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铭谦看见安清一这又犯神经的样子,心里暗暗的想着“这是羊癫疯又犯了吗?真的好瘆人呀”。
许铭谦冒着生命危险对安清一说:“清一呀,有病不要忌讳看医生,有病咱就去治,又不是没有钱,如果真的没有钱的话,我可以先给你垫一下,这个羊癫疯拖得越久对身体就越不好,所以咱还是尽早就医比较好”。
听着许铭谦那苦口婆心的话,安清一眨了眨自己的大眼睛,里面充满着不解。
许铭谦这是什么意思?他又要弄出什么幺蛾子了,什么就医,什么羊癫疯的,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
“许铭谦,你到底在说什么?你得羊癫疯了,那给我说干什么?我又治不好你。”
“清一呀,我知道你女孩子家家的,脸皮薄,不好意思跟人说出你得了这个病,不过你放心吧,我的嘴可是出了名的严,不会把你的事情说出去的,咱就好好的治病吧。”
安清一:???
“你到底想说什么?你说的清楚点,别神神秘秘的,净不说一些人能听懂的话”。
许铭谦凑在安清一的面前,小声的说着:“这不是你刚看你笑的很突然吗?而且你的手脚还不自觉的乱甩,我想的这个症状不是跟羊癫疯发病了很像吗?再加上你这几天都是那种疯疯癫癫的样子,我这不就是察觉出来了你有病了吗?”。
说完许铭谦他一脸骄傲的表情,似乎在表达着看我多厉害,一下子就把你的病给猜到了,快夸夸我,我真是神了。
安清一看见许铭谦这一副脑补过度的样子,顿时气的牙痒痒。
我看他是想见神仙了吧,好想满足他这个愿望啊。
不过许铭谦他太高了也太壮了,安清一发现她根本就打不过,她现在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想骂他却又不知道骂什么,打又打不赢,真的是咽不下这口气。
安清一本想着退一步海阔天空,却没成想退一步是蹬鼻子上脸。简直是叔可忍,嫂不可忍。
不行,今天必须好好治治许铭谦这个毛病,搞得我不生病就对不起他那些苦口婆心的话。
突然想到什么的安清一,眼睛灵动的转了下,露出了一抹奸邪的笑容。
只见安清一装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做出那种快要流眼泪的表情,然后对着许铭谦说。
“没想到,我藏了这么久还是被你给发现了”。
听到安清一这么说的许铭谦,眼里闪过一次同情,心里也不停的感叹着,可惜啊,可惜啊,这么年轻的生命就得了这个病,以后可怎么办呀?哎,天意弄人呀,红颜薄命啊。
偷瞄到许铭谦这一副她好像马上就要死了的表情,安清一生气的用舌头顶了顶自己的上颚,来缓解你自己心中的愤怒,,不断的安慰自己,现在还不到时候,可不能坏了我的大事。
先忍忍,一会有他的苦头吃的。
安清一装出一副柔弱的样子,对许铭谦小声的说着,你想不想知道我是怎么得这个病的?
可能听八卦的是人类的通性吧,一听到这句,许铭谦可就不困了,甚至还精神了几分。
只见许铭谦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连连点头“我想,我想听听”。
或许是觉得自己回答的太快,太干脆了,他还顺便解释了下:“哎,你可别误会,我这不是想听八卦,我只是出于一个朋友的身份单纯的想了解下情况,关心一下你的身体。”
安清一:…………
好家伙,这就是传说中的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真的是百闻不如一见呀,平时看的也挺机灵的呀,今天怎么感觉傻了好多呢?
许铭谦也觉得今天的自己有些反常,变得异常的活跃。
或许是因为今天有人陪他一起完成了,他以前最期待的事了吧,欲戴皇冠,必承其重,以前的他不曾享受过这些,甚至没有一丝属于他自己的时间,现在好不容易来到这儿,可不得好好的放飞一下自我。
安清一:“你过来,我们先坐到那个长椅那儿吧。这儿人有点儿多,我不好意思讲。”
“可以,这里确实人有点多,来来往往的。”
走到长椅哪里,安清一先让许铭谦坐下。
见此,许铭谦就乖乖的听从了,听话的坐在椅子上,把耳朵竖的得高高的,一副我准备好了,你快讲快讲的表情。
安清一见到许铭谦已经坐下来了,露出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走到他的旁边,装作一副也要坐下来的样子。
小手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抓住了许铭谦的耳朵。
许铭谦⊙▽⊙,怎么突然揪住我耳朵?不是要给我讲她的得病史吗?
“嘶,嘶,疼,安清一你快放手,你的病是不是又犯了?”
安清一秀目一瞪“你还说,你才得病了呢,你才得那个羊癫疯了呢,咒谁呢?”
说着安清一手上又加了一点力,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一定要让他尝尝老娘的厉害。
实在受不了的许铭谦赶紧抓住安清一揪在自己耳朵上的手。
“我错了,姑奶奶我错了还不行吗?放手好吗?耳朵都要掉了,你看这这么多人呢,我们这样不雅观,分手吧,小人真的知道错了,您君子不计小人过,放过我吧”。
就在这时旁边走过来一对情侣,男的许铭谦这受欺负的样子,不厚道的笑了起来。
他旁边的女朋友看见他笑就朝他喊了句:“好笑吗?有什么可笑的?”
男的就是顿时浑身一颤,收起了的笑容“不好笑,不好笑”。
只见这姐们儿的对安清一比了个大拇指,就拿着旁边一脸战战兢兢的男朋友就走了。
临走时,安清一也给这姐妹回了个彼此彼此的眼神。
转过头就看见许铭谦脸都憋红了。
看见许铭谦确实是一脸难受的样子,安清一也就收回来了手。
“以后不准你在乱说,什么羊癫疯?你成天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许铭谦使劲的揉了揉自己被安清一揪红的耳朵,企图来缓解疼痛。
“安清一,你下手可真狠,咋没把我耳朵给揪掉呢?”
瞧见许铭谦耳朵确实红的厉害,她也有些心虚了。
“别生气嘛,谁叫你说我得羊癫疯的了的,我这不是在气头上嘛,手下就没个轻重”
“大不了我给你吹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