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
你怎么能那么做?
我怎么了我?
刘光天看到何雨水叉着腰,怨气十足地说着不分青红皂白的话,他的眉头不禁扭成麻花。
在刘光天的记忆当中,何雨水是一个比较内向,不善言语的女孩子,这咋还无缘无故地指责上他,难道何雨水不知道他才是受害者吗?
“我说何雨水,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好像我是被打的人,是受害者,你这没有搞明白事情,跑过来跟我发飙,凭什么啊?
还有,谁告诉你说我非得让你哥赔给我一百元钱的,昨天三大爷在场,要不你先去问问三大爷,究竟是怎么回事
别什么事情都没搞清楚就过来兴师问罪。”刘光天左手手指指着自己的脑袋,很是无语地对何雨水起来。
何家兄妹做事的方法让刘光天十分郁闷,别人装枪你放炮,就不知道把事情先搞清楚再说,这尼玛绝对是典型的被人卖了,还得帮别人数钱。
“我哥现在在派出所等你的谅解书呢!还能有什么误会?刘光天,我也不和你废话,你就说今天你给不给我写谅解书吧!”何雨水眼圈一红,银牙一咬,态度强硬地对刘光天说起来。
何雨水觉得和刘光天是校友,这么多年关系还不错,刘光天再怎么也能给她一个面子,她哥和一大爷都说了,就轻轻地打刘光天的胳膊一拳,刘光天什么事情都没有。
最主要是易中海对她说,说她和刘光天是同龄人,是一起长大的校友,刘光天怎么也能卖她这个面子。
“哟呵!何雨水,你这不好好唠嗑是不?
昨天我和易中海三大爷他们两个人说得明明白白的,只要你哥傻柱过来给我道歉,昨天晚上的事情我既往不咎。
合辙你们老何家的人霸道,连句道歉都没有,平白无故打我就白打呗!
我话放在这里,你哥傻柱不过来给我道歉,这个谅解书就写不了。
还有,我们有什么关系没有,你让我写谅解书我就写啊!”刘光天嗤之以鼻地对何雨水说道。
刘光天觉得,如果何雨水过来跟他好说好商量,看在这么多年老邻居加校友,以及前身对她有过单相思的关系,他放傻柱一马不是不可以,可是,现在何雨水跟他玩横的,已经名花有主不会有什么关系,那他绝对不惯着何雨水的毛病。
现在他重生了,不是叫个人就能指挥他做这做那的。
何雨水是帮过她,但是,他也帮过何雨水,他也不亏欠何雨水什么,凭她何雨水是女人,还是凭何雨水有个当警察的男朋友?
“你……刘光天,你混蛋……”何雨水攥紧双拳,眉毛高挑,泪水从眼圈中滑落出来以后,左脚跺地,身子一扭,边说边哭地向刘光天家门口跑出去。
何雨水自认为和刘光天关系不错,平时她说什么刘光天都挺听她的,而且一大爷也说,刘光天应该能给她面子,可她等了半个下午,等到的却是如此犀利,如此让她感觉难受的话。
她感觉颜面受损,脆弱的心灵遭受到一万点的暴击伤害。
“我说光天,你这孩子怎么能这样,咋还把雨水给整哭了呢?听三大妈的话,赶快过去哄哄雨水,给雨水赔个不是。
你一个大小伙子,就不知道让着点雨水?”杨瑞华看到何雨水从刘光天的房子里出来,捂着脸啜泣,她立刻快步走上来对刘光天说道。
自从三大妈听于莉说何雨水跑到刘光天家等刘光天,三大妈就搬个小马扎坐在离刘光天家不远的位置,静等事态发展。
要知道,白天易中海可是跑回来两趟找刘光天,事情应该出现她不知道的变化,这种第一手的八卦,她必须要掌握。
“三大妈,这个我劝不了,也让不了。
她红嘴白牙地开口就让我给傻柱写谅解书,连句道歉的话都没有,我不会给她写谅解书,也没不会原谅她的无理取闹。”刘光天看了看三大妈,肃然地开口说起来。
不知他人苦,莫劝他人善,这三大妈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一过来就张口让我去劝何雨水,让我给何雨水赔不是。
难道这个四合院里的人脑回路都是如此这般,无论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就在那边乱说。
“老伴,你去后院找聋老太太,让老太太过来收拾刘光天,告诉老太太,刘光天要是不给傻柱写谅解书,傻柱就得被拘留。”易中海一直关注着刘光天这边,看到何雨水好像没有从刘光天那里要到谅解书,他暗骂一声废物,转头对一大妈开口说起来。
易中海一早上带着傻柱到派出所以后,他找到熟人老杨,让老杨帮着询问并希望老杨帮他解决这个事情。
当他得知傻柱必须要拿到刘光天的谅解书,派出所这边才会不对傻柱进行处罚,他便想舔着老脸去派出所找所长,想要用他轧钢厂八级工的身份拉虎皮扯大旗地去谈。
易中海是真没有想到,到所长办公室以后,看到办公室里的正式昨天晚上刘光天请客吃饭的中年男人,他立刻熄了那份心思。
期间他也是劝说傻柱低个头,给刘光天道个歉,可是,傻柱却没有同意,而且他还找不到刘光天,就是想和刘光天谈都没有办法。
等到何雨水对象李爱国给何雨水打电话叫过来派出所,易中海忽然就想到让何雨水作为说客,去说服刘光天。
他是真没有想到,平时看上去和刘光天关系不错的何雨水,竟然没有奏效。
易中海已经想好了三种方案,第一个方案就是让何雨水去找刘光天,第二套方案是让聋老太太去找刘光天,最后一个方案则是劝说刘海中去找刘光天,无论那个方案奏效,都会拿到谅解书。
如果实在不行,他再出马跟刘光天好好谈一谈这个事情。
易中海哪怕是到现在也没有想明白,以前随随便便就能够轻松拿捏的刘光天,怎么忽然之间变得如此难斗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