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五人入了我莫派,就应该有莫派的仪式,以后我每日必须要吃一只烤鸭这个任务就落在你们五人身上了。”莫采英挨个挨个的拍了拍他们的肩膀。
“还有一事忘了。”
“什么事?师父。”大蛤说。
“你别叫大蛤了,你们以前的名字都不能用了,为师另行赐予你们名字。”
“你们以前是什么名字本姑娘不想知道。”
莫采英指着他们说:
“嗯~大蛤你以后就叫做万里行。”
“这个你就叫做千里行,”
“你就叫做百里行,你就叫做十里行,你就叫做一里行。”
莫采英叫不出其他人的名字指指点点了的把几人的名字安排下来了。
“好了,现在就寝,明日一早师父带你们去静王爷那里。”
第二日,莫采英一行人刚要出门。
“师父,真的是静王爷府上吗?你可不要骗我们,如果是真的,我们几个可就和静王爷攀上亲了,以后这静王爷可是我朝的皇帝啊,想到这里我都不敢想象了。”万里行说。
“骗你们做什么?区区王爷有什么稀罕的?真是一群井底之蛙。”
还没等几人出去,就听见不友好的踹门之声。
“哈~哈~哈,蛤老大,你果然还是只能在这间破庙里面安生啊,做了十几年的三只手,连一处落脚的地方也没有找到。”
说话的那人气势汹汹,后面也跟了五六人。
“给你们说,张家湾今夜是属于我们弟兄的,你们不能去,扰乱了人,被人发现谁也落不着好。”
“哼,我现在叫万里行,不叫蛤老大了。”万里行瞟了一眼那人说。
“我管你叫什么,正反你今晚不能去张家湾就是了,谁知道你叫什么狗比的?”
说话的一边说话,一边“啐”了一口老痰,吐在破庙的地上,后面的那几个一看就是小跟班的也揎拳推颡的拿拳头比划给万里行看。
万里行一帮子人好似有些害怕他们一样,说:
“不去就不去,如今我们有了新的事情可做,那偷的事咱们洗手不干了。”
“放你娘的屁,你说不干说了多少回了,等饿的前胸贴后背的时候那看你干不干。”
那人忘了忘,看见最后面的有一女子。
莫采英主动站了出来。
“徒弟们,你们怎么这么窝囊?”
“人家叫你不去你们就不去吗,是我非要去,看他们能把你们怎样,你们这样可是丢我的门面,不过你们现在入了我莫派了,我如是不出面,我的脸往哪里搁?以后不许这么窝囊。”
“我看见好像里面是个穿女装小娘们,没想到真是,长的真他妈带劲,就是天仙也没有这么好看的。”那人说。
“天仙,你哪里好了,怎么叫他们徒弟,是不是下面的名器把他们收服成了徒弟了,如是这样那算上我~挑子~一个,我也要做你的徒弟。”
挑子说完,后面他的小跟班笑的前仰八叉的。
“万里行,去,打死这没教养的狗。”莫采英说。
万里行看看莫采英,磨磨蹭蹭的一副不敢的样子。
“哈~哈~哈,美人你不是不知道吧,这个癞蛤蟆是被我挑子打怕了的,他怎么敢?”
“快去吧,你!”莫采英拍了一下万里行的肩膀,万里行不自觉的一下走去了挑子的面前,给了挑子一拳,打在他的下腹上。
“我的那个妈,你他妈还真打我,要死!”挑子说。
挑子一个勾拳过去照着万里行的面就要打去,莫采英把万里行一拉,万里行原地转了小圆圈,挑子没有打着,反而由于自己使了大力气把腰给扭了一下。
“继续打他,万里行。”莫采英说。
“啊,还要怎么打?”万里行说。
“抽他嘴巴子。”莫采英说。
话还没有说完,万里行身体不受控制的用大巴掌狠狠地抽了挑子几个大耳刮子。
万里行越大越起劲,肉眼可见的高兴。
“挑子,这些年都是你欺负我们兄弟几个,没想到有今日吧,现在我们有了师父了,是莫派的人,你们再不能欺负我们了。”万里行说。
“他敢打我们老大,兄弟们,我们人多一起上。”
“人多又不能当饭吃。”莫采英说。
“你们让开!让你们的师父我来对付他们。”
霎时,破庙里卷风扬尘起来,一股强气从莫采英方发出。
“大海无量!”莫采英喊了一声。
随后十几个人,连同挑子一起被这招“大海无量”从破庙里震出破庙外,全部坐上地上半天起不来。
莫采英的那几个万里,千里的徒弟看了连连称奇。
“师父,师父,您就是我们以后的大师傅了,我们跟定您老人家了,今日师父您可算帮我们出了心里的恶气了。”
莫采英拍了拍手,说:
“现在知道师父我的厉害了吧。”
“你们只要负责每日给我一只烤鸭就算伺候好我了,可知?”
“烤鸭,烤鸭,师父您放心,每日一只烤鸭这不算什么难的,我们随随便便去街上溜达一次,就有几只烤鸭了。”
“哎~才说了以后不要偷了,你们要找正经事情做才可以,偷能都出个金屋子来?再说我莫采英可不要偷儿做徒弟。”
“师父,我们也不想做偷儿的,可是我们什么都不会,能做什么?”
“让你们的师兄给你们找找事情做。”莫采英摸了摸下巴说。
终究是身体内是个老灵魂,关心下辈,爱护弱小,防止他人走入歧途,还要找事情给徒儿做,可把师父的心都操碎了。
“走吧,找你们师兄去。”
梁思静回府。
“初蕊,我发誓一定要给你报仇,我的人被莫喜儿杀了一百零八人,父皇那里有~大内绝手~,他们一定可以拿下这个该死的莫喜儿,不过本王发现今日的莫喜儿不是莫喜儿,就连她的功夫也变的深不可测起来,那么多人躲不过她一招,全部死在她那簪子的光线之下。”
“或许,她头上莫名多出来的簪子就是突破口,那根红玉簪子本王从来没有见过。”
“如果把簪子从她头上偷走,她会不会就失去那么高深的功力,又或者她现在这样都是那根簪子惹出来的?”
梁思静靠在初蕊的棺材边,一边大口的喝酒,一边说,样子伤心异常。
“王爷,王爷~”
“什么事?”静王爷喝了一口酒,脸蛋红馥馥的,抬起头问过来的小厮。
那小厮吓的说不出话,结结巴巴的说:
“莫~莫~莫~喜儿,又来了。”
梁思静把酒坛子往地上一扔。
“这个小贱人,杀了人还堂而皇之的又来,父皇不轻易把大内绝手给我用,又杀不死她,可恶!”
忽的静王爷觉得头疼的不行
“王爷,王爷你怎么了?”那下人问。
莫采英和她的五个新徒弟在外面等的不耐烦。
“好个静王爷,不听师父的话,要你尝尝万虫钻脑的滋味。”
“被红玉簪划过的脸蛋儿,自然是要受红玉控制的。”
“看到没有,如果你们听我的都好,其实我这个人很好说话的,但是你们如是不听,等下静王爷就是你们的下场。”莫采英说。
静王爷摸着脑袋在下人的搀扶下跌跌撞撞的来了,莫采英闻着一声的酒气。
“徒儿,怎么这么久才出来,头疼的滋味好不好受啊?”
“我就知道是你这个恶徒的妖妇搞的鬼。”静王爷一边揉脑袋指着莫采英骂。
“毕竟我杀了你心爱的初蕊,允许你对我大放厥词,一两日可以,但是别要太久啊,可是你的初蕊杀了我的喜儿,我们这是扯平了。”
“以后别让我等你久了,否则要你头更疼,今日暂且放过你吧。”莫采英收手,红玉簪子回到了她的秀发之上。
“我找你有事情~”莫采英说。
静王爷看她后面还跟了几个破烂的人。
“是谁把花子放进来的?”静王爷大声说。
“是我,怎么样?”莫采英说。
“他们可不是花子,从今以后他们就是你静王爷的师弟了,你是我在这个世界来收的第一人,他们是第二批,你们以后和平相处吧。”
“莫喜儿~你不要太过分!”
“我是堂堂王爷,你要我和他们几个以师门相称,这是侮辱我,也是侮辱皇家。”
“给你说了多少次了,我不是你的莫喜儿,我叫莫采英,你记住了。”
“以前我孙莫喜儿,事事被你拿捏,你看我哪一点像那个傻孙。”
“别说了,先找地方安顿我,再给我银子,我也要买些衣裳,带些头头面手势,这几日发现还是年轻好啊。”
“然后再给你们师弟些安排好的事情做做,你说错了他们不是花子,是偷儿,是我要他们走正道的。”
“你~你~居然把偷鸡摸狗之徒叫来我静王府里,还要给他们找事情做,你太不把王爷府放在眼里了。”
“不是给你说了吗?他们那是以前偷,现在我收了他们了,他们改正道了,还去哪里偷?”
“不能和她明着来。”一个念头忽的涌上梁思静的脑海。
他想了想,看了看身后的万里行,千里行,笑说:
“你们都会什么啊?”
几人兴奋不知所措,从人人喊打的小偷,到现在可以陟步王爷府,如从污泥之中迸发出来的莲荷一样,大放光彩。
“静王爷,这真的是静王爷,我们几个没有做梦。”万里行说。
“有王爷这句话,不论我们做什么都行,给王爷府上烧火,添财,就是道马桶也行啊。”
静王爷一听嗤鼻,好似连话也不想和他们多说。
“你们在别处喝茶,吃些糕点可好,本王爷想和师父单独说几句。”
“好!好!”几人说道。
“这就对了嘛,王爷你们看他们多么的敬重你啊,你不该在意他们以前的身份的,所谓浪子回头金不换也,就是他们这样的。”
莫采英借喜儿的身体,面部,说的却是一种和她的年纪不相称,总是一副教诲好为人师的口气,就像耄耋老人的碎碎念那样。
身体和灵魂的极为不相称,让她看起来非常不同常人,可爱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