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校运动会和周六夜现场,李浅墨的生活开始真正的发生变化。
而且是大幅度的变化。
很多人包括校友和老师认识到了他出类拔萃的天赋,使得他受到各个方面的青睐和欢迎。
另一方面,经过这两件事,大部分人基本上都确认了他和霉霉的关系,这在校园内可是非常轰动的事。
霉霉突破了传统乡村乐的限制,歌曲在青少年中非常受欢迎,UCLA的学生多数又都是同龄人,他们对霉霉目前所取得的成就可以说是惊为天人。
试想一下,你十分敬仰、崇拜的偶像,Ta的男朋友或者女朋友是你的同班同学或者隔壁同学。
你会如何看待这个人?
一般人肯定会认为你何德何能?
至少会这么看的人一定不在少数。
哪怕李浅墨其实已经初露锋芒!
他受欢迎的同时,也受到另一波的抵制,乃至于寻衅滋事。
瓦西里计算了一下,短短两三天,光到宿舍找上门的都不下十次。
李浅墨可没惯着他们,他面对这种事从不去试图讲道理。
因为他知道如果道理讲得通,这个世界就不会这么复杂,这么混乱了。
他基本上每天都会稳定给校诊所送去一两个顾客。
这些被打的人则心服口服,无话可讲。
挨打的时候他们感受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实力。
在崇尚强者的社会,有时候拳头硬就是道理,没有什么逻辑可讲。
除了这些故意寻衅滋事的人,校领导以及橄榄球校队的教练多次找他谈话,想要邀请他加入学校的橄榄球队,在NCAA大联盟,学校急需打出名次,这一方面能提高学校的知名度,另一方面则可以拉来更多的赞助。
他的四分卫能力,能得分是一方面,打法极具观赏性,使得他非常受赞助商的青睐。
NCAA这种级别的大学生联赛,收视率是非常高的。
但是,李浅墨谢绝了邀请。
他对职业橄榄球兴趣不大,霉霉也不想他再去打橄榄球,他没有道理去校队。
除了这些困扰,他的桃花运明显也旺盛了起来。
各种族裔的美女有机会就会靠近他。
一个个花枝招展。
李浅墨能理解北美大学里的这种现状,比如每年的疯狂三月,也就是NCAA大学生篮球联赛的淘汰赛,因为是单轮淘汰制,每一场都非常刺激,爆冷的比赛时有发生。
这个时候表现优异的球员,用一句网络话语来说就是获得了优先择偶权。
大学女生会争先恐后的接近他。
这一方面是因为赛场足够拉风,另一方面则是这种球员通常都是非常有可能进入NBA的天才。
进入NBA的球员只要获得一纸合同,立刻就会变成百万富翁,这可比什么高材生变现能力强太多了。
美女争先恐后试图献身也就不难理解了。
李浅墨目前确实展现了足以踏入职业橄榄球赛场门槛的能力,巨额财富看上去确实唾手可得。
可是,他已经有女朋友了。
这点根本不用他去声明。
但是,这些人还是想往他身边挤。
这就让他不能理解了。
所以,他的拒绝简单直接,听上去甚至有点无礼。
后来,面对其他女人的靠近,他甚至有应激反应,直接远远避开。
瓦西里看着这情况直摇头。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他追心仪的女神一年了,结果对方根本不鸟他。
如今倒好,他的室友简直离谱……
好像每天都有不同人的女人向其表白,乃至投怀送抱。
“根本不正常,”李浅墨拉黑一个电话后,直接把手机扔床上了,“应该是有人在背后捣鬼。”
“你又不是第一天来上学,”瓦西里早就习惯了,他甚至看到过篮球校队的主力左拥右抱进宿舍。
他们的单人间基本上夜夜笙歌。
“大哥,我女朋友是谁?”李浅墨眉头一挑。
有霉霉珠玉在前,还能看上庸脂俗粉吗?
“霉霉啊!可是那又如何?”瓦西里耸了耸肩,他的想法和李浅墨截然不同,“绝大部分男人,不,应该说人,当Ta有条件的时候,脑袋里就不会有专一和忠诚这样的字眼,百花争艳,各有不同嘛!她们也许觉得你不介意来一场刺激新奇的露水情缘呢?”
在这学校两年半了,什么离谱的事他没见过。
“那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吗?”李浅墨真的被他的回答给气笑了。
“现在看确实不是,可是之前谁知道呢?”瓦西里很欣赏自己的这个室友,但是,在此之前谁知道李浅墨能不能经受住诱惑呢?
同是男人,他知道这有多难。
反正,他并不能确定自己面对这种诱惑,会不会抛下他心仪的女神,放纵一场。
李浅墨无言以对。
可能他在现实生活中确实是异类。
也有可能是,在礼义廉耻相当淡薄的时代,放纵和堕落已经是世人习以为常的事了,根本一点不新奇。
他从衣架上取下外套,穿在身上,“我出门一趟,今晚不回来了,你自己锁好门。”
“哟,这是受刺激,要找自个女朋友了吗?”瓦西里挤眉弄眼的起哄。
李浅墨没搭理他,径直下楼去了。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多,等他赶到霉霉的住处,估计都快十二点了。
但是,他这时候就是想看一眼霉霉。
他开车在夜间的洛杉矶穿梭。
这个世界上最负盛名的娱乐之都,夜间有可能才是它真实的一面,灯红酒绿、纸醉金迷。
市中心区域,靠近娱乐街区的地方依旧车如流水。
他从那片区域穿过没有一丝停留,径直去往郊区。
等他来到霉霉的住处时,霉霉已经睡了。
他用钥匙打开院门,夜间负责警戒的保镖在外围没有进行任何阻拦。
他进入院内,然后用密码打开别墅的房门,轻轻向三楼去了。
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房间,卧室内并不是那么昏暗。
他推开房门进入屋内,霉霉细微、均匀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他脱去外套挂在衣架上,然后坐在床前。
霉霉这会是侧着身子睡觉,被子无意间被她踢开了,使她小半个身子都露在了外面。
李浅墨伸手帮她盖好被子。
“浅墨……”她嘴里发出轻轻地呢喃。
她不知道是做梦了,还是迷迷糊糊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