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中装的是两个大大的夜明珠,这玩意其实是有辐射的,有些辐射弱,有些辐射强,有些对人体有害,有些对人体无害,房遗爱也没仪器去证明这两个东西有没有问题,不过看在非常大的份上,还是决定拿回家,然后放在一个地方藏起来。
回去的路上看到长孙无忌,他正在送一波人离开长安城。
长孙无忌也看到了房遗爱,招了招手,房遗爱便骑马走了过去,下了马,恭恭敬敬的施礼,对于这个老狐狸,房遗爱一直没占到便宜,也放弃了占便宜的念头,少说话就成,不说话就没破绽,多说就多错。
长孙无忌并没有和房遗爱多说什么,只是念念不舍的把一些人送走,灞桥送别,是很多人的选择,这里每一天都会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房遗爱可以看到,这些人都很年轻,并且都很强壮,他们斗志昂扬,他们意气风发。
慢慢的等到看不到人影的时候,长孙无忌才叹道:“这一去,回来的会很少,很多人都会死!”
“???”房遗爱莫名其妙的看着长孙无忌。
长孙无忌有些落寞的说道:“上一次航行,为大唐带来数之不尽的财富,这一次,造船等事物,由我们和冯盎那边一起出钱,出人,除了陛下的那一份,余下的我们分,嘿!钱不知道有多少,这人啊,却送了一波又一波,都是些苦命的孩子!”
房遗爱道:“有损伤这是必然的,毕竟,海上的风险实在是太大了!”
长孙无忌无意的接道:“大海有什么样的风险,你能和我说说吗?若是真出事了,我也好告诉他们的父母!”
房遗爱忽然发现自己有多嘴了,但是他已经问了出来,就只能迎着头皮回答:“对于大海,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呢,但是根据一些渔民和书上的记载,还是能知道,这大海啊全是水,水里面有着无限的危险,也有无数的财富...”
“有着比明阳村大的鱼类,好吧,也许没有那么大,也有凶猛嗜血的鲨鱼,也有嘴巴如同最锋利的刀一般的剑鱼,也有,可爱温顺的海豚...大海的神秘我们这一辈子永远都无法窥见其一丝!”房遗爱有些感慨的说道。
长孙无忌皱了皱眉说道:“那岂不是说,人到了大海会九死一生!?”
房遗爱点了点头,有些严肃的说道:“但是对于大海的我们不能停下步伐,我们停下,别的国家不会停下,那些金发碧眼的欧洲人,会建造好强大无比的海军,他们会利用海军,统治一个又一个国家,这些国家的人们也将成为他们的刀下冤魂和棍下奴隶!”
“他们这般野蛮?”长孙无忌诧异的说道。
“他们的野蛮,比之突厥等有过之而无不及,嘿!别看现在倭国对我们是恭恭敬敬,您信不信,等到我们大唐有一天衰败的时候,倭国将会是第一个递上刀子的人!”
长孙无忌神色越发严肃了,看着房遗爱道:“你可有良计?!”
“武装我们的头脑,武装我们的四肢,利用先进的知识不断发展国民的智慧,利用先进的武器不断塑造大唐的铁甲铜盔!远交近攻!周围的一切都是我们的敌人,周围的一切也都是我们可以利用的对象,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针对各国,完全可以利用不同的外交政策嘛,或结缘,或挑拨,或培养,或策反,或暗杀,或利诱,或美色,或征服,或威慑,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那这些国家将会在应对国内矛盾的同时,也无法再一心一意的对付大唐!”
身后传来鼓掌声,长孙无忌先躬身说道:“参见陛下!”
房遗爱也赶紧回头施礼道:“参见陛下!”
李世民笑呵呵的摆了摆手道:“免礼,这不在宫内,化繁从简便是!遗爱,你这一篇外交论说的好啊!短短一句话却把国与国的关系处理的条理分明,这突厥如今已经不成气候,这吐番你可有良计?”
房遗爱苦笑道:“吐蕃如今对围成来说,乃是一无所知之地!”
李世民沉吟道:“如今的吐蕃赞普乃是朗日松赞,据说,下一任将会是他的儿子,萨颓格姆!传言其子,为人慷慨才雄,骁武绝人,多英略,通达工艺、历算、武技,是一个聪明而有才干的英雄,在吐蕃颇受敬仰,如今吐蕃虽然动乱不少,但是皆难以成大气候,想必未来这萨颓格姆也将会扫平一切,到时,我大唐想要再进一步那将会困难重重啊!”
房遗爱被这个名字绕的有些晕,但还是说道:“若是按照陛下您刚刚的说法,那么围成到是有一计!”
李世民颇感兴趣的说道:“哦?那你说!”
“放弃对吐蕃的想法,转而对付那些好对付的!”
李世民脸一黑,怒道:“放屁,若是知难而退,大唐又怎能迎来盛世篇章!”
房遗爱苦笑道:“陛下,这件事情需要从长计议,一方面是利用外交的关系和他打好交道,二是他们地处高原,食物等比较匮乏,我们完全可以从这方面着手,利用经济却把吐蕃慢慢瓦解,此乃百年之计!”
李世民皱眉说道:“朕等不了百年!”
长孙无忌道:“房遗爱,今日乃是闲聊,你先说说你的想法,陛下,也不会真的用你的宪法!”
房遗爱皱眉思考了一下后说道:“陛下,您能否陪微臣去往明阳村一观?”
李世民哈哈笑道:“走!早就听闻你明阳村如今车水马龙,行人如织,面目一新,今日既然有空,那不妨去看看!”
“辅机,你可同去?”
“陛下请!”
几人一边走,一边聊一些有的没的,丝毫不在提刚刚谈论的事情,只不过偶尔李世民也会愤怒的对房遗爱说道:“在未成婚之间,你能不能别再去找明慧!”
房遗爱有些委屈的说道:“没找过几次啊!”
李世民一巴掌拍在房遗爱的头上道:“一次也不准!”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