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地佬,你们等着。”
在楚起和波可雅谈话的功夫,那个被油腻男压倒在身下的背心男逃离了饭店一段距离后,对着饭店吼了一声,连忙跑开了。
楚起看向他狼狈的背影,右手一动,一个啤酒瓶就甩了出去,精准击中背心男的左脚,背心男顿时倒地。
“虽然你叫嚣的一点都不嚣张,但让你去找人回来弄我,你是觉得我有病吗?”楚起觉得此时的他缺少一根烟来显示逼格。
“这是什么情况?”一个弱弱的声音出现在饭店左边。
“小张啊,你终于来了,快快,我们还没开动呢?就等你了。”楚起对着出现的张直指喊道。
“哦,你先等下,你离那个倒地的家伙近,你先把他拉回来,我要和他说说道理。”楚起喊道。
张直指一脸懵逼的走到街上,拉起了倒地的背心男。
此时的背心男捂着胸口和左脚,看样子,肋骨和腿骨骨折是避免不了了。
张直指拉了一下,并不能拉动,他正要双手一起拉他,背心男却受不了了。
这是什么情况,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白脸都能对自己动手动脚了?
背心男忍住胸口和脚的钻心疼痛,一把甩开了张直指,没受伤的脚用力扫向张直指。
张直指此时压力注满,肾上腺素飙升,反应很快的他躲开了这一次攻击。
背心男见攻击没奏效,猛地直地而起,双手用力抱住了张直指,把他弄倒在地。
两人纠缠在了一起。
楚起见张直指这么久都没把人带过来,还听到了打斗的吼叫声,看了一眼,无奈道:
“指头啊,我知道你很弱,但你也不能这么弱吧,一个多处骨折的人你都弄不过,我怎么带你去死瘴谷啊。”
“死瘴谷?”里屋传来一声低呼,如果没注意,正常也听不到。
但楚起不是正常人,他对着里屋喊道:
“老板,你的菜是不是来的太慢了,我们明天还要工作呢?”
“哦,这就来,这就来。”老板听到声音,立马端着菜出来了,看来是早就准备好了。
“老板,你对死瘴谷很熟悉?”楚起问道。
“不熟悉。我一点都不熟悉?”大胖子连忙否认道。
楚起扫了他一样,说道:
“老板,本来我是不想以真面目示人的,但你既然这么不诚恳,我只能显示我的身份了。
“我是秦始皇。”
波可雅慢条斯理的吃着刚端上来的菜,笑眯眯的看着楚起。
她发现,原来一个人真的可以做到如此真诚的撒谎的。
“的转世。”楚起补充道。
“呃。”老板很懵逼,虽然你很强,一个人三两下就干到了四个大汉……嗯,也许只能算三个半。
这很明显是有真本事的,你说你是武当山第九十九代传人什么的我都认了。
但你说你是秦始皇?还特么转世?
你以为我是九年义务教育漏网之鱼?
还是没上过网的原始人呢?
“你不信!”楚起不满道。
“不不。”老板见楚起不满意,连忙摇头道。
我敢不信吗?
“你就是不信!”楚起非常不满,眉头都皱了起来。
“那我就稍微展示下我的实力吧。”楚起非常勉为其难道:
“你有六条狗对不。”
大胖子老板愣了下,自己掰着手指头数了数,然后再次数了数。
“好像没错。”老板嘀咕道,他不懂,他怎么知道的呢?连他一时都没能反应过来。
“你有三只猫。”楚起说道。
老板眼神变了,点了点头。
“你喜欢吃牛肉,而且是三到五分熟的牛肉。
你经常赌博,经常输钱,为了还钱,所以才经营这个饭店这么晚。
你身边有一个儿子,不超过十岁,女儿,不超过八岁。
你今天和你的妻子打了一顿,因为你怀疑她出轨了经常来店里的一个客人。
她很生气,带着儿子女儿离家出走,去哪里不知道,因为她没和你说,你也是今天傍晚回去才知道。
我还知道你今天拉了三次粑粑……”
楚起说得很快,不过刚好在老板的理解范围内。
“神啊,求你别说了,神,你是来拯救我的吗?”大胖子老板脸色已经由不信害怕变成了虔诚,就像基督信徒见到他们的耶稣一样。
“我不是神。”楚起认真道,“我是秦始皇……转世。”
“你就是秦始皇,你是始皇帝,始皇帝万岁,不愧是当年统一天下的帝皇。”大胖子老板一脸恭敬。
“你现在把有关死瘴谷的一切都和我说一说,我明天要去征服这个禁区。”楚起点头道。
老板激动的心情收了收,连连点点头,说道:
“这那稔的基本都了解。
死瘴谷是很久远的时候,据说是商周时期形成的,那时候我们这里还是一片蛮荒,和大家认为的野人差不了多少,以捕猎为生。
传闻,商的太师闻肿被云中子烧死之前,预料到自己命数已尽,布置了一个阵法,化尽自己毕生法力,召唤了上古凶兽穷奇。
穷奇出来后,直接把闻肿的尸体连带通天神火柱吞了,接着和云中子斗了四天四夜,从绝龙岭打倒我们这里,最终云中子把穷奇镇压在了死瘴谷。
据说当时的死瘴谷不是谷地,而是和周围一样,是连绵的高耸山脉,是云中子和穷奇的战斗才使那里的地貌下陷了,从高处地面上千米的山脉变成地面下数百米的谷底。
当时的原始人祖先见证了这一神迹,还在石面上刻画了这一奇异宏伟的景象。”
老板说完,吞了口唾沫,从一旁的桌子拿起茶壶就往口中倒。
“那些石碑呢?”楚起问道。
“咕……这么多年过去,早就不知道消失去哪里了。”老板咽下茶水后说道。
“据说?神话?就这?”楚起有些不满,这对他们接下来的行程作用不大啊。
“自从那之后,就没人能够进去了,敢进去死瘴谷的,几乎都没能活着回来。”老板说道。
“几乎?”楚起敏锐问道。
“真正算进去了的只有一个人。”老板眼神有些恐惧,“旺仑村的老熊头,几千年了,敢进去还能出来的,就只有他一个。”
“田四呢?”楚起问道。
“他算个鸡儿,就在最外围晃了下,就我知道的没有上百也有五十这么干过。
他就是去采摘些药草,他敢深入进去一点还能活着出来,我鸡冠都是倒的。”老板颇为不屑道。
楚起点点头,看来这贵有贵的道理,这老熊头似乎有点东西。
这时,门口稍许喧哗了起来,楚起转头看去。
一堆人堵在了门口,一律的携带着棍棒,而在这些人面前,还有十几条狼狗,留着口水,虎视眈眈。
“那个狗娘养的敢动我们严家的人?”一个为首的汉子一手牵着黑毛狼狗,一手拿着大棒,他站在所有人中间,凶光外露。
“艹,哪个狗娘养的叫的人?”楚起扫视着躺在地面或呻吟或不省人事的三人。
咦,张直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