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教主真会开玩笑。”
林川讪笑道，脑海中不由得浮现一句话，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
恶魔把别人的荡荡都给割了，地狱可不就没有了么。
“我没有开玩笑。”
合欢教主严肃道：“此人是二皇妃亲信，而那位二皇妃在天启皇朝有着极高的地位，通过她，倒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
“不行，绝对不行。”
林川义正言辞开口：“我记得教主说过，天启皇朝的宝库只有太子和皇室的古祖才能进入，别说二皇妃，就算是太子妃也没有资格，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我知道。”
合欢教主回应：“既然明着去不了宝库，那就只能暗中潜入了。”
“倘若你能掌控这位二皇妃，在她的帮助下，还是有一定希望的。”
林川：“？？？”
怎么掌控？拿头吗？
“教主，你是不是忘了，我修炼的是《欢喜禅》，要是成了阉人，估计还没到天启皇朝，自己就得先自爆了。”
林川提醒道。
“我不打算阉了你。”
合欢教主突然开口：“你的棍法说不定还有用武之地。”
“嗯？”
林川眼睛一亮，要是不阉了自己的话，那一切好说。
“可是理论上，我已经消失很久了，如果突然回到天启皇朝，肯定会被调查。”林川询问道。
合欢教主教主：“你不是已经降服了姜如烟么？只要姜如烟出面，自然可以取信那位二皇妃。”
林川闻言有些沉默，虽说和姜如烟厮杀了多次，但他一直以来对后者都有些忌惮。
万一姜如烟把她被囚禁的消息传递给大乾皇室，那就糟了。
“教主，我虽然有一鸡之长，棍法超群，但我无法保证姜如烟跟我是一条心的。”
林川如实道。
“无妨，我有一对子母蛊，只要你将子蛊打入姜如烟体内，她便会对你言听计从。”
合欢教主显然早就有了打算。
“子母蛊？”林川没想到合欢教主竟然还有如此手段。
“可我怎么掌控二皇妃呢？”
林川接着询问。
“我再给你一对子母蛊便是。”
合欢教主满不在乎道。
林川：“……”
这么多子母蛊吗？
“那我能不能多要几对？”
林川试着问道。
“对言听计从这么感兴趣？”
合欢教主一眼就看穿了林川的心思。
“潜入天启皇朝宝库一事关系重大，若是只靠一个二皇妃可能还远远不够，我必须联合更多人的力量。”
林川义正言辞道。
……
最终林川从合欢教主手中得到了三对子母蛊，然后便满怀心事地回到了原始山。
“璧啵，璧啵。”
刚一进入大殿，几根燃烧着的蜡烛瞬间映入眼帘。
“怎么点上蜡烛了？”
林川一脸疑惑。
“啊，不，不是说要奖励我吗？”
姜如烟委屈巴巴道。
林川闻言当即恍然大悟，自己走之前的确让姜如烟准备些工具来着，回来的时候心事重重，差点给忘了。
随后他看了一眼四周，除了蜡烛之外，还发现了几根羽毛，也不知道是哪来的，除此之外还有一条鞭子。
看着委屈中带着一抹期待的姜如烟，林川拿起鞭子，大步走了过去。
不一会儿，屋内便传来了阵阵愉悦的惨叫声。
……
一个时辰过后，伤痕累累却又芯满意足的姜如烟双目无神地看向天花板，身体还在止不住地颤抖着。
就在刚才，林川强势闯入无人区，并且释放出了全身的杀意，让姜如烟瞬间极尽升华，久久都没能回过神来。
“你想离开这里吗？”
林川突然开口道。
“离开这里？你，你是要赶我走吗？”
姜如烟挣扎着起身，眼眶通红。
“不是，我要去一趟天启皇朝。”
林川没有隐瞒：“需要你的帮助。”
“好。”
姜如烟没有多问，直接答应了下来，但很快她又担忧道：“可是你们的计划行不通。”
“我知道，所以改变了策略，因为天启皇朝我必须要去。”
林川开诚布公，说出了自己此行的原因。
“啊？如果没能得到完整的传承，你就会……”
姜如烟惊呼，大口喘着粗气，一阵波涛起伏。
“对。”林川点点头。
“我一定会帮你得到传承的。”
姜如烟目光坚定，似乎是下了什么决心。
“你会背叛我吗？”
林川忽然转移话题。
姜如烟摇摇头，眼神中满是迷恋：“永远不会。”
“那你应该叫我什么？”
林川起身，顺势抓着姜如烟的青丝靠向自己。
“主，主人。”
姜如烟当然知道林川的心思，当即吞吞吐吐道。
到最后，林川还是没有将子蛊打入姜如烟体内。
因为经过刚才那一场惨烈的厮杀，他发现姜如烟对自己的好感度竟然变成了100%，已经完全到了依恋的程度。
第二天，林川便跟姜如烟一同离开了合欢天宫。
“主人，大乾神国有直接到天启皇朝的传送阵，所以我们还得先去一趟大乾神国。”
姜如烟提醒道。
“竟然有传送阵？”
林川有些意外，不过这是好事。
有传送阵就方便了，不然如果靠飞行的话，从这里到中州，至少也需要一个月的时间。
“嗯，大乾神国的几座城池都有传送阵。”
姜如烟点了点头。
“好，不过在这之前，我还有一件事要处理。”
林川笑道，随后他取出混元鼎，只见霞光一闪，一大群人突兀地出现在半空中。
既然已经离开了合欢小世界，林川自然要把海妖一族的人都给放出来。
“海后，这里便是东荒，你们可以自行寻找一处新的祖地了。”
林川开口，而姜如烟则是安安静静地站在他的边上，虽然好奇林川身边怎么还有这么多的强者，但她很懂事，没有多问。
“怎么到现在才把我们放出来？”
海后有些不悦，不过倒也正常，她们可是在混元鼎内足足待了数月。
混元鼎内的空间不大，这么多人待在一起，时间一长，的确难以接受。
“离开天宫世界后我便回到了宗门，倘若那时候将海后放出来，估计宗门就要多一批奴隶了。”
林川解释道，这也是在警告海后，东荒不是天宫世界，只有一位大能的海妖一族在这里很不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