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喀琉斯之鹰

瓦里庇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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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jA.C.1937.07.18 没有金币与财富的威尼西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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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头目进入市政厅内“寻宝”的时候,玛丽尼斯则前往昨天帕特洛克罗斯攀登过的塔楼,借助高度优势俯瞰周围地形一座侦查,而显而易见的是,这些在那里耽搁的时间实在太久了。

“玛丽尼斯,他们在朝什么方向走?你有没有暴露的风险,给我们一条足够隐蔽的道路。”一边说着,帕特洛克罗斯一边指引着众人往门外走去,在临走前他还一脚踢乱了那些堆在一旁的破旧衣物,没时间处理那些尸骨了,希望这样能多少给人感觉这里已经很久没人来过吧。

“暂时他们没有像你们这走,直接从市政厅正门出去就行,他们...好像在扑向教堂,似乎很有目的性。”

教堂?一旁听着的尤里乌斯突然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些诡异的冲动,一些...不知道能否被称作“记忆”的东西...对这里的教堂没什么印象,但不知为何,尤里乌斯却感觉那里面或许藏着东西:“安提斯,尼科拉斯有没有去过教堂?”

“我怎么知道,但笔记的最后提到过先找议事厅再去教堂,大概没去过吧。”

尤里乌斯的脚步停了下来:“那画所表示的地点或许就是教堂了,我们现在得过去。”

“可是你现在过去也只会被他们抓住啊。”莉贝拉着尤里乌斯的手,想把这个脑子里总是想些奇怪东西的家伙拖走。

“但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得试试,我的直觉不知为何让我去那一趟,或许里面真的有什么呢。”

“可是...”

“放心吧,莉贝,我不会有事的。”尤里乌斯的另一只手握住了莉贝的手:“而且我的运气和直觉不都一直很好的吗。”

“...”

“可你要怎么样让赶在他们之前到那里呢,就算你跑的够快,到了教堂你也得时间寻找啊。”帕特洛克罗斯问道。

“我并不需要‘赶在他们之前’,只需要让他们带着我进去就行了,至于理由嘛,我有一个完美无缺的理由。”说着,尤里乌斯举起了他的一只手,这只手上带着镣铐,链接着他身后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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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样,我的工作算是完成了,考虑到你属于自首,如果你想我分一杯羹给你的话可以提一嘴哦。”弗雷迪丝“拉着”尤里乌斯走在前面,此时莉贝希奥等人已经从市政厅离开,与在钟塔上暂时未被发现的玛丽尼斯会和,而她则和尤里乌斯“漫无目的”的向着教堂的方向走去。

“如果有机会我会敲你一笔的,不过你带回可别露馅害我就好。”尤里乌斯无奈的说道。

“那当然,毕竟我可是摸了一晚上的鱼,这要是被他们察觉了我的佣金估计也没了。”

两人继续走着,如果太有目的性的话反而会被别人警觉,所以他们的方法是向教堂广场的前方走去,假装他们凑巧走到了那里,凑巧遇到了马尔库斯,只要听起来还是很合理的就行了。

“唉,那不是斯露德尔吗?她抓到凯撒里昂了。”一些佣兵显然注意到了他们,这很好。

拉着尤里乌斯,弗雷迪丝向那帮人所在的教堂广场前去,同时“惊喜”的对着那些佣兵呼叫着:“啊。太好了,你们在这啊。我还在想怎么找到我的金主呢。”

“哦,竟然现在才来。看,我说过了吧,这个花大价钱雇来的绝对能行。”马尔库斯望着那边被牵着走来的凯撒里昂说道。

“嗯...”斯达乔斯只是望着那边,并没有说什么。

“很遗憾,马尔库斯先生,我出了点意外,这小子跑的很利索,直到半夜我才抓到他,当时是在太晚了所以我休息了一晚,刚刚才起来发现你们就已经到了。”

“如果你昨晚就带着他来就更好了,不过这样也行,果然对得起你的身价。”马尔库斯对弗雷迪丝说完后,便望向尤里乌斯,“现在,凯撒里昂。你还有什么把戏?”

尤里乌斯耸了耸肩:“说实话没有了,如果没有可能的话我是不会也做不到反抗的,只能说希望我现在转向合作能避免肉体伤害吗,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其他人呢,像玛格丽特不是在和你们一起走吗?让她们也出来。”

“我不知道,我并没有遇见她们,可能是往前走了吧。甚至也许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她们已经登上飞艇撤退了呢,谁知道呢。”

马尔库斯显然对尤里乌斯的说辞相当鄙夷:“哼,小子,你这一脸自信的样子我还是信不过,拿镣铐的钥匙来,用灵能锁把他的双手完全铐上。”

“唉别别别。”尤里乌斯立刻高举双手以示放弃抵抗:“虽然没试过,但据说那东西完全铐上会非常难受的,我现在已经无法使用强力的灵能了,可以被你们轻松制服,就不必了不必了。”

“轻松制服?谁知道你这小子又在玩什么把戏?老大,我觉得干脆把他反铐起来,才能避免他逃跑啊。”安德烈拿出镣铐的钥匙走向弗雷迪丝,他得先把弗雷迪丝的手铐解开才能将它铐在尤里乌斯手上。

尤里乌斯继续试图挣扎:“等等等等,听我说,你们也许还有能用得到我的地方。”

“什么?”马尔库斯的语气中带着一点不耐烦,“要不是斯达乔斯要留着你,我早把你先剁了?你还想耍什么嘴皮子。”

“倒也不是耍耍嘴皮子,我只是想说,万一你们有能用得上我的地方呢,就比如那位斯达乔斯,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找我,但要是我被这锁弄到昏迷了,总还是不方便的吧。”

“我不在乎他怎么样,只要还吊着一口命就行。”斯达乔斯说道,“但确实让他清醒着有一定用处,反正他现在也没啥可能逃掉,就这样的吧。”

“哼。”马尔库斯的表情上充满了不满。

“唉等下,虽然我对这货清不清醒没啥意见,但至少把我的锁松开啊,这东西弄得人非常难受的。”弗雷迪丝一边开口,一边将手伸前方示意给自己解锁。

“对不住了,斯露德尔小姐,你先暂时忍耐一会吧。现在,凯撒里昂,竟然你说向我们投降,那不得给点表示吗。”

虽然很不情愿这样,但现在已是必要时刻了。将手伸到夹克内,将宝石与项链直接的卡扣拔出,然后将宝石取了出来:“喏,这就是你们这帮家伙心心念念的宝石。”

蓝宝石在阳光的反射下展现出些微的反光,在场的很多佣兵都被吸引,马尔库斯伸手将其拿到手上打量了一番:“嗯,”这确实是那颗宝石,里面的刻痕是无法仿造的。”将宝石塞到自己的口袋后,马尔库斯开始寻找另一个需要的物品:“那画呢。”

“我想显而易见的是我不可能把画带着身上爬山,他被我存放在安全的地方,如果你想要的话可以派我回去拿给你,但...我想你也应该不需要了不是吗。”

“哼,那你说说,画上的星图是指向这里吗。”

“那是当然,当初你们没有察觉到你们所找到的星座和实际的星座有偏差,这个地方才是正确的。”

“那我们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又在耍我们。”安德烈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的吓人,可能是在尝试虚张声势吧。

“我不正是因为耍了一次后以为你们会在海上漂一段时间才来这的吗,不过如果你们如果不信我也行,就放了我让我在这附近找看谁先找到如何。”

“按你说,宝石指引的方位是这里,那就是这座威尼西亚城吗?”没有例会尤里乌斯的说辞,马尔库斯继续追问道,

“我只能说对比这后是在这附近,但具体是什么地方我就不知道了,也许是在山头?要不你让你的佣兵到周围的丛林里看看?或许能找到地洞什么的呢。”

“不用了,直接去教堂就行。”斯达乔斯转过身,向他身后的东正教堂走去。

“嗯?斯达乔斯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马尔库斯走上前去,但出于各种原因他并不敢直接阻拦,只能跟在他身后诧异的问到,“你为什么又怎么肯定,难道你知道些什么吗?”

“一个不算是线索的线索。”斯达乔斯停了下来,站在原地解释:“你们有多少人知道,画出了《主的洗礼》的西格尔贝·威塞克斯,有个兄长叫贝奥里克·威塞克斯。”

无论是马尔库斯还是尤里乌斯都对这句话感到震惊,其实尤里乌斯是知道西格尔贝有个兄弟,因为某些文献里提到过“他是于与兄弟一起加入克里特卫队”,但除此之外这些文献对这位就没有更多的介绍了,如同很多历史人物一样淹没在历史中。

“并不是只有你们拉丁人有历史,我们斯巴达人也有,贝奥里克·威塞克斯在1495年时以80岁的高龄作为卫队队长的身份跟随列奥尼达·帕列奥略一起前往了玛雅潘半岛建立了斯巴达肯王国,而他的一些文件也被保留在了斯巴达尼亚,或许在你们看来斯巴达尼亚是群落后封建的家伙,但实际上我们也会做正常的历史保存和研究...虽然现任皇帝会不会允许这种行为也是个未知数...总而言之,贝奥里克的一些日记和书信也得到了保留,而那些书信记录着,西格尔贝在1470年左右,曾经因监督引水渠施工而来掉了威尼西亚这座小城,在这里他曾处于闲情在东正教堂里担任画师,为教堂创作宗教画作和设计壁画。”

虽然不清楚与之相关的细节,但斯达乔斯所说的内容尤里乌斯却没法反驳,从逻辑上来说,这个说法没有什么问题,据他自己所知的相关资料来看。在1470年之后,西格尔贝就逐渐不活跃于历史之上了,这当中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在流亡政权初期实在位高权重到了引至敌视,以及他与当时皇太后的传闻,在查士丁尼三世开始成年后,西格尔贝便主动请辞的退居二线隐居了起来。至于威尼西亚是否可能是他的所在地,历史资料上并没有记载的这么详细,但这套说法本身是合理的。

“什么!”马尔库斯的语气中伴随着震惊和愤怒:“知道这么重要的线索,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

“因为这条线索在当时看来无关紧要,如果我当初告诉你这个线索,你真的会认为这里埋藏着沉船的宝藏吗?”

“额...”确实,如果在没有画作告知他们目的地是威尼西亚之前,这个消息看起来相当普通,没有任何细究的必要。

对此斯达乔斯也了摆摆手,“不过这确实是我判断失误。说来惭愧,虽然我早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但我只是认为可能西格尔贝是在那里创作了画,所以没有太关心,但从现在来看...或许没怎么简单,至少教堂可能性很大。”

“当然也许他真的只是在这里画壁画也说不定呢。”尤里乌斯想到了另一个不太可能但或许能迷惑一下他们的答案。

“所有人听好!在外面守着教堂不要让任何人靠近,有什么事立刻向我报告!你们几个带好装备跟我们一起进教堂里面,至于恺撒里昂你这家伙...”

“让他一起进来吧,他现在也没什么战斗力,不足为患。”斯达乔斯望了一眼锁着尤里乌斯的镣铐,“而且我相信接下来可能有用的上他的地方。”

尤里乌斯松了口气:“那可真是太好,对于一个历史爱好者来说如果能亲眼看到宝藏挖掘过程绝对是不容错过的经历啊。”

“...行吧,安德烈,你跟在他后面,用枪指着他,免得他在耍新花样。”

“这你们可以放心,如我所说,我现在已经失去反抗能力了,不会也不能做什么的。”尤里乌斯冷笑了一声,“一个被镣铐锁着的少年,用不着这么提防吧。”

“无论你想耍什么花招,都不会成功的,恺撒里昂。”斯达乔斯用他灰黑色的瞳孔死死的盯着对方,“你靠偷袭和耍花招在我手下溜了两次,但那都是运气好罢了,你的速度和招式确实不错,但我可以保证,我们要再战,你会被我削成人棍!”

尤里乌斯没有回话,只是同样用自己碧蓝色的瞳孔望了对方一眼。而后就继续往前走了。他知道对方绝对不是开玩笑,也绝对不是说大话...而现在自己的形势以一打二是绝对不可能战胜的...

但自己也不是孤立无援啊,只是得看自己的援军到时候能不能即时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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