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斗康麻子

麻辣马儿

https://img.ppxs5.com/b9/1b/985603c4ce.jpg

首页 >> 梦斗康麻子 >> 梦斗康麻子最新章节(目录)

第77章 炸出几匹瘦马

上一章 书 页 下一章 阅读记录

我们这边刚把大营的范围确定好,火炮就已经开火了。

负责指挥火炮的军官专业素质比我强多了,他能够用我教给的大拇指,双眼测距法,精准的测出和城墙的距离。

而我只知道这个方法,但基本上没测准过。

而且他对清军的火炮射程非常了解,布置炮位恰巧是在清军火炮射程之外一点点。

然后十门火炮一次齐射,把正面的城楼砸了个稀巴烂。

后来知道这个城楼上当时有一群的官员,正在观察和讨论我们这支队伍的情况。

没想到的是,我们的火炮发射速度这么快,而且威力这么大,被砸的有一半垮塌的这个城楼,让几乎所有的官员都受伤。

有几个倒霉的,直接就报销了。

还没等城楼外面的那些随从们把砸倒在地的那些官员们扒拉出来,对准城楼第二轮炮弹又来了。

等到这个城楼被砸的千疮百孔,我们这位军官觉得去攻击一下更有价值的目标,更好一些。

于是就瞄准了城门继续开火。

后来我们得到的情报,如果我们的负责火炮指挥的军官能够再把那个城楼打的再烂一点,广州城基本所有的高层军官和文官就都被我们干掉了。

甚至尚之信都有可能就死在这座城楼里。

根据我们抓到的比较高级的俘虏供述,当时我们的第一阵火炮轰上去的时候,尚之信被身边的几名护卫就给摁在身下了。

所以他并没有受什么伤,但是保护他的那些护卫基本都被砸着了。

等到外面的护卫冲进来,把压在尚之信身上的那些护卫拖开,底下的那位平南王已经快被压断气了。

还没等护卫们拖着他们的平南王跑出去,第二阵炮火又轰到了城楼上。

听到火炮的箫鸣声之后,一群护卫又把尚之信摁倒在地上,这次尚之信就没那么幸运了,直接被一名扑上来的亲卫压断了一只胳膊。

当然他得感谢这名舍身扑他的亲卫。

如果不是这名亲卫用后背替他挡住了一块碗口大的石头,那他至少得肋骨断裂。

因为他的这位亲卫穿着铁甲还是被砸的吐血了。

而尚之信可是没有穿铁甲,只穿了一身便装,同样的力度砸上去,平南王弄不好,直接就内出血死掉了。

所有还活着的城楼内的官员都连滚带爬的逃了出去,万幸的是,第三轮火炮没有再轰过来,总算是让被压在城楼下面的那些官员一点喘息之机。

最终,20发炮弹报销了至少四五十名清军的官员,还有差不多同样数量的伤员。

广州城内的指挥体系和文官体系直接就缺额将近一半。

关键是整个广州城内的士气大受影响,刚一开火,这边的当官的就死伤了一半,这让下边的那些中低级军官和士兵怎么想?

但是我们并不知道广州城内被20个炮弹搞得这么狼狈,我们那边立了大功的火炮指挥官,还兴致勃勃的研究,怎么能在这么远的距离把炮弹打到城门洞里?

广州城已经算是我见到的第二大的城市了,我见到的第一大城市是南京城,守备是非常森严的。

广州城的守备也是相当严密的,有相当宽的护城河,虽然护城河上修筑了一个桥梁,但是是木制的完全可以快速的焚毁。

而且这个广州城的城门和南京城的城门很相似。

有内外两道门,城门洞里面还有千斤闸之类的玩意儿,所以光是把外城门的城门打烂你还是没法进城。

当这名军官发现这个门洞确实不好打,于是就把目标又对准了城头,开始去敲城墙上的那些疑似的火炮炮位。

一直打到天色发暗,视野不明,差点把炮管都打红的,十门火炮才算撤了回来。

还有那些射程比较近的弗朗机火炮,也在天色变暗之后,偷偷的靠近清军的城墙,迅速的发射了一阵。

把炮车上的五个子铳都打完了,这才迅速的撤退。

一个晚上没什么事情发生,但是早晨太阳刚出来没多久,就有一位鬼鬼祟祟的商人,在几名家丁的护送下,来到我们大营的外面。

我本来还以为是广州地区,我们的谍报人员也就是内应过来找我们来了。

就这些年,清朝和我们明郑双方互相派间谍,还想尽办法的策反对方的官员军官,这已经是常规操作了。

所以在广州地区,我们的内应会来和我联系也是很正常的。

等到把这名花白胡子的老头请进了我的帅帐,发现他不是我们的谍报人员,更不是内应,竟然是城里派出来和我们谈判的。

当然,他只是负责传个话,想问问我到底是来攻城的,还是来抢劫的?

我不禁笑了起来,“我们都用火炮轰击你们的城楼了,你说我们是来抢劫啊还是攻城啊?”

显然,这个花白胡子老头是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手,心理素质也是比较高的。

“将军,您如果真是来攻城的话,就不会带这么点人。我们广东虽然不敢说是大城市,但好歹也有十几万人。”

“城里的兵不敢多说少说也有两三万人。您这营盘,我们多给您算,有那么六七千?”

“所以说我们怎么看也不觉得您能把广州城攻下来,就算您本事大,把广州城攻下来了,你也守不住。”

我不禁笑了,没想到我的心思被人家给猜出来一部分。

这老头见我一笑,赶紧又给跪下。

“大人,小人在这里斗胆说上一句,你与其和城里的清军兵戎相见,不如捞点好处就回去,这样双方损失都小,老百姓也能少受点罪。”

“来都来了,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就走了?不管怎么说也得跟清军过过招才行吧!”

这小老头嫣然一笑,用非常诡异的眼神看了一眼我,“大人,您放心,你需要多少斩获,我给您准备好。”

“脑袋绝对是正经的清妖的脑袋,腰牌、兵甲,还有衣服肯定都是从清兵营里给你找正牌的,绝不给您掺假。”

我真是没忍住,一下子笑了出来,这算是报应吗?当年我还是七品官的时候就是查斩获造假然后升的官。

今天这造假的直接跑到我面前来向我兜售假脑袋了。

“你们这脑袋到底从哪来的?”

“大人,您放心,来路绝对正,不会杀良冒功。”

“不瞒您,大人,小老儿做这买卖也得有好几年了,要是靠杀人砍脑袋,我早就被人撕成碎块。”

“我们搞到的脑袋都是死人的脑袋,一是监狱里的死刑犯,那些没人收尸的,我们替他收了尸,埋了,顺便挣点辛苦钱。”

“一年才砍多少个脑袋,这数量太少了吧?”

“大人,您是不知道这满人对咱们这汉人可下手狠着呢,每年被砍掉脑袋的都得七八百。还有犯了重罪的,最后死在监狱里的也得小1000。”

“那好多贫困人家,连尸首都没钱收敛,我们也算是做好事,帮着把尸首埋了。”

我还想继续逗逗他,于是就问:“那你这脑袋是多少钱一个呀?”

“十两,只要十两银子就够,毕竟我们得走通关系,花的人力也不少啊,腰牌,还有清军的军装也得花钱去买的。”

“不过您不用掏钱,先给您准备了500个,其他的您容我们筹措几天,不过您放心,脑袋是有了,现在是缺衣服跟腰牌,您来一趟,怎么也给您凑够1000呢?”

我非常疑惑的看着他,按他的价钱一个脑袋十两,他折腾了1000个也就是一万两银子。

就算他运作的成本比较低,就这么一万两就不要了?

这个老头肯定是不会白干的。

“那是谁给你付钱呢?”

这个老头又鬼魅的一笑,用手向上指了指,“上面给钱。”

“你是说平南王吗?”

这个小老头赶紧摇手,慌慌张张的说道:“我可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说啊!”

“好吧!你不愿说就算了,你的上头有交代你什么一次性全说了吧?”我表现出不耐烦的样子。

“那我就一次性跟您说完了,上面跟我交代,您只要肯退兵,再给您十万两银子的开拔费,和十个扬州瘦马。”

“十万两银子?瘦马?”

本来还想骂他一顿,发发脾气,十万两银子就想把我打发走,给马都不舍得给匹好马,竟然给我十匹瘦马,这是打发要饭的吗?

后来一想,我这5000人还没有显示实力,人家给十万两已经够看得起你的了,而且1000颗斩获都已经给你准备好了,不让你白来一趟。

1000颗人头按照均价,那就是一万五千两,还有提职加薪的事儿,所以按他们的想法,我这跑这一趟应该不算亏了。

看来这打仗也得看人下菜点,不展现一下我的实力,连这些商人都看不起我。

这个小老头显然没听出我这话的语气,竟然又向我作揖,又说:“大人十万两银子就在不远的地方放着,十个扬州瘦马也在一起,您要是想过过目,我现在就叫人运过来。”

我后面的话都懒得说了,用眼神示意一下我的老婆,于花海女士。

虽然我这个老婆按周岁讲,还不满16岁,但是这个家伙长个长的挺猛。

我总算是在18岁之前身高超过我的大老婆,达到了一米七零以上。具体多高,实在是没有精确的尺子。

而我这个二老婆竟然和我一块成长,我长她也长,还比我长的快点,没办法,谁让人家年轻。

现在这个丫头比我高一头,应该得有一米九左右了,穿上一件特制的金属铠甲,除了肩膀没有男人那么宽之外,显得是晃高晃高,而且胸大肌特别发达,好像相当的孔武有力。

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她对我早就非常了解了,我一个眼神,她就知道我想找什么事。

她本来就是站在我旁边充当护卫的角色,我的小眼神一丢过去,立马明白,然后压着嗓子,大喝了一声“滚!”

随后又冲上去抬起一脚,就把那个小老头给踢出了我的大帐。

不过踢的时候非常有技巧,并没有让老头受伤,就是让老头在地上打了几个滚。

谁都不傻,以后对广州城进行敲诈勒索,还得靠他拉媒搭迁。

把那个老头轰走之后,我叫人过来,通知停泊在珠江里的船队给我运送20门1000斤的火炮。

不让他们知道一下我的厉害,这个尚之信就不知道害怕。

安排完事情之后,我站在那里发牢骚。

“这个尚之信真是没有眼力价,十万两银子,十匹瘦马,就想让老子退兵,银子单说,连马都不舍得给我几匹好马,竟然给我瘦马,老子是缺马的人吗?他这是瞧不起人呢?”

于花海和我那两个小妾保镖没什么反应,两边站的那些军官也没什么反应。

但是坐在一边,正在做记录的那位我的幕僚,我叫他老赵,曾经做到过四品官,不过是清朝那边的。

听到我说瘦马的问题,一下子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咔咔咔,就一顿咳嗽。

和他坐在一块儿的三个人幕僚是挤眉弄眼的,露出猥琐的表情。

等他咳嗽完了,理顺了气,捂着嘴说道:“大人,此马非彼马也。”

“什么意思?解释一下,给我涨涨见识。”

“瘦马者,即窈窈弱态之女子也,虽可骑跨,却不可行路,只可纵横于床榻之间。”

然后这位40多岁的前知府,冲我猥琐的一笑,“扬州瘦马大同婆姨,这可都是人间极品呐,当年老朽还是知府的时候都没有财力,养上一匹瘦马呀!”

“这瘦马是定要有那三寸金莲,这“三寸金莲”也是有讲究的,讲的是“瘦、小、尖、弯、香、软、正。””

“然看趾有法,凡出门裙幅先响者,必大;高系其裙,人未出而趾先出者,必小。”

“在前明,一位一等“瘦马”能卖得一千五百两以上的银子。若这尚之信给大人的是一等一的瘦马,那就得一万五千两银子了。”

听这个老色鬼眉飞色舞的一番介绍,我搞清楚了,这扬州瘦马根本不是马,而是小女孩。

举凡瘦马,必定先从贫寒人家买来幼齿且丽质天生的瘦弱女孩,就开始养瘦马。养者,即调教。光有形体瘦弱,这还不够。

瘦马的举止投足,一颦一笑,都必须严格符合要求,譬如走路,要轻,不可发出响声。譬如眼神,要学会含情脉脉地看。

一等资质的女孩,将被教授“弹琴吹箫,吟诗写字,画画围棋,打双陆,抹骨牌,百般淫巧”,以及精细的化妆技巧和形体训练。

二等资质的女孩,也能识些字、弹点曲,但主要则是被培养成财会人才,懂得记账管事,以便辅助商人,成为一个好助理。

三等资质的女孩则不让识字,只是习些女红、裁剪,或是“油炸蒸酥,做炉食、摆果品、各有手艺”,被培养成合格的主妇。

当然,所有的这些煞费苦心的培训都是为了将来能找个好买主,卖个好价钱。

我开始听说是小姑娘,还进行专业的培训,就有点兴趣,等到搞明白这些小姑娘一个个都是非常瘦弱,而且还都是小脚。

顿时我就没感觉了,可能是因为从小时候就娶了一个高大威猛的媳妇,那个时候我的老婆比我高一头。

搞得我的审美就是喜欢身材高挑,前凸后翘的那种,最好比我高。

像我的二老婆这样子的,虽然她比我高很多,让我有种压迫感,需要垫脚尖才能够着,可是我喜欢,我喜欢那种被呵护被保护,并且脸被挤压的感觉。

但是我现在就和普遍的士大夫们的审美观点相违背了,现在的这些文人们就喜欢弱不禁风的,瘦瘦小小的,那小脚得能一握。

那你说这脚丫子能走路吗?

清朝的好几任的皇帝都下过政令,禁止给女的裹脚,但是一群无耻的家伙,竟然说出来“男降女不降。”这种可怕的口号。

男的可以留猪尾巴辫子,当然是女的,就是得裹小脚。

我其实很想让那些有变态想法的家伙们,也裹一下自己的脚,让他们享受一下被裹脚的痛苦。

幸亏我是在海南,广东西部,广西这些经济不太发达的地区,老百姓们连衣服都穿不起,也就没有多余的布去给女孩子家裹脚丫子。

所以,当地的老百姓大多都是天足,没有裹小脚的。

虽然我不感兴趣,但是这位老赵眼睛都快放绿光了,我又看了看跟在我身边好几年的那几个幕僚。

他们也跟着这个老赵聊起了扬州瘦马和大同婆姨的区别,这群老变态。

我想了想,物尽其用吧,虽然我不喜欢,但有人喜欢的。

“老赵,你们几个商量一下,如果那个家伙还来,你们替我去谈,出个合适的价格,如果把这个瘦马谈到20个以上,白银超过五十万两,你们几个就可以每人挑一个。”

“另外,你们注意跟那小子谈的时候,多要点工匠,别光惦记着瘦马。”

“周大人,请您放心,我们几个一定把他们的骨髓都炸出来。”

“不过大人您打算轰这个广州城几天呀?”

“先看情况,什么时候把那个老头炸过来再说。”

上一章 目 录 下一章 阅读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