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一脸迷茫,对何雨柱的话半信半疑,只能喃喃自语。何雨柱却故作神秘,威胁他等食堂的女工到来,便揭示所谓的“瓜”。他问许大茂是否明白“看瓜”的含义,那便是脱去衣物。许大茂吓得连忙低头,向何雨柱求饶,请求援助。
“哎,兄台,兄台,大人,大人。”
“哎,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早点如此称呼,不就皆大欢喜了?孩子,若非你遇到我,你可能就真的陷入囹圄,吃上官司了。”
何雨柱这才解开他的束缚,许大茂四处寻找自己的内裤,却不见其踪影,何雨柱告诉他可能是昨晚不慎掉在了墙外。许大茂穿好裤子后,又开始挑衅何雨柱。
“傻柱,你不过是个傻瓜,你给我等着,这个仇我若不报,我誓不为人。”
“我要先废了你。”何雨柱立刻拿起菜刀,许大茂见状不好,立刻逃跑。
“没了裤衩,看你怎么回家交代。”何雨柱说完,便将他藏起来的裤衩扔进了大火炉之中。
天刚蒙蒙亮,沈成毅便结束了晨练,回到屋内开始新的一天。忽然,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他疑惑地开门,只见秦淮茹的妹妹秦京茹站在门外,神色间带着一丝扭捏和不安。
“秦小姐,这么早,有什么事情吗?”沈成毅热情地邀请她进屋。
秦京茹踏入门槛,却仍旧拘谨地站在原地,头微微低下,手指无意识地捏着衣角。“沈先生,我,我姐姐让我来看看您。”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期待和紧张。
沈成毅注意到了她的不自在,轻笑一声,示意她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别客气,随意些。我这里还没烧火,确实有些冷清。”
他自己在她不远处的椅子上坐下,面带微笑地问道:“京茹,我猜你是被你姐姐派来的吧?是来给我介绍对象的吗?”
听到这话,秦京茹的脸颊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红晕,她羞涩地点了点头,却并未出声。
沈成毅进一步追问:“是不是何雨柱?你见到他了吗?对他有什么印象?”秦京茹突然愣住,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所有人都会误以为她来是为了何雨柱。
“沈先生,不,不是何雨柱。”秦京茹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沈成毅,“我姐姐跟我说的是您。”
沈成毅的笑容一下子凝固在脸上,这突如其来的情况让他有些措手不及。秦淮茹究竟在搞什么名堂?他刚搬来这里,彼此尚不熟悉,怎么可能会一入住就帮他张罗起对象的事。而且,他自己已经有了心上人。
他温和地对秦京茹说道:“京茹,我觉得这其中可能有些误会。你姐姐并没有跟我提过这件事,而且我们刚认识,也不太可能这么快就考虑这些事情。另外,我自己已经有了心仪的人。”沈成毅担心秦京茹会因此感到尴尬或伤心,他的语气变得轻柔,尽可能地安慰她。
然而,秦京茹的眼眶中已经积聚了泪水。沈成毅见状,立刻伸手轻轻为她擦拭,轻声安慰道:“别哭,别人看到会误会的,觉得我欺负了你。外面有很多更好的人,你会找到适合你的。而且你还年轻,不必急于一时。”
“我已经决定是你了,没有其他人选。”秦京茹低下了头。
“这样吧,新年即将到来,你先回到故乡,好好地静下心来,等你见识过更多的人,你就会发现比我更优秀的人到处都是。”
“我……我……”
沈成毅从口袋里拿出了五元钱,递给秦京茹,叮嘱她不要让人发现,尤其是秦淮茹的婆婆。秦京茹紧紧地握着钱,问沈成毅新年后能否来找他。沈成毅笑着回答,你姐姐的家就在这里,谁还能阻止你来。秦京茹笑了,然后急忙赶回故乡。
许大茂一回到家,换完衣服就躺进了被窝。“你啊,早上喝,中午喝,晚上也喝,不管是好酒还是坏酒,每天都喝,你怎么不喝死呢。你有本事就不回来,你现在也别回来。”娄晓娥一边责备,一边收拾着要洗的衣服。
许大茂躺在床上,说:“两位厂长让我陪着,还有沈主任也在,我能不去吗?”
“人家沈主任昨晚早早地就回来了,你为什么还不回来?就知道喝。”娄晓娥端着盆子要走。
“那是主任,我能比得上吗?人家就是不去,厂长也不会说什么,我要是不去,那可就……”
“好了,哎,许大茂,你的内裤呢?”娄晓娥在盆子里找了一下,没找到。
“我……我……没放在里面?”
娄晓娥直接把盆子摔在床上,大声问:“内裤呢?”
“我……我喝多了。”
娄晓娥直接从外屋拿出鸡毛掸子,冲着许大茂打去,“你快说,你快说!”许大茂被打得嗷嗷直叫。
何雨柱一回到家,听说秦淮茹的堂妹来了,想起秦淮茹曾经说要把自己介绍给她堂妹。何雨柱按捺不住心情,直接走到院子里,看见贾张氏正在门口择菜。
“阿姨,请问秦淮茹的妹妹在家吗?”
“她早就离开了,一大清早就走了。”
“那么秦淮茹呢?”
“这还用问吗?她去上班了。哦,如果你不去上班,她还能不去吗?”
“说错了,说错了。”
何雨柱突然听到后院传来嘈杂的声音,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墙根下偷听,屋子里许大茂和娄晓娥已经打了起来。何雨柱满脸笑容地回去了。
这件事一直闹到工厂下班,除了沈成毅,其他人都回到了院子里。许大茂做出这种有失体统的事情,确实给大家带来了不好的影响。娄晓娥的脸上带着伤痕,嘴角有一大块淤血。
一位老大爷组织了一次全院大会,出面处理许大茂丢失裤子的丑闻。何雨柱更是火上浇油,把早上欺骗许大茂的话向大家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一番。
这种违法乱纪、道德败坏的行为竟然发生在自己的院子里,大家都非常愤怒,异口同声地要把许大茂送到工厂保卫处接受调查,娄晓娥也坚持要让保卫处把这件事查个明白。
聋老太太竟然也在场,她拄着拐杖,坚持要依法处理许大茂。就在这时,几个人从门外进来,直奔许大茂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