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海:无边大海是我的黄金渔场

飞天小小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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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试航捕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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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凯甫一进门,便瞧见王大海和王朔正在那儿翻地,他扯开嗓门大喊道:“老爸、大哥,祭拜妈祖的东西我已备好,咱们这就出发吧!”

这时,赵桂芝笑盈盈地迎上前,对着站在桌边的孙桂花嘱咐道:“桂花,你也跟着去吧,他们拜完妈祖就要立刻上船,把里里外外都清理干净,好让他们开船出去转一圈,证明已经顺利出海归来。”

此时,王朔已从菜园走出,脸上写满兴奋,忙不迭地补充道:“最好再拉上一网两网,捞几条大鱼上来,才证明出海有收成。”

王大海放下锄头,洗了洗手,高声喊道:“王朔,赶快收拾一下,你这一身土带到妈祖庙去,可不恭敬,最好换身衣服。”

听到换衣服,孙桂花不由抬头看向王凯,笑着问道:“王凯兄弟,要不要穿上那身新买的衣服?”

王凯心领神会,扭头看看憨牛和狗蛋,见他俩也穿着平素的衣裳,便摇摇头,轻声说道:“嫂子,还是不换新衣服了,等会儿出海拉网,弄脏了还得回家再洗。”

孙桂花一想,确实如此,便也不再规劝。

待到王大海和王朔收拾停当,一行人便在王大海的带领下,步履匆匆地朝着妈祖庙走去。

此时,老王家购买小渔船的事已在村里掀起轩然大波,这件事如巨石入水,震撼了整个小渔村。

要知道,老王家一向生活拮据,谁也想不通他们怎会突然有这么一大笔现金?

村里人自然对老王家的一举一动格外关注,这时忽见王大海领着众人朝妈祖庙走去,众人顿时恍然大悟,许多人交头接耳:

“瞧,王大海领着几人要去妈祖庙祭拜呢。”

“是啊,出海前总要祭拜一下妈祖,这可是刚到手的船,更得祭拜,请妈祖保佑平安吉利。”

“要不要跟去看看?远远地看行不?”

“那怎么行,人家是去祭拜妈祖,我们在外面围观不合适,还是别去了。”

“估计他们祭拜完,很快也会到码头,咱去码头等他们。”

“没事,我们不说话,就看看不打紧!”

王凯才不管别人怎么说,依旧提着竹篮紧紧跟在王大海身后。

赵桂芝因为要照顾两个孩子,便打发孙桂花拿着抹布、水桶准备上船清理,不一会儿,几人就到了码头,让孙桂花先留在码头,他们这才迈步走向妈祖庙。

等几人开始祭拜时,赵牛更是扯开嗓子大喊:“妈祖保佑,出海捕鱼次次满舱!”他生怕妈祖忘了,一连喊了三遍,还把几人的名字告诉了妈祖,这才作罢。

外面跟来的人听到赵牛大喊声,吓得立即离开了这边。

这货太吓人,来这里祭拜有敢对妈祖这样的,还是躲得远远的,防止霉运上身。

王凯知道赵牛是一心为大家好,对他这幼稚的做法也懒得多管,随他大喊大叫。

王大海万万不敢如此跟妈祖说话,听到赵牛的大喊,他反而流露出赞许之色,急忙带人拜过妈祖后,又匆匆回到了码头。

此时,码头已然热闹非凡,人头攒动,皆是村里来看热闹的人。

他们站在岸边,交头接耳,却不上前与老王家的人搭讪。因为他们知道,老王家的人这会儿肯定忙得不可开交,自己还是别去凑热闹的好。

果不其然,王大海上船后,即刻吩咐众人收拾船只,里里外外都要清洁干净,能换洗的东西统统带回家重新换洗。

王凯看着小渔船上的一些物件,已经破旧不堪,心想以后得空了,一定要把里面的东西全部换成新的。毕竟若是让张华等人看到自己的小渔船,怕是要笑掉大牙。

这种小渔船,就算是请张华他们上船,他们恐怕也不敢坐,瞧瞧那座位上黑乎乎一片,到处都是臭烘烘的鱼鳞,谁还敢来?

王凯在一旁暗自琢磨着,一时之间并未立刻动手。

王大海在旁边瞥见,狠狠瞪了他一眼,扯开嗓门喊道:“王凯,你在那儿愣着干啥?还不赶紧动手清理船只,没看到狗蛋和憨牛都在那边忙活吗?就你一个人清闲!”

王凯被他这么一吼,这才回过神来,赶忙与憨牛一起擦拭船的甲板。如今,这小渔船已是自己的了,自然要好好爱惜。

一行人忙活了一两个小时,总算把小渔船收拾得干净了些。

看着那破烂得如残花败柳般的桌椅,王凯的眉头再次紧紧皱起。还是得赶紧换新的,这些破旧的玩意儿真是越看越让人心烦。

王大海见众人已收拾妥当,赶忙吩咐道:“桂花,你先到岸上去,别跟着出海了,我们马上出海一趟,很快就回来。”

孙桂花应了一声,像只轻快的小鹿般立刻离开了小渔船,站在岸边望着船上的众人。

这时,其他人见孙桂花上了岸,一窝蜂地靠了过去。

“桂花,快说说,你们家咋突然有这么多钱?一下就掏现金买下小渔船?”

孙桂花羞涩地看看村里人,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道:“这些钱都是我们一家人省吃俭用攒下来的,我们家一年也买不了几次肉,还被村里人笑话。”

众人听到这里,顿时恍然大悟。

“桂花,你们的日子也太苦了吧,我们家可是经常买肉吃,光吃鱼可不行啊。”

孙桂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鱼肉也是肉啊,只是味道不一样罢了。”

这时,另一个人立马接过话头:“那可不一样,要是我们家少吃几顿肉,估计一条小渔船也能省出来。”

“就是就是,要是我们家那口子不经常喝酒吃肉,买两条渔船都不成问题。”

听到村里人的七嘴八舌,孙桂花无奈得像个孩子,只能尴尬地站在那里,听着众人的议论。

以前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艰难,在村里是出了名的,就连她娘家人也经常抱怨,说她不知道往娘家拿点东西,还老是从娘家拿东西,这让她都不敢常回娘家,生怕娘家的兄弟姐妹瞧不起她。

如今,老王家有了小渔船,孙桂花的心情恰似雨过天晴后绚丽的彩虹,终于不用再看别人的脸色,可以扬眉吐气地面对每一个人了。她深知这一切都是从王凯捉到海鳗那刻开始的,那也是王凯重新振作的时刻。

众人交谈间,只闻小渔船发出一阵轰鸣,如一头巨兽,缓缓离开码头,向着近海的方向驶去。小船的身影渐行渐远,直至消失不见,村里的人这才边走边议论着离开码头,回到村里。

孙桂花并未随众人离去,她依旧静静地立在码头,凝视着近海的方向,宛如一位寻常的渔家女子,丈夫出海,妻子便守在码头,向海里眺望。

此时,王大海带领一行人朝着海里疾驰而去。

这一次,他们可不会前往那黄金坑,而是依照王凯的主意,向着张华他们钓鱼的地方进发。

小渔船上,王凯按照上次定位的方向,径直驶向目的地,距离自然短了许多。

没过多久,一行人便抵达了钓鱼点。

在这里,王凯立刻朝着王大海高声喊道:“老爸,就在这里下一次拖网,拖一网我们就回去。”

王大海看着王凯信心满满的样子,环顾四周打量了一下海面。此处位于一座小岛的南侧,海面风浪不大,正适合下拖网。只是不知道海底的情况如何?

不过,见王凯如此自信,他当即应允下来:“好,就在这里下一网,看看能不能捞上一些鱼来。”

憨牛和狗蛋二人闻令而动,在王朔的指挥下,迅速将拖网撒了下去。

小渔船如一位优雅的舞者,沿着弧形翩翩起舞,拖着下方的拖网,似在海洋这个巨大的舞台上演绎一场华丽的捕鱼盛宴。

才刚刚过去十分钟,王凯便迫不及待地高声喊道:“老爸,赶紧收拖网!机器的声音都变了,下面肯定有很多鱼!”

王大海的目光始终紧锁海面,并未察觉任何异样。

听到王凯的提醒,他眉头紧蹙,疑惑地问道:“王凯,这才拖了十分钟,时间会不会太短了?可别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王凯心急如焚,连忙解释道:“老爸,你听听机器的声音,都变了!肯定是下面的鱼太多,船都快开不动了!”

经他这么一提醒,王大海屏息凝神,仔细聆听机器的声音,随即当机立断吩咐道:“王朔,立刻收拖网,再晚恐怕就要损坏机器了!”

王朔等人不敢怠慢,连忙开始收网。收网的过程并不复杂,只需将拖网挂在绞盘上,然后利用绞盘的力量,将后面的拖网缓缓拉起,从船的尾部拉上来。

这种小渔船自然没有大型捕鱼船那般先进的装备,大型捕鱼船配备了起吊装置,而小渔船只能依靠绞盘拉网,全靠人力生拉硬拽,将拖网拖上小渔船。

这可真是一项艰巨的任务,一旦拖网捕鱼过多,小渔船也会不堪重负,甚至可能导致渔船倾斜。

就在众人刚刚将拖网收至一半时,王大海突然高声大喊:“王凯,不好了,就如你所说,下面的鱼多得吓人,这可如何是好?”

此时,王凯已将小渔船停在海面,急忙奔向船尾,查看拖网的状况。

待他临近,发现远处的拖网似乎已变形,被里面的鱼撞得七零八落。这里面的鱼究竟有多少?又有多大呢?

刹那间,他心中一惊,难道里边拖住了那一条小虎鲨?

若是真拖上了小虎鲨,那可真是要命的事啊!

他慌忙朝着村子妈祖庙的方向,默默祈祷起来:但愿今天小虎鲨在远处歇息,不可能这么凑巧就在这里,妈祖保佑,千万要保佑啊!

王大海就站在王凯身后,听着他嘴里念念有词,却并不立刻上前帮忙,抬手照着王凯的后脑勺狠狠地拍了一巴掌。

他扯开嗓门骂道:“小兔崽子,你在这儿愣什么神?还不快上前帮忙!”

王凯这才回过神来,赶忙上前招呼几人收拖网。

这一处钓鱼点原本鱼群就极为密集,如果不是如此,单靠一根钓鱼竿,王凯怎能一次性钓到这么多鱼?

王凯原本只想在这里拖一网,爆个仓好回去炫耀一番。谁能想到,第一网下去,确实爆仓了,而且是大爆仓,以至于整个小船不堪重负、难以行进。

王凯见势不妙,扯开嗓门大喊:“大哥,我这就下海把拖网割开,放些鱼出去,不然咱们可拉不上来了。”

这无疑是应急之举,然而,在苍茫大海中,又有谁敢轻易下海呢?

他这话一出口,几人皆是脸色大变,齐声高呼:“王凯,你千万别乱来,海里指不定有啥危险呢。”

王凯心里跟明镜似的,这附近就只有那一条大小虎鲨,其他凶猛之物断不会在此逗留。仗着和小虎鲨的交情,大虎鲨估摸也不会为难自己!

他抬头看了看王朔,笑着宽慰道:“大哥,放心吧,我对这一带了如指掌,下面没啥东西的。”话毕,他迅速收拾停当,把衣服留在船上,仅穿着一条大裤衩,手持一把尖刀,扑通一声跳进了海里。

小渔村的人自幼与风浪为伴,自然不会惧怕这风平浪静的近海,这也是王凯胆敢跳入海里的缘由。若是在深海之中,狂风巨浪肆虐,随意下海那可就凶险万分了。

王凯沿着拖网,如鱼得水般迅速游向远处,不一会儿便抵达了拖网的尾部。

到了这儿,他才发觉网里的鱼多得惊人,大鱼把拖网撞得不停颤动,若不割网,恐怕根本无法将其拉起。

没想到第一网就收获颇丰,这完全超出了王凯的预期,事已至此,也只能动手割网了。

他迅速地向着船上高呼一声,随后像鱼一样一头扎入海水里,在拖网上面狠狠地划了一刀。

这一刀犹如闪电划过,瞬间划开了一个半米多长的口子,网里的鱼仿佛看到了生的希望,纷纷从这个大口子里鱼贯而出,争相逃命。

王凯早早地躲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一条又一条的大鱼从眼前溜走,心如刀割,这些可都是钱啊!

突然,他面前的虚拟屏上,系统币如繁星般闪烁着,数字像火箭一样飞快地交替上升着。

一时之间,王凯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看到那系统币不断增多,心中的石头才落了地。

他立刻朝着船上大喊:“老爸,大哥,赶紧拉网,不能让鱼全部跑掉啊!”

随着他的呼喊,船上的王大海立刻大手一挥,扯开嗓子大喊:“快动手拉网,快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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