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老单的田园诗意的生活了一段时间
我在老单这个山村呆了近两个月的时间,写作、看书,和老单种菜做饭,喝茶,和村庄里的老人聊天,那段时光现在想来真的很令人难忘。
活泼泼的田园生活
春天,乡村小路上,有一些白色的野花,摸上去很干燥清爽,仿佛不曾经历过雨水一般。绿叶、白花、紫色的马鞭草、金黄的枇杷,让我觉得这乡野的景色真美!
剪一段春光,可抵岁月漫长,总有那么一个人,多少多少年以后,她仍是你的姑苏城,春风面。而你,任岁月变迁,依旧是那一抹烟水绿。悠闲的生活,是何其的自在!
春末夏初,正是梧桐树开花的季节。乡村小路旁,落下了一地的雪白,在这个稍微寒冷的春末,你可以想象成雪。雨中落下的梧桐花,像在冬日里纷纷扬扬飘着的雪花般洁白无瑕。
竹林盘的懒虫,从早到晚,不知疲倦地嘶鸣,也许它们也酷热难耐啊。偶有杜鹃鸟,发出悦耳的声音。田野里不时有音乐奏起,先有一只青蛙发出蛙鸣,接着就有一大群青蛙响应,一起演奏田园音乐。一段时间后,声音逐渐减弱,青蛙们累了,过一段时间又有青蛙集结,音乐会再次登场。蚊虫仗着黑夜的掩护,从竹林飞出来,来到聊天的农人身上,寻找着那美味的血液。聊天声时常被“啪啪”拍打声打断。农人很淡定,不像城里人那样埋怨,不像城里人那样做作,一旦蚊虫叮咬,不是蚊香就是花露水,忙得不亦乐乎。我想,乡下人才是与自然相生相处的生灵,他们在自己的这片热土地上与大自然的生命和谐相处,相伴一生。
赵家沟的夏日,平静而又燥热。赵家沟的农人,也有诗和远方。淡定生活,不埋怨贫瘠,不嫉妒富裕,儿女们都在远方,他们是一张张汇款单,是一个个长途电话,是微信视频中的几句短暂话语。
我将脑袋向前探了探,大公鸡在我看不见的角落打着鸣,像是在使劲地唤着太阳公公来温暖大地。感恩生命中每一个遇见的人和事串成了我们的生活,感恩无数个经历过的点点滴滴汇聚成了我们的人生。
梧桐树的叶子大片大片地在树上翠绿无比,白色的花朵挂枝头,让花朵看上去越是白净。白净的梧桐花有五六片花瓣,朵朵娇美,中间带点儿粉红。
“拆桐花烂漫,乍疏雨、洗清明。”梧桐花开立夏来。梧桐花在雨中摇曳,仿佛一位美丽的小女孩,片片绿叶是她的上衣,白色的花朵是小女孩的花边裙,奇美无比。
退休了,整天没有事干,别无所图,能抱着樟树深呼一口气,沁人心脾的芬芳,往往让我满怀迷醉,醉那枝绿郁郁,醉那香气怡人,醉那静中清凉。
山村水溪边,天上之水弄清影,一梦似乎是江南有人家,土房低屋桃花园,山溪流水飞红妆。
每天睡到自然醒,上菜地摘新鲜的青菜,偶尔也采点野菜,在厨房乱炖,有饺子、青菜、菌菇、玉米等,量不多,味道还挺不错的。
天气好的话,或上山,或在村里走走,路上碰到很有兴趣的店会停下看一看,或者种地。
下午待在房间开始工作,一般到下午四点结束。
晚上会与老单烧烤,闲谝。
庭院深深几许,闲适之清欢,听人间初静,天地青苍,于清境中娱情睿智,其乐长。自归居处,听鸟闻香,煮茶抚琴,室外松竹交映,室内百器清雅,清风徐来,茶烟紫香轻扬,尘俗皆散。或静或动,但随君愿,雅致之情随心而来,诚可得清闲之雅、清旷之致、清骨之兴。
山村给人的感觉很是平淡的,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就是自然宁静。我喜欢待在自然中,是因为天空很蓝,云很好看,大山很壮阔,村舍屋宇很怀旧,这样的居住环境,会让我深深喜欢上。
卢梭告诉我们答案:所有的幸福都是建立在闲情逸致的基础上。所以,我们由此可以总结:宁静和幸福的关系:宁静是幸福的前奏,幸福是宁静的结局。简单生活在尘世间的烟火里淬炼,生命因享受独处而明媚时光的静好。
到目前为止,这个以村还不是一个被旅游热开发了的村庄,这使它相对完整地保持了一个秦岭深山村庄所应具有的所有特征——宁静,自然,纯朴,牧歌悠扬,山花烂漫,虽然村庄里的日子并不富裕,但是人们生活得不慌不忙,充实幸福。噢,请等一等,我这里所说的幸福并不是指富足的生活,而是指某种怡然,自得的心境和生活态度,以及精神世界的充沛和高尚。和中国的许多村庄比起来,山村也许还算是一个贫困的村庄,但是你不能轻易地就判定他们不幸福,就像你不能用钱多还是钱少来衡量一个人是否幸福一样。
1,山村的宁静与自然
汤满村的汉语意思为“坝子的尾部”,说坝子也许还不准确因为这个村庄位于群山夹持的山谷里,山谷连绵起伏,形似丘陵,远处的雪山罗列在它的四周,像村庄的保护神。在藏东地区高山峡谷地带,稍微平坦一点的地方人们已经相当感激上苍的恩賜了。“坝子”只是一个相对于那些崎岖险峻的大山的概念。
我在汤满感受一座藏族村庄的宁静与自然,那么,我该如何来诠释它呢?我想,让我们从那些村庄蕴含的基本元素开始,解析它们,并且认识它们。
2,村下的土屋才是村庄的根本
它们还把无序而又低矮的草房子包裹在它们的阴影下面。草房子就在树的下面,这些草房子才是村庄的根本。它们很陈旧,因为日复一日的阳光雨露,它们的轮廓早已经失去了筋骨,失去了飞扬跋扈的动势,浑圆了,厚实了,像庄稼人的性格面貌。就在这样的草房子里面,住着庄稼人。他们就在浑圆而又厚实的屋檐下面,婚丧嫁娶,迎来送往,伴随着柴米油盐,重复着单调的、不可或缺的、数也数不清的人情世故。一代一代又一代,一辈一辈又一辈。
3,鸡犬相闻有生机活泼泼
一般说来,村庄都是安静的,但是,高大的树冠上有无数的鸟窝,那里是喜鹊、灰喜鹊的天堂。它们能闹。在每一天的早晚,它们不停地聒噪。在它们喧闹的时候,往往也是鸡犬不宁的时刻。这样的喧闹意味着一天的开始,到了黄昏,也意味着一天的终结。剩下来的,则是无边无际的寂静。鸡在草丛里,鸭在池塘里,猪在猪圈里,自得其乐。狗要自由得多,但毕竟不是野狗,它们是在自己的土地上,走走,看看,闻闻,管一点闲事,或什么也不管。到了发情的时候就用鼻子找一个,背靠背,把事情办了。即使是母狗怀孕了,也不知道怀上的究竟是谁的孩子。这一点猫就不好了,猫的动静大,比人的动静还要大。动不动就声嘶力竭,还大打出手。
4,与世无争的淡然生活
当然,在村庄与村庄之间还有河流,说是河流,其实也就是苏北大地上的路,它们弯弯曲曲,在没有任何理由、没有任何兆头的情况下就拐了一个弯,却连接着远方,使远方变得更远,错综而又迷离。这就是苏北大地的一个大概,苏北大地上的,庄稼人祖祖辈辈就生活在这里,一家一家的,一户一户的。除了在田间地头,他们有时候也会在不规则的巷子里走动走动,偶尔停下来,答刮几句,借一点酱油、针头线脑,或者到河边去淘米,刷马桶,捣衣裳。金钱上则没什么来往。话又说回来了,庄稼人的手头没有钱。谁要是能掏出七毛八毛,那一定是家里头出了大事,不是红喜,就是白丧。秧苗们长在地里,长势喜人。慢慢地,它们的叶子由嫩绿变成了深绿,由深绿变成了碧绿,现在,从远处看都有点发乌了,乌溜溜的,散发出茁壮的、生猛的油光。比较下来,王家庄的水稻长势要更好一些,没有别的,王家庄的灌溉做得更好。水稻不是麦子,麦子喜欢旱,土壤里的水分过多它的根系反而要烂。水稻就不一样了,水稻离不开水。在大部分的时间里头,水稻就站在水里,一缺水它就蔫了。
5,农耕的自然循环
汤满村的海拔并不算高,但也不低,大约在2800米。可是汤满村的人都认为自己的村庄气候温和,比起乡政府3300多米的海拔,冬天这里暖和得多。汤满村的土地都是坡地,以种青稞、玉米和土豆为主,这是一个以农耕为主的村庄,畜牧业是副业。村民们种这些农作物并没有一丝艺术上的思考,种地就是为了解决温饱,繁衍后代,目的简单明确。可是村庄里的人们却不知道,他们其实就是大地上的艺术家。由于外地来的人首先是从半山腰上俯视山谷里的村庄,在春夏秋冬不同的季节,村庄周围的大地呈现出色彩斑斓的图画。春天时,青稞苗刚刚返青,大地一派嫩绿,映衬着远处的雪山和雪山下的杜鹃花,幢幢藏式民居白墙黑瓦,疏落有致地散落在柔嫩的山坡上,看上去就像一张绿色地毯上的积木;到了夏天,雨季来临,山谷里遍地青稞碧绿如茵,青翠的山冈上云雾缭绕,烟雨濛濛,藏式民居前经幡飘拂,湿漉漉的像梦中景象;秋天时大地金黄灿烂,收获的欢乐从远处的山冈上就可以感受到,成熟青稞的清香随风拂来,还带来藏族人劳动的歌声,让你感叹此景只应天上有;而到了冬天,大地一片洁白,村庄在风雪弥漫中若隐若现,像国画大师的水墨画。我多次在不同的季节从半山腰上的滇藏公路上驱车而过,每次都对那山谷里的村庄感动不已,留恋不舍。它精致而博大,粗放又细腻。人家不过是在种庄稼,我们却在欣赏一件变幻莫测的艺术作品。劳动就是一种艺术行为,或者说就是一种行为艺术,在这个村庄得到了最完美的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