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耐不住寂寞的杨凡,忍不住旁敲侧击的问道:“王管家,你是外面世界来的人,我长这么大都没出去看过,你知道的肯定比我多。所以,我想问问你,这世界除了命士之外,还有什么其他修行的方法吗?比如什么武学、机械神学之类的。”
王总管这人本来就善谈,哪怕他听不懂什么“武学、机械神学”之类的词,但只要杨凡打开话题,他就如同触动了被动,仿佛被打开的潘多拉魔盒。
王总管立马变的夸夸其谈:“虽然这命士是世上唯一的正统大道之法,只要成为命士,就能成为人上人……不过,这世上的修行法肯定不不仅命士这一途径!除了这命士之外,还有其他旁门左道的存在。”
“虽然这旁门左道比不上正统之法,但能修行旁门左道之人绝非一般人,不过这些左道毕竟只是登不上台面的不入流之术,一般人都不会……”
王总管这言语间的语气里,丝毫没有隐藏对那些修行旁门左道之人的鄙视与不屑。
只不过这王总管后面的话,杨凡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他现在只在意一件事——那就是他仍有希望可以修行!
只要能修行,就代表他有机会摆脱头顶上那个“废柴”的名号!
至于修行旁门左道带来的负面影响?杨凡无所谓,反正上辈子他已经活的够窝囊废了,哪怕现在别人多骂几句,他也能受得住。
只要能脱离这“废材”的行列,那么他未尝不可登上这主角的宝座!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野心,许多人没有表现出来,是因为他们没有那个能力。
而现在杨凡有了“金手指”,他也有了自信和膨胀的底气。
杨凡转头看向王总管,开口问道:“王叔,你信息网大、人脉关系广,如果我要想修行旁门左道之术,我该去哪里才能买到呢?”
王总管没有注意到此刻的杨凡眼里有着异光闪烁,他权当这是少公子的好奇心作祟。
于是,他毫无顾忌的说道:“这旁门左道的修行法在一般的市面上可买不到的,这种东西说到底还是稀罕物,甚至是一些小族野门的立根之法!”
“当然,我听别人说过,老爷府上就有几份私藏的旁门左道之术,不知道是真是假。若是少公子有兴趣,可以去找老爷问一问。”
呦,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杨凡搞了半天,没想到自己那“便宜老爹”真有几分本事。
杨凡连忙追问道:“那王叔,你可知道我爹何时何日会来看我?”
这波一下子问住了王总管。
王总管支支吾吾,最后给出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这、这……这老爷何时回府,我也不晓得呀!我听府内流传说,上个月老爷就去外界参加了狩界大会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可能就在这几日归来。
“毕竟过狩界大会不是我们这些小人物能知晓的。不过少公子你放心吧,老爷那一身高超的本领,一定不会出事的!”
杨凡闻言,还想再开口问些什么。
这时一个下人正好提食推门而入,王总管立即借机开脱:“少公子既然这饭食已经送到了,那你就安心用餐吧。这府上有一些繁事需要老奴去处理,老奴这就不打扰少公子了。”
说完,王总管立马起身,没有一点拖泥带水,整个人迅如疾风、快若跳兔,眨眼间,就消失在了门口。
如此看来,这王总管似乎也不是什么凡人呀!
虽然杨凡不知道他那“便宜老爹”什么时候回来,但他也没有将时间浪费在等待里。
在这几天的等待中,杨凡每日练拳三次,分为晨练、午练、昼练,每一次练习都是半小时起步。
晨练——半夜伏出而起身,晨曦吐露紫气来,挥拳鼓胸正阳火;
午练——大日悬空当午阵,烈火淬身养金魄,弓步架拳鬼神破;
昼练——夕落半山月微寒,昼似白虎皎光辉,养胆蓄拳暗狂风!
每日三练,唯一麻烦的大抵是每天都要洗澡很多次。
或许是“天赋•武痴”的原因,他竟在这种高强度的练习中,没有感觉到一点疲惫,反而还乐在其中!
当然,在这每日练拳的高强度消耗下,他的食欲也大大增加。
每一次练完拳,他都会如同饿死鬼转世,整个人全身上下感到无比的饥饿。
虽然杨凡那以倍数增长的食量确实在厨内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但王总管认为这是少公子的身体在发育,所以才开始暴饮暴食。
毕竟是少公子今年也才刚满18岁,身体二次发育是很正常的。
七天后,杨凡日思夜想的“辣个男人”终于回来了!
一大早,杨凡刚吃完早饭,还没来得及去练拳,就被王总管喊着拉了出去。
王总管说,刚才老爷回来了,现在就在院子的门口那里等着他。
说实话,杨凡内心里还是有些不安和惶恐,毕竟这是原主的亲生父亲,他也是第一次相见。
这种感觉就像第一次相亲一样,他多少有点抵抗心理。
杨凡赶紧挣脱开王总管的手,小声道:“王总管,我觉得我们不用这么猴急,还是走慢些比较合适。”
王总管有些狐疑的看着眼前的少公子。
他不明白,明明这几天里念叨老爷名字最多的人就是少公子了,怎么如今要见面了,少公子反而怂了呢?
杨凡被王总管盯的有些心虚了,他赶紧避开目光,解释道:“毕竟我和老爹好久没见了,不瞒王总管你说,我打心底还是有些害怕的。”
王总管闻言,这才收回刚刚那审视般的目光,他安慰道:“少公子,没事的,老爷这么一个和蔼可亲的大善人,你不用这么害怕。”
这几天的相处下来,王总管都快忘了眼前的帅公子终究是一个心智不成熟的傻孩子。
虽然少公子今年已经18岁了,但心智上年龄是十岁,还是八岁,这谁都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