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霜雨与陈眷双方之间的战斗仍旧在继续着,随着周围气温的升高,汗水也将他们染尽。双方再次碰撞在一起,但很明显的是容霜雨明显表示出力不从心,反观陈眷从开始到现在都保持着一致,难道这就是真正的大宗师与半步宗师之间差距吗?
陈眷瞅准时机一脚向容霜雨腹部踢去,容霜雨未来得及反应被陈眷一脚直接踢数米直接陷入墙中,陈眷这一脚的力量实属了得直接让容霜雨深深陷入墙中,容霜雨吐出一口鲜血,艰难的从墙中爬出,陈眷站在远处,提剑缓缓靠近,双方之间的战斗再次拉开。
“师兄明知不敌,何必再苦苦支撑。”,陈眷怒视着容霜雨。
容霜雨艰难的抵抗着陈眷猛烈的攻势,“这与你又有何干?”
喝!
容霜雨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劲将陈眷弹开,可这样容霜雨原本不好的状态更加加剧了,陈眷看着苦苦支撑的容霜雨十分不理解,如今自己已经陷入这般境地,若是真想离去,自己还不一定有实力能把他抓到,可他却这样,可那个逐出自己的师父一样,可恶!
“你和他一样,与自身无关的事非要去管,可最终都会落的那般天地,这是为何?”,陈眷不理解道。
容霜雨擦去嘴角的鲜血,强撑着自己的身体道:“你岂会懂!”
是啊!陈眷他岂会懂维护他人。
陈眷没有过多废话,使出全部的实力发动了最后一击,容霜雨拼命抵抗也无济于事,剑身崩碎,一剑贯穿胸膛,陈眷他赢了,四年后他终于赢了,他第一次赢了也是最后一次。陈眷将剑拔出,容霜雨径直跪在他面前,陈眷再也抑制不了脸上的笑容。
“我赢了!我赢了!看见了没有?看见了没有?”,陈眷大声的叫着,可回应他的只有无尽的火光。
鲜血不断从胸膛中流出,容霜雨低着头,万千乌发随意垂落,他瞳孔渐渐黯淡无光,思绪将他拉回到以前,容霜雨父母早亡,自己也是从贩子手中逃出来的,他只知道逃跑的路很长很累,他四处躲藏,躲避着一切,直到遇见了师父将他带上天潭山,在那里他重新找到了生活的意义,再次体会到了父母健在的疼爱。
容霜雨看着陈眷的身影渐渐离去,自己终于可以仰头倒下,火光包裹了他,他仰头看着天,那是一片黑暗,只有一丝丝的微光在闪烁着,最终他闭上了双眼,火光将他吞噬。这一夜很漫长,有些东西在这世上消失了,他们的足迹最终都停在天潭山,火吞噬了一切,带走了一切。
翌日,当人们再次看向天潭山不再是一片青山,灰黑色替代了一切,可这些最终还是成为了人们茶言饭后的趣事。
虎七匆忙的在人群中穿梭着,直到看到角落处一身灰烟神情低落的王康,虎七连忙冲了过去。
虎七连忙问道:“王兄怎么了?”
王康不断回想着白陆剑指自己时的情景,熟悉而又陌生。
“王兄,王兄。”,虎七不断摇晃着王康的身体试图将他唤醒。
王康缓缓抬起头看着神情急切的虎七,“虎兄?”
虎七看着稍微恢复了一点气色的王康,“你究竟怎么了?”
王康摇摇头并没有把昨晚的情景告诉虎七,“没事,只是感觉有点太突然了。”,他看了看旁边发现徐良并没有陪在虎七,“徐兄呢?”
虎七叹了口气道:“徐兄在下山时在人群的推堵中不小心摔断了腿,现在在房内休息。”
王康“嗯”了一声,可脑中那个情景依旧挥之不去。
“怎么样?找到掌门没有?”周围一人急切的道。
另外一人眼神不断的躲闪,支支吾吾说不出半句话,那人瞬间急了起来掐着他的肩膀问道:“快说!”
“那个……掌…门…葬于火海了!”
这一个消息瞬间在周围炸开,玉金阁的人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震惊,“怎么可能?掌门,掌门实力如此高超,怎会葬身火海中?你敢确定那是掌门?”
那人嘴角不断的颤抖着:“回禀几位师兄,在已经一片灰烬的武场发现了几块残存的骸骨,旁边还有一块被烧毁的玉”,说着便从衣袖中拿出那块被烧毁的玉。
众人围了过去轮番看,原本的不相信,在这一刻成为了现实。
“怎么可能?掌门!掌门!怎么可能?”
众人的神情都十分激动,有人已经开始落泪,容霜雨的离去对他们而言犹如至亲者离去,众人相互安慰着,坐在旁边边王康与虎七也感到十分震惊,为人正直的容掌门就这样轻易的离去了。
天潭山附近的淞云镇上一切的始作俑者陈眷则轻轻松松的吃着盘中的肉,一个身着黑衣脸戴面具的人坐在他的对面。
“这就是你的杰作。”黑衣男子问道。
陈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不解道:“难道你不满意?烧一个天潭山还不够?”
“没有,你大仇得报,我还替你开心。”
陈眷加起最后一片肉送入口中,“那就不必了,事情解决了,也该回去了。”
银钱放于桌上,一眨眼的功夫二人便彻底消失。
五日过后。
城主府内白陆将仙文诗经交给城主,城主从礼使手上接过卷轴,撕开上面的封条,将卷轴展开“天书其六”鹤立在上面,在确认过后城主将卷轴重新收起。
“你做的很好。”城主发话道。
白陆并没有回话,这种行径若是换成了其他人说不定早已经死了,反观城主并没有在意。
“你且先休息着吧!后续有任务会来找你。”
白陆行礼后缓缓离去。
楚国境内青鸾与林安在一处港口下船,这处港口十分巨大连接着楚国境内所有的支脉流通。
青鸾与林安先是找了个店铺歇了歇,两人便分道扬镳,毕竟二人的任务不一样。
青鸾雇了一辆马车前往楚国的京城,在那里有着自己的一处根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