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都会照办,就是看婆婆你会不会照我说的去做了。”梁思宽给秦阿婆说到。
“那我问你,你指示这些人在我们南明朝的最终目的是什么?进来上阳城死的人是否都和你有关系?”
秦阿婆写到:
“对于这一点我不会否认,确实他们十人是受到我的指示,我在他们的体内下了蛊,他们不得不听命与我。”
“但是婆子我也是受制于人,不得已为之,他的目的我并不清楚,我只是依照他交代给我的事情来做罢了,我在南明朝几十年了,已经很久没有用过巫毒害人了,是他逼我的。”
梁思宽心想一惊想:
“她还不是背后主使者,这条藤子终点一定是个~大瓜~他只要顺着这条藤子往上缕,一定就会看到事实的真相。”遂问:
“你口中的这个~他~又是谁?告诉我。”
秦阿婆写:
“恕婆子我不能,我是一个家破人亡之人,如果再没点心眼就要被你们这帮人置于死地,如果给你说了,婆子我就没有丝毫利用价值了。”
“你们这些~玩弄权术~之人,都会把婆子我随意丢弃,那时候我的人生安全如何保证?兔死狐悲,鸟尽弓藏的道理我都知道,特别是你们南明国的文人们,把这一点玩的更加深刻。”
“既然你不愿意说,想必也不可能强求!”
“那么用你的巫毒之术,帮我解决朝廷几个人吧,他们留着只会祸害南明朝。”
“观音也有慈悲与怒目之相,他们是祸害,留住祸害就是伤害善,不如除去!”
秦阿婆写:
“愿意为之效劳,告诉我名姓给我他们~喉头发出的声音~,我虽是个哑子,现在又瘸了,但是每个人的声音是不同的,千人千声,万人万声,就算有相似的人声,那也是有区别的,你们普通根本无法分辨,婆子我可是厉害的很。”
“他们喉头之上的声音?这个我怎么给你?”
秦阿婆写:
“你们南明朝人坐井观天,不过是得了地理的优越性五谷才长的茂盛,少~险河~少~岌山~,四时咸宜,风调雨顺啊,你们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秦阿婆从袖口里面拿出一个像是~贝类~一样的物品递给梁思宽,白色有波浪形竖纹,贝口合闭,梁思宽拿在手中端详。
秦阿婆又写:
“打开贝口,贝口就会收集他们的声音!片刻之后就可以关闭,然后拿给我,说出你要结果人的人的性命,婆子我自会帮助你。”
“这术果然是禁术,难怪齧齿国的人要禁止,还要杀死会巫毒之术的人,有了这么邪门的功夫是谁也放心不下你,但是我很好奇,你这么强大为什么是哑?为什么又是瘸的?”
“你这么强大,你看谁不顺眼都可以要他们死去,但是为什么又落到这种地步?天下邪术都是有可以破解的办法,一定是被人抓住把柄。”
“本公子难得问你太多了,你既然肯帮忙,其他的不重要,后面的事情留给后面解决吧。”
秦阿婆不在提笔,喝了几口酒。
“万福,给婆婆先煮碗面片汤吃,夜深了扶她进屋好好休息。”
言南这一夜并没有回去给魏纤尘复命,她打算白天来查看还有没有遗漏的蛛丝马迹可以让她找到秦阿婆。
第二日,碧空万里,烈日高照,言南因为秦阿婆坐的是木轮椅,十里坡上都是黄泥土地,车辙的印记应该很好找,而且昨晚他们是最后一个消失在十里坡的,车辙的痕迹也是更加的新。
言南想通过轮椅的车辙找到秦阿婆消失在何处,木轮椅的车辙是很特别的不同于马车的车辙,只要稍微留心就会发现痕迹。
言南在昨夜相会的地点果然发现木轮椅的车辙痕迹,顺着车辙的路记过去,发现痕迹在右边的草丛里断开。
言南往草丛里面一看,发现正是秦阿婆坐的椅子。
“这厮可恶,知道我要来寻找把这轮椅推在了草丛里面,断了我的线索,到底是什么人也要抓阿婆?”
言南又看地面四周,到处都是马车的车辙,知道秦阿婆一定是被掳在马车上走的,可是车辙混乱如斯,从哪一条找起?
言南非常焦急,自己不能回去送死,所以干脆在外面逗留数天在看。
“鸿文采英,你过来看看本宫这这首词写的怎么样?”(采英被皇后封为~鸿文锦~故此懿德皇后呼采英为“鸿文采英”初蕊封号是五色笔,所以也叫“五色初蕊”)。
初蕊在陈美人的~华表宫~里,而采英则被懿德皇后选中,留在了~梧桐宫~。
“你这般乖巧,本宫即使知道你的才学不如五色初蕊,但是也把你留在身边伺候就是本宫看你有这幅天真的小模样,叫我爱怜。”
“这一月下来的相处你的性子本宫更是喜欢,你知道本宫年轻时后失去了一个小公主,她才刚过十八的生辰,如果没死,算起来也与你一般大小了。”
“那天你初来我梧桐宫时,本宫看着你心里就惊了一下,后来和你相处越觉得你的样子倒是和死去的~宝乐公主~有三分相象。”
“特别是这眉眼之间的样子更是如此,你知道本宫为什么封你为鸿文锦吗?那是因为宝乐公主的号叫~归弘~。”
“本宫避讳了公主的名号把你叫做同音不同字的“鸿””
采英在宫中皇后给了她极大的自由(除了随意出宫)赏赐了她很多就连梁府也没有的珍宝,每天除了和各位娘娘对对诗词,就是玩乐。
采英说:
“谢皇后娘娘关照,可怜公主刚满十八就离开娘娘的怀抱了,采英不敢过于过问公主的事情,但请皇后娘娘放心,采英一定会侍奉在皇后娘娘左右的。”
皇后点头笑的温和,又说:
“采英,你和初蕊的关系是否很好?这一点是本宫的倏忽了,不应该要她来皇宫之内的,东君看了她也会想起陈年旧事的,这点本宫做的不对。”
“虽然她们家的事情已经过去很多年了,当年知道的内情的很多人也不在了,但是唯有本宫和东君看了始终不舒服,王上卿也是一番好意。”
“哪里知道她也会来?”
“皇后娘娘,采英能问问初蕊她们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采英还想说一句~初蕊老是在她面前说自己家是被人陷害的~但是话到了嘴边上又咽回去了,毕竟她只是有一点像皇后的宝乐公主,又不是真正的宝乐公主。”
“采英害怕说出来,皇后震怒,反而对自己对初蕊来说都不是好事。”
“采英你就不要问了,既然她来了宫里又有学问,就好好待在宫里就对了,孙家唯一的血脉了,本宫也不会对她做什么,你和她走的近让她好知为之。”
采英想:
“怎么和那个魏纤尘一个语气?难道魏纤尘也知道初蕊她们家的事情?”
皇后和各宫娘娘每天晌午用餐的时候,是采英最大的自由时间,娘娘们一餐的时间至少要一个时辰之久,采英会抽这个时候出梧桐宫里走走。
一般都是和选来的十名~女进士~玩笑,南明朝内极度包容开放,并没有要求女子笑不露齿,也并没有要求她们不能聚在一起。
而且采英她们的身份不是宫女,不用做一切杂事,身边还配了两个伺候的宫女,虽无官职,却是有品级的,好歹也是懿德皇后封赏的,不管是摆设还是看着好看,总算也是有个名目吧。
所以这群~女进士~行为自由,言语自由,在宫里是没有什么阻碍的。
到了晌午总会抽空聚一聚,大家来的时间都不过一月,每一个人身上的的事情都是新鲜的,说也说不完。
“初蕊你的事情察的有眉目了吗?”采英问。
“还没,我侧面问过陈美人了,她好像什么都不知道,连我是孙家的人也不知。”
“皇后娘娘主动提起你们孙家的事情了,我看娘娘面上有怒色,也不敢多问,心上的话出来到了嘴上就不敢说了。”
“但是皇后娘娘好像不想提起你们孙家的事情,还说连东君都是忌讳的。”
“我想一定是大事,不然为什么连你们家老小都一起烧死?初蕊你是怎么躲过这一劫的?”初蕊说:
“那一天正好是中秋佳节,夜空中的明月不像往年中秋那么皎洁,是猩红猩红的,好狠心的东君,偏偏挑了这么个日子,知道团圆的节日全家人都在家,下手可以把全家都覆灭。”
“我娘说她心神不宁,要我去赛神仙那里拿些~清心滴露丸~,往日都是我家的丫头去拿,那天丫头们都在面后忙活。”
“我还记得厨房里喷香的芝麻蜜糖馅月饼香一股股的飘在我的鼻孔内,馋的我口水直流,娘拿了一个给我路上吃,说~什么样的好吃的我没吃过?”
“还馋起月饼了。”采英看见初蕊回忆起往日美好的时光,眼角,嘴角都是泛起浓浓的笑意,采英不忍心打断初蕊,她觉得她太可怜。
“我拿了月饼一个人去找赛神仙要了几颗~清心滴露丸~赛神仙说~你娘的心痛病好些没有?我赛神仙之所有叫神仙那是因为上阳城谁家不知道我~清心滴露丸~的疗效?”
“这个药疗效猛,效果好的很纳,但是叫你娘不要多吃啊,我给了赛神仙五两银子,装在银瓶儿里面就准备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