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炎独占一半的赏赐,而这些马夫却对他还很恭顺?这主要看他们是什么样的人,要是他们都是可以身着黑甲的魏家武士,龙炎独占一半的赏赐那自然会群情激奋,但是他们是位于魏家这座府邸之中的最下层奴仆,龙炎这次还分给了他们每人十两银锭,奴仆们的赏赐可很少有能达到十两银锭的时候,说起来龙炎这次分配还算是吃了一些亏,而且要是龙炎贪婪无算的私吞了所有的赏赐,他们能让龙炎吐出来不行?是让小姐为他们做主?还是去找其他人来做主?因此他们对于龙炎是越发的佩服、恭顺起来。
龙炎可没想这么多,之所以每人分十两银锭也是因为被罚在马房的这两年,这些马夫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也算是对自己有所照顾,不仅将自己的排班放到了夜晚,而且还主动让自己夜间去摸鱼,甚至还打算专门腾出一间房间来让龙炎晚上休息。总而言之,也算是投桃报李罢了,虽说自己倒不会干的太离谱,而且确实可以仗着一星中阶强者身份干这些事而不会有任何问题,但是毕竟人家主动提出来,这次多分点给他们也算是些许补偿罢了!
龙炎洗漱完毕后就带着装着赏赐的木盒离开了马房,然后再继续沿着已经烂熟与心的小道走到了膳厅去吃早食,快速的吃完早食之后就起身打算回到了自己那个已经生活了十多年的小屋,不过那里除了到处都是酒瓶之外那里有什么家的感觉!
‘差点忘了还得去后门等着酒馆刘老头给自己那爹送酒呢!’
龙炎确实有些嫌恶的想着,要不是看在他是自己在这里唯一的有血缘关系的亲人,要不是自小对自己很不错的份上,否则龙炎对于这个隔三差五在喝醉之后就喜欢发狂的男人根本就懒得理会。
果不其然,那老刘头就像往常数百次那般挑着两大坛酒恭顺的站在那里等候着自己。龙炎虽然对这个老头没什么太大的好感,但也知道这件事怪不到别人卖酒的头上,也就无视了这个老头然后就提着那两缸酒回去了,而那老头也是很识趣的没有打搅龙炎,毕竟他自是很有眼力见的,自然明白虽然那名叫龙牙的大人虽然喜欢喝自己的酒,但是眼前这位大人可一点都不喜欢自己。
回到自己的那个家之后,那果不其然那间屋内又是满屋的酒气,龙炎也只得放下酒坛,随即催动斗气将屋内的酒气清理干净,然后再随手将那些酒坛丢了出去后就离开了那间屋,反正那里除了一张床、一组桌椅外就没什么可以收拾的东西。
离开了自己爹住的屋子后,自己这才终于回到了自己精心收拾有了些许生气的属于自己屋内,这时候也是终于可以开始了一天之中最重要的事情了。
床榻之上,龙炎闭目盘腿而坐,双手在身前不时摆出奇艺的手艺,胸膛轻微起伏,随着吸气间,一股白色的气流顺着口鼻,钻入了身体之内来淬炼着骨骼和身体,然后伴随着呼气之后一股有着淡淡黑气的气流顺着口鼻呼出了体外,一呼一吸之间,形成完美的循环。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呼……”伴随着缓缓吐出的这口浊气,龙炎也随后睁开了双眼,脸上的几缕淡淡的痕迹也随即隐去恢复了正常的护色,那是被刚刚吸收已被被完全炼化的斗之气。
“还算不错,虽然相较以往的吸收速度开始慢上了许多,不过毕竟是快到瓶颈期也是正常!”
龙炎脸上并没有带上什么懊悔、恼怒的表情而只是淡淡说道,毕竟这种修习之路哪有这么的迅速容易,要是现在就因为这种事情而焦躁不已,那还是尽早离开这条道路好了,毕竟以后的境界提升相较现在那肯定是要困难数百数千倍甚至是数万倍。“等会去城里看有没有什么药材可以买过来吧!也亏得自己相较那些独自摸索的人还多了自己爹可以指导,不然凭自己不知道多走多少歪路,什么可能会因为出错而不知什么时候就死去!”
半晌之后,龙炎叹了口气,然后动作有些僵硬的爬下床,舒展了一下有些发麻的脚腕与大腿后,就给自己倒了杯水坐在座椅上面思索着以后的打算。其实说实话,在龙炎心中对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家世也有些许感受,毕竟自己那爹喝醉了之后发出的咆哮之中的只言片语也能了解个三、四分,因为某种东西就被灭掉的家族就剩下了两人,以后当积蓄了足够力量他自然是要带着自己回去报仇的。龙炎对回去报仇这件事倒也理解,毕竟不管是为自己在这个世界的血亲复仇还是报答自己那爹将自己养大的恩情,而且就算自己怕死躲在这里,那些灭掉自己家族的人会放过自己吗?恐怕不会,斩草要除根这句话,那些心狠手辣的家伙自然是明白这个道理的!
‘从来只有你死我活,可不会有第二个选择!’
龙炎心中默念了一句,再次坚定了自己的决心,然后等待着自己的身体的疲劳消散后就去城内购买某些药材。
当休息了一会之后,等龙炎感受到身体的疲惫消散后,就打算马不停蹄的往那处专门卖药材的坊间去,毕竟要是去晚了到时都被别人给买走了那可真就欲哭无泪了。打定主意之后,龙炎随即换了身衣衫然后带上所有的银锭就走出房间往府门走去,然后在出来府门之后就直接去往专卖药材的坊市方向走去。
龙炎走在宽阔的街道之上,到处都是熙熙攘攘的人流,要不是他们的服装和自己前世不一样,还真让龙炎会感觉到了长假出去旅游时的氛围。不过相比较前世人挤人不时碰撞的场景,现在还是有很大不同的,毕竟现在龙炎衣服之上可是有代表着这座城市的主人魏府的武士标志,于是靠近不论是街井小民还是拿刀卖命的三教五流之人自然是要有多远走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