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姜尘忙碌了一天,终于带着梅知雪悄悄回到皇宫时。
那漫天的大太阳早已缓缓落地,金色的昏光洒落在了宫阙高墙上,看上去颇有诗意。
不过姜尘倒是没空去理会什么诗意不诗意的,而是在回宫后立马前往处理起了政务。
就在他的身影出现在“甘露殿”门口的时候,正在里面焦头烂额的杜云谏顿时从椅子上崩了起来。
“陛......陛下!您这一天到底跑哪儿去了,臣差点没累死在这甘露殿里头!”
看到这位第一天代任丞相,屁股还没做热乎就被抓过来处理公务的杜三爷那副狼狈的模样。
姜尘又转头看了看旁边书桌上那一堆待处理的公文,不禁摇头道:
“你怕不是在家勾栏听曲惯了,一整天时间连这点事都处理不了,真没用。”
被陛下这么一通数落,杜云谏也是脸色一红,只能小声嘀咕道:
“臣......臣这不是第一天当差么?不太熟悉也情有可原吧?”
“不太熟悉没关系,多熟悉熟悉就行了,你以为这丞相是这么好当的?”
拍了拍杜云谏的肩膀后,姜尘也是坐回自己的龙椅上,开始一件件的处理起了公务。
就在姜尘工作的时间里,杜云谏就坐在旁边侍候,同时也看的目瞪口呆。
在今天之前,杜云谏也自认为算是脑袋比较好使,尤其擅长脑力工作的人。
但看到姜尘以比自己快出十倍的速度处理起了政务后,他才发现自己跟陛下比起来简直蠢笨如猪。
首先,姜尘看文书的速度简直快到恐怖,基本上一整页密密麻麻的文字一眼扫过去就能看完。
在看的同时,他还能够充分理解里头的意思,并且立马给出自己的处理方法。
众所周知,国家政务是非常复杂的东西,很多内容都需要通过充分的思考甚至商讨才能决定。
可姜尘却完全没有跟杜云谏或者其他人商讨的意思,而是独自迅速将问题解决。
并且其中曲直分明,绝无分毫差错,很多解决之法甚至是杜云谏想都没想到的。
经过了这狂风骤雨般的半个时辰后,姜尘将手中狼毫笔随手一丢,伸了个懒腰,吩咐侍女道:
“差不多了,让膳房把饭菜送到这儿来,杜大人也一起用膳。”
“是,陛下。”
当侍女离开去安排晚膳之后,杜云谏这才松了口气,起身朝姜尘拜服道:
“陛下果真神人,臣自愧不如。”
“废话。”面对杜云谏的夸赞,姜尘却笑道:
“我好歹也是从大皇子坐起,处理政务这么多年,你个今天才上任的能比过才见鬼了。”
当然,姜尘这么说也多少有些谦虚了,毕竟他处理政务的本事是多少年也学不来的。
姜尘毕竟来自现代,跟这个世界的所有人在思维上都不在一个层次。
很多古代看来非常难解的问题,于他而言却像是三岁小孩的数学一样易懂。
就在这君臣二人商业互吹,其乐融融时,宫女也将热腾腾的饭菜送了上来,摆了满满一桌子。
本来杜云谏还以为这位大乾皇帝的餐桌上会有什么龙肝凤髓之类的好玩意。
谁知端上来的却只有蜜汁火腿、红烧蹄膀、樟茶鸭、清蒸鲈鱼、爆炒腰花之类的菜肴,当然还有一壶上好的陈年老酒。
似乎看到了杜云谏脸上那古怪的表情,姜尘一筷子卷起蹄膀上软糯的猪皮送进嘴里,一边大嚼一边说道:
“在我这儿,什么鱼翅燕窝、鲍鱼熊掌都是假的,只有大块肉吃起来过瘾,你觉得呢?”
杜云谏吃东西虽然平时比较精细,但他自然不会拂陛下的意思,便点头道:
“大口吃肉,大碗喝酒,虽然说起来是俗气了一点,可吃起来自是爽快。”
其实姜尘之所以喜欢吃鱼肉脏器,除了他本身口重之外,也有平时工作辛勤,需要补充体力的原因在里头。
古语云,穷文富武,习武之人光吃那些精耕细作的食物是肯定不过瘾的,非得这大鱼大肉才能填饱肚子。
但杜云谏却是纯粹的文人,再加上好像有点心思,只吃了几块蜜汁火腿,吃了点鲈鱼,又喝了点小酒就放下了筷子。
当姜尘坦然自若地抄起蹄膀大啃时,他看了看似乎有些坐立不安的杜云谏,笑道:
“怎么?这儿又没外人,干嘛这么拘谨?”
表面上姜尘跟杜云谏是君臣关系,但其实两人私底下的交情还是挺好的。
毕竟他们有着几乎相同的身世,而且有着共同的敌人,现在也是最密切的合作伙伴,理应无话不谈才对。
而杜云谏则是看了姜尘一眼,感叹道:
“还是你厉害,都到了这种时候还能大快朵颐,我就不行了,心理塞满了,感觉啥都吃不下。”
杜云谏嘴里的“这种时候”,自然指的就是
但杜云谏却是纯粹的文人,再加上好像有点心思,只吃了几块蜜汁火腿,吃了点鲈鱼,又喝了点小酒就放下了筷子。
当姜尘坦然自若地抄起蹄膀大啃时,他看了看似乎有些坐立不安的杜云谏,笑道:
“怎么?这儿又没外人,干嘛这么拘谨?”
表面上姜尘跟杜云谏是君臣关系,但其实两人私底下的交情还是挺好的。
毕竟他们有着几乎相同的身世,而且有着共同的敌人,现在也是最密切的合作伙伴,理应无话不谈才对。
而杜云谏则是看了姜尘一眼,感叹道:
“还是你厉害,都到了这种时候还能大快朵颐,我就不行了,心理塞满了,感觉啥都吃不下。”
杜云谏嘴里的“这种时候”,自然指的就是
但杜云谏却是纯粹的文人,再加上好像有点心思,只吃了几块蜜汁火腿,吃了点鲈鱼,又喝了点小酒就放下了筷子。
当姜尘坦然自若地抄起蹄膀大啃时,他看了看似乎有些坐立不安的杜云谏,笑道:
“怎么?这儿又没外人,干嘛这么拘谨?”
当姜尘坦然自若地抄起蹄膀大啃时,他看了看似乎有些坐立不安的杜云谏,笑道:
“怎么?这儿又没外人,干嘛这么拘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