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吓得沉溺翻翻找找拿出几颗糖塞到帝医生手里,摆出一副委屈狗狗的表情。
“没有没有,我怎么可能这么说医生!”
“医生在我眼里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最好的,我超级喜欢。”
“我的医生和别人不一样,不管做什么都能得到原谅。”
恶趣味突然冒出,帝医生摸着他靠过来的头。
“乖狗狗。”
“汪。”
这一声没有丝毫犹豫的汪给帝医生直接雷在当场,大大的眼睛里装满不可置信。
“啊?”
“不是你真接啊?”
“我只是开玩笑的!”
“既然医生想逗我,那我逗回去没什么问题吧?”
说完露出监计得逞的微笑,双手托着脸看着她。
“可恶的资本家,我被玩弄了。”
“大失败!”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女的可不是一般的厉害。”
“确实,她虽然话里坏外都在诉说自己的委屈和敏感。”
“但听到后面就会发现不对劲,从男方说出她敏感、自卑开始自己就一直强调这个。”
“一开始就可以强调的东西,却要在男方主动提出来才选择接下。很明显的试探,目的就是为了看男方还记不记得自己敏感、自卑。”
“哪怕到了最后也要复述一遍,很明显是在试探对方底线。”
“医生好聪明!”
“别夸别夸,容易骄傲。”
帝医生将音频最后的几句求男方回家的音频调出来播放。
“你看,哪怕在前面她明确知道男方是为了工作在外面和合作方外出四五天的情况下。”
“还一直哭着请求男方回家。”
“特别是这句,我求你回家好不好?”
“我真的好想你,我控制不住自己多想,你回家陪我好不好?”
“看似请求实则命令,委屈和哭泣只是一个误导男方并引起同情心的伪装。”
“实则目的是要求男方立马回家陪她完成这场无聊的儿戏。”
“明知这是男方的工作时间,就算不知道电话里男方也多次强调自己在开会。”
“哪怕是这种情况下女方还要一遍又一遍打电话,这不是爱。”
“这是赤裸裸的骚扰和控制,纯神经病。”
“她后面的道歉和强调自己爱男方都是处于试探结束,同样害怕男方真的甩了自己。”
“她口中的不是爱,而是对保障自己美好未来的算计。”
“毋庸置疑,她很自私。”
“会灵活运用男方的喜欢和大众的心里,试图威逼利诱男方变成自己听话的工具人。”
“或许是有爱,但从中的利益大于感情。”
“她明白身为女生是自己的优势,所以第一时间选择哭泣迷惑别人的眼睛和耳朵。”
“好在这种把戏我见多,曾经我也有因为眼泪感到心软。”
“看得多了就无感了,男方的无奈和冷静叙述是正确的。”
“他们还没有结婚,也没有发生什么。”
“对女方无论情绪还是物质方面都照顾到位,只是简单要求女方一个不要闹就引发女方崩溃大哭。”
“这就是神经病。”
“那些共情的人也多多少少有点问题,毕竟只有同类才会帮助同类。”
“当然排除那些因为女生哭同情她的人。”
“心理有问题不代表不是受到教育的正常人,她这哪是心理疾病。”
“这是满满的算计,目的就是彻底掌控男方。”
“我说完了。”
话音刚落电脑里传来响亮的掌声,以及很多人的肯定。
这让原本自信的帝医生一下子变得迷茫,低头盯着聊天界面有些不知所措。
“抱歉医生,我忘记自己还开着会议电话了。”
“什么!”
电脑中传来助理的赞扬声。
“不愧是国内外顶尖心理专家的女儿,也是免费听了一场几万块的咨询费。”
“那个谁知道你在通话里,快点分手啊。”
“你如果实在爱她就忍着,到时候出了什么岔子都是你应得的。”
“作为同事我们现在看清真相只会落井下石。”
沉溺附身将电话挂断将害羞到脸红的帝医生抱进怀中。
“我说过医生很聪明。”
“想必他们和我达成了共识。”
“你都不告诉我,我不想理你了。”
“对不起嘛。”
“医生别生气好不好?”
“我给你做好吃的冰淇淋,加果条和草莓块的那种。”
“万岁!”
医生有点好哄的过分……
一个电话让依偎在一起打瞌睡的两人突然清醒,帝医生快沉溺一步拿到电话。
“给你,记得给第一名礼品。”
“医生接吧,你有好奇的权利。”
电话另一头的助理注意到响铃时间过于长了,意识到接电话的人变了。
“主管,那女的因为小陶要跟她分手来总公司闹事了。”
“小陶指名道姓说夫人告诉他的,现在她哭着在公司里打砸。”
“说没有人可怜她,说夫人冷血到拆散别人感情。”
“知道马上去。”
助理率先一步挂断电话,得知原因的帝医生不安的坐在沙发上。
“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
“你会不会被顶头上司开除啊?”
谁会开除我?谁又有那么大的权利。
“不会的,这属于闹事。”
“那我跟过去看戏会不会被打。”
“不会,我会保护医生。”
“那可以出发了吗?”
“当然可以。”
给到地帝医生就差点被直面而来的水杯砸到脑袋,幸好她反应快在沉溺没有出手时就躲开了。
“吓死我了。”
不丢还好能有一丝和平解决的希望,这下让沉溺的怒火直线飙升一把推开介绍情况的员工。
哭闹撒泼的女人听到董事长来了立马哭的更大声,在看见沉溺脸的那一刻竟有一瞬愣神。
也就趁此机会沉溺瞄准她的腹部一脚踹了上去,力度大到差点让她飞出去。
“老实了吗?”
“没老实我再来一脚。”
在三确认女人没有继续闹事,财务用中指推了推闪着精明的眼镜掏出事先准备好的计算器开始工作。
同为财务的男子看见上司助理把每样被损坏的物品价格往上多提了一千块钱,要知道自己也才想到多提五百。
“哇,你这也太黑了吧。”
“你懂什么?”
“这是个赚钱的好机会,我原本想多算五千的但怕被发现端倪。”
听到这帝医生也绷不住了。
“这么黑吗?”
“不不不,夫人你要知道多赚一笔意味着下一次团建能多花一点。”
“她赔偿那就好说,如果不配就起诉。”
“到时候还能再坐地起价,还能加上精神损失费等。”
助理捡起地上被砸坏的9.9包邮的玻璃水杯举到帝医生面前晃晃。
“夫人别看这只是个9.9包邮的水杯,如今碎了价格就能提到99.9或者999.9等。”
“还能这样啊?”
“当然能,所以闹事或者砸店的人都是财神爷。”
“财务,把刷卡机拿来。”
“来啦。”
“一共35万8000谢谢配合。”
一台崭新到不能再新的刷开机递到眼前受到惊吓的女人面前,她颤颤巍巍的从口袋里拿出卡刷下去。
“滴,余额不足。”
“?”
这给围观的人都气笑了,偏偏她还摆出一副受到莫大羞辱的表情。
沉溺没有理会做着无声抗拒的她,而是冷冰冰的警告。
“那现在走法律程序。”
“我会凑到钱的!”
“三天,快点。”
助理把联合其他人把小陶压了上来。
“他呢?”
“多开一个月工资,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