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出去?”
苏哲有些摸不到头脑。
皇后的脚,他不但看遍,还摸遍,自家媳妇洗脚,怎么还不能看?
呃,那臭娘们玉足不错,瘦小香软,有机会可以多玩。
秋蝉沉默了。
公主的脚,那可是女儿家的私密之处,不好轻易给男子看。
可这混蛋是公主夫君……
清河公主显然也意识到这一点。
她面色稍红,稍作犹豫后,还是低声轻语一句。
“秋蝉,洗吧。”
秋蝉有些迟疑。
但最终,她还是褪下公主的鞋袜。
顿时,一只晶莹剔透的天然雪足,暴露在苏哲眼前。
小巧可爱,盈盈堪握。
尤其是足弓、脚背雪白如玉,五根脚趾微微弯曲,宛若五颗粉嫩珍珠,显得格外可爱。
“咕噜!”
苏哲喉结不由得滑动一下。
一双性感玉足,对于男人的杀伤力,有时不亚于一张精致的面孔。
他突然理解那些足控的人了。
就这只堪称极品的玉足,苏哲能玩三年都不止!
清河公主察觉到驸马在盯着自己的脚看,心中一阵羞涩。
她下意识微微头,只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驸马这目光,太直白了……
随后,苏哲清了一下嗓子,神色平静。
“秋蝉,你退下吧。”
“我跟随老中医学过推拿之术,经常按摩足部穴位,能促进血液循环,有利于公主睡眠。”
秋蝉愣住了。
她看着一本正经的苏哲,都不好意思拆穿他的真实目的。
这憨子,终于露出色心了!
清河公主也是大感惊诧,。
她眸中闪过一抹纠结,声音有些扭捏。
“秋蝉,你退下吧。”
秋蝉欲言又止。
可她见公主都这样说了,只好极不情愿的离开。
临走时,又威胁似的瞪了眼苏哲,但凡敢有异动,她就第一时间冲进来!
紧接着。
苏哲蹲下来。
他温柔的抬起公主的嫩足,脚底软嫩而温润,触感极佳,完全让人爱不释手。
但很快,他感受到这只小脚有一丝僵硬,媳妇害羞了。
“公主,别紧张,放轻松点。”
清河公主初次被男人触碰玉足,羞涩一股脑全涌出来,不由露出一副娇羞惊怯的神态。
此刻,她面色绯红的极为诱人,没有半分贵气逼人,说话都结结巴巴。
“知,知道了……”
太嫩了!
苏哲握着这宛如瓷器般的玉足,完全舍不得多用一份力,生怕捏坏了。
他又透过余光,瞄到公主裙摆下露出的小半截玉腿。
雪白,细嫩,圆润匀称……
真想摸一摸!
“公主,这个力度,合适吗?”
清河公主细若蚊声的“嗯”了一声。
同时,驸马这一套按摩下来,让她全身渐渐发烫之余,涌出一股前所未有的舒畅感。
驸马竟真的精通足部按摩,太厉害了!
只是,清河公主恍惚间,隐隐有种玉足被驸马亵玩的羞耻感。
她脸上烧的厉害,脑子更是乱的一塌糊涂,只能找话题转移注意力。
“咳咳,驸马,你跟姜宇打赌参加酒楼争霸赛,可有信心夺冠?”
苏哲把按着公主五粒豆蔻般漂亮的粉白脚趾,嫩的像是要掐出水,一次次揉捏穴位,让她脸色愈发滚烫。
“夺冠,轻而易举。”
两人又闲聊几句。
直到苏哲突然没得到回应,再等他抬起头,就见到清河公主轻靠在床头睡过去了。
其实,公主的脸非常较小,属于那种芭比娃娃类型的风格,但真的很美,娇弱病美人不过如此。
“看来是真累坏了。”
苏哲小心翼翼的抱着清河公主上床,她的骨架略瘦,整个人很清瘦,有一种林黛玉的脆弱美感。
“睡吧,有我在,绝对会让你每一晚都睡得安稳。”
清河公主无意识的呢喃一声,像是回应,又像是自言自语,更添几分动人。
翌日。
清河公主迷迷糊糊醒来,一睁开眼便看到躺在旁边的苏哲,第一反应是去检查自己的衣物。
一切完好!
顿时,她就暗骂自己居然质疑驸马的为人,同时又惊愕的看了眼外面,天亮了。
“诶~”
昨晚,自己好像是泡着脚睡着了。
而且这一夜,清河公主睡得很安稳,没咳过一次。
这一切全都拜驸马所赐,她眉眼间尽是说不出的柔情。
再细细打量驸马,其实他长得挺俊的……
突然,苏哲醒来了,吓得清河公主赶紧闭眼,假装还在熟睡。
“睡得可真香的。”
苏哲小声嘀咕一句,又轻手轻脚的起床,去给公主做早饭了。
“呼!”
清河公主等门关上,这才长吐出口气,有种做贼般的心虚。
她又宛然一笑,心头抑郁的情绪莫名少了几分。
有这么一个驸马,其实也挺好!
苏哲忙活了一大早,才做出一顿丰盛的早饭,果然又让清河公主吃了不少。
“公主,我去清河楼了。”
清河公主轻声应下。
“驸马,路上注意安全。”
这两人愈发像一对恩爱的小夫妻了,看的秋蝉目光一阵闪烁,不知在想什么?
……
清河楼的名气,昨天已经打出去。
所以,当苏哲抵达门口,里面早就坐满人,生意很好。
突然,有人大喝一声。
“这么大的一家酒楼,没有炒菜,还算什么屁酒楼?”
“还有,你们这些烤串,半生不熟的,肉还变质了,这么难吃,给猪吃吗?!”
他这番作态,顿时惊动整座酒楼,有人认出他的身份。
“是被称作长安对联大王的章子封。”
“他才高八斗,得到文坛不少先生赏识,原本今年有望当官,却因为相貌丑陋,被刷下来了。”
“这烤肉味道很好,他却说难吃,只怕来者不善……”
苏哲听完众人的议论,径直走了过去,语气冷淡。
“章大才子,这满桌只剩下残羹冷炙,吃的这么干净,还说难吃?”
“你,不会是来闹事的吧?”
“本驸马的酒楼,可不是你能来撒野的地方,趁早离开,还能给你留点脸。”
“否则,你今天这张脸,留在这里擦屁股吧。”
章子封长得贼眉鼠眼,偏偏有一只眼睛格外小,看着像是没睁开,眼下透露出一抹冷意,更显得猥琐。
“苏憨子,就你这破酒楼请我来撒尿都不配,还撒野?”
“这么难吃的东西,既然敢摆出来,还怕我来骂?”
“今天,我送你们这破酒楼一副对联,祝你的生意江河日下,无人问津,濒临破产!”
范立在旁边急了。
他知道章子封曾经用一副对联,搞垮一座酒楼,可见其可怕的影响力!
“别……”
可终究还是晚了。
章子封已经将那副对联朗声读出来了。
“上联粗米馊饭砂石伴,下联烂菜臭羹蟑螂汤。”
“横批,关门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