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拉,我回来啦!”
制作恶作剧玩具的艾拉听到一声来自许久未见的同桌的呼唤还以为是幻听,没有理会只是低头干自己的。
时不时用脏兮兮的手胡乱抹一把自己的花脸。
见对方没反应悲歌还以为是艾拉耳背,吸气大喊:“艾拉!你再不理我,我就要生气了!”
这熟悉的呼唤是本尊没错了,艾拉站起来拍干净身上的灰尘嘴巴一撇抱着悲歌委屈的哭出声。
“你走了都没有同龄神陪我说话了!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别人都有同桌只有我旁边是空荡荡的,还有个坏蛋天天惦记你的东西。”
“我讨厌死她了!”
悲歌捕捉到重点,轻拍着艾拉的后背一脸严肃:“谁啊?那么大胆子。”
“就上次那个欺负我们的坏妖怪。”
“后来呢?”
“妈咪给她拍死了。”
一句拍死了让悲歌大脑疯狂运转。
“是……”
没等悲歌问出心中疑惑艾拉立马抢答:“对,就是你想的那样一巴掌拍死了。”
“艾拉,对不起。”
突如其来的道歉让艾拉疑惑。其实自己没有要怪她的意思,只是她离开差不多两年了自己太想她了而已。
谁小时候看见久别重逢的好朋友都会落泪。
“怎么了?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不是,你看见的我其实是分身,我的本体还在人间。”
“对不起艾拉,我还是没办法陪你。”说完悲歌自责的低下头。
毫不意外这份答案的艾拉伸出手摸着悲歌的头:“我知道噢,妈咪在很早之前就告诉过我历练的艰辛。”
“比起让你自责,我更希望你在陌生的地方过的开心。”
“你开心了,我也会开心。这样我们都开心了!”
紧接着两个小家伙抱在一起感动的哭了,温馨的场面让不远处站着的老师们有些懵逼,除了有过相同经历的弗蕾雅。
原来调皮鬼艾拉这么感性的吗?
冷静完艾拉眼神明显有些心虚,两只食指互戳着:“不过我也要像你坦白一件事。”
“没关系你说吧。”
“其实我经常用分身跟你玩耍,本体跑去恶作剧了。”
“妈咪早就教会我了,一直没敢跟你说这个。”
话音刚落悲歌狰狞着扑上去跟艾拉打闹在一起,嘴里骂骂咧咧说着骗子、浪费感情、不会分享的话语。
“悲歌对不起!”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没有用力,小孩子正常打闹。
感情当初拒绝母神的提议是因为不会造分身啊。
萨提洛斯脚踩人字拖躺在花丛中哼着歌,手拿小饮料过的十分惬意,嘴里阴阳怪气的重复两个小家伙相见时的话。
他舒服了,弗蕾雅痛苦了。这些可是她辛辛苦苦培育出来的稀有花种,还没开几朵就被糟蹋了。
气上心头,直接丢掉手中的水壶就要冲过去开打被一旁眼疾手快的“花神”诺娅死死控制住。
“不要生气,他这个人就那样,不值得你动粗。”
“你放开我!我要去撕了他的皮给我的花当挡阳板!”说罢一个用力挣脱开诺娅的牵制冲了上去用打扮的漂亮的长指甲怒划萨提洛斯的帅脸。
“握草!打神不打脸啊!”
可无论萨提洛斯用多大的力气也无法扯开暴怒状态的弗蕾雅,就跟焊在自己脸上一样,即使她才是个一米四的小豆丁。
反抗没有换来宽恕而是弗蕾雅更可怕的报复,直接抓起桶里肥料朝萨提洛斯丢过去,臭的他差点两眼一闭晕过去。
“你要么赔!要么死!”
这画面吓得诺娅拉过来的救兵没一个敢动,生怕上前一步被误伤。要知道那可是最新鲜的肥料,有可能还热乎着呢。
不知从哪得知心爱的弗蕾雅受到欺负的阿弗洛狄忒火速感到现场。顶着臭味刚走上前一步想要拉架就被一坨黏糊糊的肥料正中帅脸,顿时爆发出刺耳的尖叫声。
随之赶来的阿姆斯特发现挚友的惨样也吓出尖叫,冲上前把阿弗洛狄忒从战场拉了下来用神力将兔子的浑身上下清洁了一遍。
“你怎么好这口,这娘们是不是有点彪悍了。”
“你这种满脑子鱼水之欢的神当然不懂,她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此言让其他观看的神默默在心里竖起大拇指附上一句:此乃真勇士。
来找悲歌玩耍的帕裴特直接不敢下地,捏着鼻子飘到诺娅身旁躲着:“我的妈呀,你们……”
“这么重口吗?”突然帕裴特话锋一转:“话说你不是“花神”吗?为什么不去帮忙。”
“因为这些鲜花是母神亲手种下的,花种来自起•源以我的力量无法修复。”
诺娅实在是无奈了。起•源的一草一木哪怕一滴清水上都附着着母神的神力,若想恢复这些花朵就两种方法。
第一:将它们送回起•源,第二便是自身力量超过或与母神对等。
“哦,行吧。”
柯罗诺斯就不像其他神一样因为害怕被误伤畏畏缩缩的,直接拿起一旁的水管扭到最大马力对着交战的他们发射。
“给我冷静一点!”
“这里是学校,你们这样闹来闹去怎么行啊?”
见“时间之神”都因为自己的无礼跑来了,他们羞愧的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
弗蕾雅是真心忏悔的,身为“欢愉之神”的萨提洛斯当然是装的,脑子里想的都是怎么报复回去。
一旁的诺娅将事情起因如实相告,希望柯罗诺斯用自己的力量将花丛恢复。
“当然可以。”
虽看不清柯罗诺斯藏在长袍下的容颜,但从无所谓的语气中听出对方此时心情很好。自然说到做到。
作为喜怒无常的代表——柯罗诺斯,谁都不会犯病去得罪或背地里诋毁他。
要知道哪怕是神也无法逃脱被时间掌控的命运。
永恒又如何?动动手指就能让他们一切努力付诸东流。
柯罗诺斯弯下腰轻轻扶起一株被压扁的花骨朵,其他花朵开始有样学样起来,慢慢恢复生机。
“和解。”说完柯罗诺斯消失在原地,只在花丛上留下一道漂亮的彩虹。
闻言弗蕾雅才咬着牙与一脸不服的萨提洛斯握手言和。
见战争结束阿弗洛狄忒立马拿着一束鲜花一个滑步过去朝弗蕾雅单膝下跪。
“我亲爱的弗蕾雅,你就连生气也是如此的美丽。”
此情此景让帕裴特感叹:“他像一只求偶期的花孔雀。”
同样身为帕裴特挚友的阿姆斯特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语气满是嘲讽:“你不也一样吗?”
“你以后得手怕是玩的比我还花。”
吓的帕裴特立马捂住阿姆斯特的嘴巴确认悲歌不在周围才松开手:“可不敢胡说啊!”
“这种话你最好给我烂在肚子里,敢说出去一个字眼我就崩了你。”
要知道阿姆斯特可是“淫欲之神”,比他玩的还花是什么概念不用说了,懂得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