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何雨柱,最近最感到吃惊的,无疑是四合院的一种禽兽。
这个傻柱,之前一直傻傻的,怎么突然就开窍了,怎么就这么厉害了。不对劲呀。
虽然他们听不懂何雨柱说的温饱问题与精神生活问题,但搞个春晚活动,觉得还真是可行。另外,这何雨柱竟然刚做了红星轧钢厂副厂长,没多久,又升官了,听说去了区政府。
在大夏普通百姓人眼里,有钱大家会羡慕,但你做官,不仅羡慕还会害怕。这是数千年的传统文化,潜移默化影响而来。
所以第二天,何雨柱起床后,许多人都主动跟他打招呼。
打招呼也不再喊傻柱或者柱子,而是喊何主任,何厂长。
何雨柱看着这些人,只觉得很讽刺。当然,也很现实。自己跟他们已经不是一个阶层的人。之前的那些冲突,那些怨恨情仇,都已经如过眼云烟。
阎埠贵在家里跟三大娘说起这事时,忍不住感叹,“都说七岁看到老,没想到何雨柱,这四十多了才时来运转。想不通呀。”
“都是命呀,都是命,没什么说的。”三大娘忍不住叹气,又说道,“老头,我们家是不是还欠柱子家三百多块钱。”
“是的,他也没催过。所以这柱子呀,人还真挺好的,只是秦淮茹,这下要哭死了。”
“活该,这秦淮茹就是傻。不说柱子现在这样。就算一直在食堂干着,也是比许多人强多了。结果呢,钱要了,东西要了,又不肯嫁给人家,以为占了便宜,结果吃了大亏。”三大娘继续说道,显然,觉得秦淮茹又坏又傻。
“其实秦淮茹这个呢,怎么说,她人还是不错的,最坏的还是贾张氏跟棒梗。要不是贾张氏这么强势,秦淮茹没法自己做主,她跟柱子说不定早在一起了。”
三大爷倒是有不同看法。
“行了。贾张氏是坏,棒梗更坏,但秦淮茹,也不是好东西。这下,真是后悔莫及了。”
……
这样的对话,在四合院里许多家庭,都在进行着。不约而同。
秦京茹也是很后悔的那个。自己本来有个很好的机会,嫁给何雨柱,现在就是副厂长夫人,主任夫人了。没想到,猪油蒙心,找了许大茂。许大茂不仅面粉一样,导致自己生不了孩子,还经常殴打辱骂自己。
实在是,这么想着,秦京茹觉得整颗心都疼的厉害。真是得哭晕在床上。
至于许大茂,这个时候才发现,不知不觉里,何雨柱的地位已经比自己高许多许多。对方要是想捏死自己,易如反掌。为此,全身冷汗直流。这可是大冬天。
许大茂反复思考,何雨柱是不是想捏死自己,好像暂时还没有这个苗头,甚至还给自己治疗不孕不育。看来,傻柱应该不会再针对自己。
“说的也是,人家是高高在上的领导干部,自己是扫电影院公厕的环卫工人,他应该不会再来对付我了。”
许大茂为终于为自己扫公厕的而感到高兴。不然,结果很难说。
至于何雨柱,对这类完全不理会。哪有这个心思。他现在全部身心在唐艳玲身上。媳妇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孩子眼看着就要出生,对四合院的其他禽兽,完全没有其他想法。
就像正常人,看到路边的蚂蚁,不会去主动避让,但也不会去故意踩死。只有一些三五岁的小孩子,才去故意拧死蚂蚁,甚至拉一泡尿,去淹死蚂蚁。
就像这个晚上,唐艳玲跟何雨柱看着电视,问道,“老公,你说明年这个时候,会不会真有你说的那个春晚?”
“应该会有的,我猜,搞不好,年后,扬视还会有人来找我,跟我一起来筹备这个春晚。”
“那敢情好,我也觉得,现在我们的电视,没什么好看的,就算是彩电,看着没有什么内容,也不觉得好看了。”
何雨柱顿时乐了,说道,“媳妇,你还想看电视,有了孩子后,只怕没这个时间,也没这个心情看电视了。”
唐艳玲马上说道,“那你得帮忙带。”
“没问题,不是还有妈吗,实在不行,咱们请个专职家政人员,反正我们不缺钱。”
唐艳玲顿时说道,“请专门的家政人员,这个可以呀,我看国外说,这种叫保姆,还有一种很特别的保姆,叫月嫂。不过老贵了。”
“不怕,咱不缺钱,生孩子前,我们就把这个保姆给确定。”
“嗯。”唐艳玲甜甜地说着,过了一会,又说道,“老公,我觉得我真幸福,做梦一样的幸福。”
“是吧,知道老公的好了吧,等下老公让你更幸福。”
唐艳玲害羞,拧了一把何雨柱,说道,“孩子都这么大了,你还想,还胡说八道的,要是孩子知道了,以后铁定笑你。”
“……”何雨柱。
这没法接。又过了一会,唐艳玲终于体会到,什么叫更幸福。当然,这个时候的何雨柱,特别特别的温柔。
而在不远处的秦淮茹家里,此刻的她,非常落寞地坐着,眼神无神。显然,心碎了,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同。有人开心,有人伤心。
有人死,有人生。这就是悲欢离合。
第二天早上,槐花起床后,从何雨柱的房子出来,去自己家里。推开门,想问秦淮茹做了早餐没有,今天吃什么早餐。
却发现秦淮茹没有说话。
“妈,你干嘛呢?这个时候还没起床。”
“不对,怎么没起床?这门都没有关。”槐花心中突然有着强烈的不安,推开卧室的门。就看到,秦淮茹挂在屋子里。
“妈,你干嘛,你干嘛?”槐花急了,赶紧想将秦淮茹放下来。但一个人,力气不够大,放不下来。槐花顿时哭了起来,马上朝着何雨柱家里赶去。把门敲得“砰砰”响。
在任何时候,槐花一直把何雨柱当最大的依靠。因为,何雨柱确实很关照他们老贾家。甚至在后来,何雨柱跟老贾家闹翻后,槐花还跟何雨柱说,自己可以嫁给他,补偿他。
但何雨柱拒绝了。
“柱子叔,柱子叔,我妈出事了。”
何雨柱赶紧开门,看到槐花眼泪鼻涕长流。赶紧跟了过去,就看到依旧挂着的秦淮茹。把秦淮茹放下后,发现,早已断气多时,身体早就冷了。
见槐花哭得一塌糊涂,何雨柱看了看她,说道,“槐花,你妈已经走了,节哀顺变吧。”
槐花只是哭,这一哭,把更多人引了过来。秦京茹看到秦淮茹死了,也忍不住哭起来,“姐姐,姐姐。”
这对堂兄妹虽然因为何雨柱闹过矛盾,现在都不说话。但秦淮茹死了,秦京茹还是马上哭了起来。
紧接着更多四合院的邻居走了进来。都知道秦淮茹死了。而且是这种方式死的,而且是马上要大过年了。
之前不少人,都在说,秦淮茹肯定老后悔了,但现在看到秦淮茹这样,又觉得可怜。这就是大夏特有的死者为大传统。并看着何雨柱。这事,怎么说呀。说不清。
何雨柱看了一眼围观群众,对站在最里面的阎埠贵说道,“三大爷,现在秦淮茹这个情况,得处理后事。我今天没空,还要去值班。要不,你来牵头。不然靠槐花、小当,没办法。”
阎埠贵想答应,被三大妈拉了一下,显然是不想自家丈夫答应。
主要是秦淮茹不是正常死亡,要是老人死了,来做个主丧事的,问题不大。秦淮茹这样,不吉利。
何雨柱又说了一句,“阎老师,你再看下,院子里谁有空的,出些劳动力。最好每家每户都出一些人。把事情给办好。你让刘光福去报警,让阎解成去殡仪馆,让福娃去找小当……”
这已经开始吩咐上了。
阎埠贵只好说,“行,柱子,我来办这个大事。秦淮茹这嫁到四合院,嫁给贾东旭,没享受过几天好日子,现在这样了,我们得给她办得风光一点。”
刘海中也说道,“确实如此。”
一大妈则是在抹泪,“这秦淮茹,命苦呀。”
于是,槐花哭得更大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