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缕阳光洒落在四合院的时候,刘光天已经洗漱完毕,开始晨跑。
从四合院出门,一直跑到北海公园,然后再从北海公园那边跑回来,刘光天觉得,他来回跑这些路程正好,可以说是不远不近刚刚好,正好能够锻炼他现在亏空不小的身体。
回到四合院边上的那个公厕,刘光天从裤兜里摸出一张被撕扯成八分之一大小的报纸,把报纸握在手中,然后摸出来一支烟,用火柴点燃,褪下裤子快速蹲下身体。
吞云吐雾舒服排便之时,听着周围邻居说一些柴米油盐酱醋茶的事情,听着四合院里面的老宁家大爷说着昨天四合院发生的事情,刘光天感觉到别有一番风味,这种事情,是以前他根本就想象不到的。
在公厕里面把肚子里面产生的粪便排泄出去,和大多数上厕所抽烟的人一样,把手中的烟头往厕所里一丢,用报纸把屁股蛋子周围清理干净,提起并系好裤子,刘光天大步从厕所走了出去。
听到有人说女厕那边因为排队的人过多,一个小姑娘没有忍住,刘光天快速远离在那里吵吵把火的人群,他是生怕招惹到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小小姑娘,清早起床,提着裤子上茅房。茅房有人,没有地方,只好拉在裤子上……”刘光天哼着忽然从脑海里面冒出来的歌,心情愉悦地回到四合院。
刚走到四合院门口,就看到里面冲出来一人,如果刘光天躲的稍微慢上一些,就得撞到刘光天身上。
刘光天皱着眉头定睛一看,冲出来差点撞到他的那个人竟然是秦淮茹。
“是光天啊!我可没撞到你,我着急去厕所,不和你说了。”秦淮茹手中扯着棒梗正反面写满作业的两张纸,风风火火地从对刘光天说完,便快速消失在刘光天的眼中。
小姑娘上厕所遇到排队的人过多,拉倒裤子上,这秦淮茹如此着急,会不会也出现这样的一种问题呢?
刘光天看着秦淮茹消失在眼中的背影,心中给秦淮茹祈祷一下别憋坏了以后,他迈着轻盈的脚步,直接返回家中。
把昨天晚上让刘光福从家里拿过来,那刘光齐结婚时候穿的那身衣服,往身上一穿,蹬上刘海过年之前发的黄胶鞋,把出院以后遮挡脑袋买的蓝色前进帽一戴,刘光天瞬间感觉到自己精神不少。
看着墙上二三十厘米长方形的镜子里穿戴整齐的模样,刘光天忽然有一种他成为这个时候大学生的感觉。
刘光天觉得,他这次去四九城农大那边是见大佬,必须要打扮的正式一些,有这样的一种打扮,至少会让大佬给他说话的机会,真要是因为他穿着那身破衣服,让大佬看他不像有本事的样,给他打发走,那后面他就会多走很多弯路。
吃了两个从空间里拿出来的大肉包子,喝了两口茶缸子里面昨天晚上晾的凉开水,刘光天又用力地漱了漱口,便一脸欣欣然地从四合院出发,准备直奔四九城农业大学。
“这刘光天,打扮得人模狗样的,是要做什么坏事去呀!真想不明白,刘光天从哪里弄来那么一身好衣服,这身衣服,要是给我们家棒梗穿,那应该会更好看。
傻了吧唧的玩意,穿上那样一身衣服,也掩盖不住傻了吧唧的模样,白瞎那身衣服了。
这個天杀的小子,不知道跟我打招呼,不知道尊老爱幼,我诅咒他今天出门就倒霉,走路都摔跤……”贾张氏出门上厕所回来,正好碰到刘光天,她看到刘光天傲了吧唧没有跟她打招呼,她开始不停地小声咒骂起刘光天来。
“贾大妈,你这嘴里嘀嘀咕咕地说什么呢?谁摔跤了?”傻柱拎着网兜装着的两个大饭盒,一走一过的时候听贾张氏念叨什么倒霉摔跤,他立刻歪着脑袋问起来。
傻柱听贾张氏神神叨叨地念叨谁摔跤了,他以为是秦淮茹出了什么事情,他是无论如何也是想不到,贾张氏口中念叨的倒霉摔跤,是背地里小声咒骂刘光天。
“我说傻柱,上你的班去得了。你才摔跤,你全家都摔跤。你个傻了吧唧的玩意,有你那么说话的吗?”贾张氏黑着脸,怒斥傻柱说道。
贾张氏对傻柱问她谁摔跤的事情十分反感,这好端端的,咋还能诅咒她摔跤呢!
贾张氏觉得,一大早上,见面不说吉利话,说摔跤,到时候一天都不顺。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就是问你刚才你叨咕谁摔跤了,你咋还能那么说我呢?”傻柱眼珠子瞪得浑圆,十分气愤地质问起贾张氏。
傻柱是真的没有想到,他就随口问贾张氏一句谁摔跤了,怎么就能引起贾张氏那么大的反应。
“你骂谁是狗?伱骂谁是狗?我跟你说话没有?
什么人呢这是!赶紧该干嘛干嘛去。少跟我搭茬。”贾张氏梗着脖子,跟死鱼一般的三角眼一瞪,不屑一顾地对傻柱说道。
对于傻柱多嘴问她谁摔跤的事情,贾张氏心知肚明是咋回事,估计就是傻柱这个傻货,以为她说是秦淮茹摔跤了。
“傻柱,你这不上班,跟你贾大妈在那里干什么呢?”易中海和刘海中从四合院里面走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傻柱和贾张氏两个人在那里争吵,他立刻皱眉对傻柱问起来。
易中海也是服气傻柱和贾张氏,这大清早的,碰个面咋就能吵架。
“一大爷,我刚出门要上班,就听贾大妈在那里叨叨谁摔跤了,我就随口问一句,她就不乐意,开始骂我。”傻柱一脸无辜地对易中海说起来。
傻柱到现在也是没有想明白,他出门上班碰到贾张氏,也能招惹上是非。
“你放屁,你恶人先告状。一大爷,你给我评评理,我走路走得好好的,傻柱就过来说我要摔跤,我说他两句,他就骂我是狗。”贾张氏跳着脚说了一句傻柱放屁,转头就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对易中海诉起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