办,你看到陛下有动静吗?没有!证明啊这件事情很可能是借力打力!现在满朝文武谁不知道房遗爱即将迎娶一位公主,在这样的时候发生这样的事情,本身就很值得商榷!”
“那,您的意思是咱们先不管?”
“不管,但是太子的面子还是要顾忌一下的,这样吧,你且去看看房遗爱有什么交代!”
“喏!”
而在程咬金家,程处亮已经快要憋的爆炸了,但是长久的惧怕老子,还是让程处亮不敢轻易妄动,看到程咬金下朝后,顿时腾腾腾的跑了过去,然后道:“大人!俊哥儿怎么样了?”
程咬金白了他一眼说道:“该吃吃,该喝喝!”
程处亮眼睛一红,哇的一声哭出来了,“俊哥儿为何这么年轻,就英年早逝,孩儿舍不得啊!”
程咬金一愣,接着便气的心头火气,怒斥道:“你说什么呢!人家好端端的在牢房里面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怎么到你这他就死了!?”
“???”
“滚!”
“哎!”
程处亮灰溜溜的回到自己的小院子,心中有事这坐起来躺下去都不舒服,偷偷的看了看自己老爹院子情况便转个弯溜达了出去。
李承乾现在被管的很严格,李纲毕竟是有些老了,最近李世民有准备让魏征等人来教太子,而太子这孩子乖就乖在逆来顺受,并且认为这一切都是值得的,而老师们也觉得自己严格一些是值得的,这样能教导出来一个非常好的皇帝。
于是你认为是必须,他认为是理所应当的,这件事就只能错下去,恐怕这个世界上也就房遗爱一个人知道这种教育是容易出现问题的。
李承乾自己也知道不舒服,但是没办法,他只能接受,皇帝的宝座给了他无限的忍耐,只有当去了房遗爱的学校,他才能够放松一会,他很喜欢房遗爱学校的地理,在这节课上就算是没有老师指导,他还是开心的,因为通过地理,他心中的那块版图才能慢慢的完善。
这一次房遗爱出现了问题,他被禁足,所以只能通过让长孙冲去看看房遗爱。
很奇怪的是,这一次被禁足的对象还有李泰,这哥俩没一个能够出门的。
所以放房遗爱看到自己的小伙伴不断的来看望自己,而李承乾和李泰并没有出现后,虽然有些诧异,后来被他们一解释,还是才猜到了,这个事儿自己怕是躺枪的。
长孙冲皱眉说道:“现在,根据肯定的消息,这批人肯定是存在的,只不过被保护的很好,他们众口铄词,全部指向你,若是想要翻案有些困难!”
“那这样确实有些难办,若是有机会,到是可以分别审问,然后看看他们的口供一样不一样,若是一样就再来几遍,通过反复询问,就能够问到需要的答案,就怕大理寺不愿意!”房遗爱皱眉说道。
长孙冲道:‘人还真不在大理寺,而是在御史台!’
“御史台?他们抓人了还能关人?”
长孙冲道:“当然可以了,他们不单单是能够关人,还能够杀人呢!”
房遗爱点了点头,然后说道:“那现在看来,到时上了公堂对持就能问出来一些东西了!”
长孙冲干笑道:“这个还真说不准,我爹虽然别的没说,但是还是觉得是有人特地不愿意你出来,想让你在这里面多呆一段时间!”
“这么大的手笔让我呆一段时间的监狱,啧啧!”房遗爱称奇。
另外一边,程处亮也跟了进来,看到长孙冲打了一个招呼,然后低声对房遗爱说道:“外面我看了一下,大概是三个人,要不,咱们越狱吧!”
房遗爱顿时笑骂道:‘我与阁下无冤无仇,为何阁下出如此损的主意呢?’
三人顿时笑了起来,有人陪伴的时间就是过的很快,等到狱卒催促以后,众人这才依依不舍的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