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夜幕即将来临,龙易非和威廉两人一直站在落地窗前,晚霞余光照在两人身上,与外面的风景相互映衬,宛如一幅绝美的画作。
“吱……”
房门打开,玛尔娃双目朦胧地摇摇晃晃地走出来,蓬松的金色长发搭配学生礼服长裙,光着脚丫在青色的地毯上走动,看到绝世美景,特别是两位修长少年的背影,不由自主地感叹:“真帅!”
洛班·罗果夫惊愣地从沙发上跳起,三步并成两步来到玛尔娃身边,关心地问候,“玛尔娃,你身体感觉怎么样?”
玛尔娃从痴迷中醒来,惊喜地看着洛班,然后笑着跳着抱住洛班,“洛班哥哥,真的是你啊,我还以为刚刚是在做梦了……太好了……太好了……”
洛班·罗果夫也跟着憨笑起来。
单纯的笑声可以感染他人,威廉转过身来,微笑地看着;希伯也是满脸慈祥地看着;内拉瓦则是有些害羞地偷偷打量着漂亮的玛尔娃,龙易非没有笑,表情缓和一些,没有刚刚那般凝重。
开心转圈的玛尔娃看到威廉迷人的微笑,小脸顿时通红,心里狂呼:怎么会有这么帅的男生,太帅了,啊……我要幸福死了……
洛班·罗果夫看到玛尔娃通红的脸颊,担心地问道:“玛尔娃,你的脸怎么突然红了?”
“没事,没事。”玛尔娃害羞地躲在洛班偌大的身后,还是忍不住偷偷观望。
越看越觉得眼熟,突然想起在废弃工厂救自己的人也是这位帅气的男生,幸福感爆棚,英雄救美,瞬间她爱上了帅气迷人的男生了。
少女的爱情就是这么简单!
“哥,那个金色头发的男生是谁啊?”玛尔娃忍住爱慕之意,镇定地问道。
嗯?洛班·罗果夫敏感地看向落地窗前的威廉,眼神透出一丝敌意,完全出自本能。
威廉感受到了,莫名其妙地望着洛班·罗果夫,他这是怎么了?
气氛顿时尴尬,两人就这么互相瞪着,互不相让,搞得玛尔娃懵圈了。
持续了很久,威廉和洛班两个人的眼睛酸胀疼痛难忍,毕竟这么就眼睛几乎没有眨一下,无奈威廉放弃,暗骂道:“神经病。”
此刻,龙易非开口说话,“洛班,待会你把玛尔娃送回罗柴斯尔德家。”
玛尔娃才想起父亲肯定急坏了,拿出手机立刻打电话报平安,把经历的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
吃过晚饭,洛班·罗果夫开着重型皮卡带着玛尔娃疾驰离去,生怕妹妹会遭受威廉的‘毒手’,吃饭期间,玛尔娃含情脉脉的眼神就没有离开过威廉,弄得洛班·罗果夫很不开心,死防严守。
经过罗柴斯尔德家周围军队的层层严格检查,洛班·罗果夫和玛尔娃终于进入了城堡。
洛索夫·罗柴斯尔德一把抱住女儿玛尔娃,泪水忍不住流出,里面包含了担忧和开心,儿女是他的心头肉,女儿更是他的心肝宝贝。
玛尔娃也是哭出来,从小到大,父亲在她的心目中一直是强硬的汉子,从来没有看到他哭过。
父女相见的温馨场面持续了一会儿,洛班·罗果夫安静地站在旁边,仔细地观察这位陌生的亲人,印象里,洛索夫来看母亲时,母亲都特别的开心,兄妹俩手拉手聊天都能聊上许久。洛班对他的印象其实不深,每次都是简单地抱一下自己,没有更多接触。
很快,洛索夫回过神来,看向洛班,眼神里满是愧疚,“你是洛班吧?”
洛班·罗果夫点点头。
“当时妹妹出事后,我找了你好久,可是怎么也找不到你,你外公当时伤心了好久。”洛索夫坐下来,伤心地述说当年。
罗柴斯尔德家族在俄国是强大的家族,可是经营武器生意,不免有诸多的仇家,洛班的母亲任性逃离家族后,尽管罗科夫尽力去掩盖其行踪,可还是在洛班十岁那年被仇家发现,残忍无情地杀害了;得到消息后,罗科夫·罗柴斯尔德父子急速赶往,已经来不及了,只看见了自己女儿的和丈夫的尸体,老泪纵横,但在现场没有发现洛班的尸体,寻找了好久,几乎寻遍俄国的各个角落,依旧没有任何消息。
“当年你去那里了?”洛索夫·罗柴斯尔德好奇。
洛班脸色难看,回忆是痛苦的,但还是说出来,“当年发生危险时,母亲把我偷偷地藏在墙里的密道里,叮嘱我一直往前走,千万不要回头。已经练习过很多次的我还以为这一次还是和往常一样,在野外等了好久好久,没有人来接我;那一夜雪下的特别大,漫天的白色,我冻的实在受不了了,就往外走去,不知道走了多久,最终昏迷在雪地里,幸好被组织救起,不然我肯定冻死了。”
“组织?”洛索夫想起来诧异道,“你是‘十二生肖’的?”
“是。”
洛索夫·罗柴斯尔德怎么也想不到闻名‘佣兵世界’的‘十二生肖’竟然有自己的侄子,他好像才十五岁,只是个孩子,虽然他健壮的身材堪比成年人。
“我这次出现的目的,第一是为了安全把玛尔娃送回来,第二是代表‘十二生肖’来跟你谈一下这次袭击的凶手应该是教廷的人,以及我们决定继续营救格拉西姆。”
洛索夫其实已经猜到袭击父亲的人是教廷的人,能够在那么短的时间击杀罗柴斯尔德家族的精英,全世界能够做到且有嫌隙的只有教廷。
“既然你们知道是教廷的人绑架了格拉西姆,你们为什么还要继续了?”
言外之意,你们不是以卵击石,自寻死路嘛!
“这是组织的决定,我遵从就行。”洛班·罗果夫龇嘴笑着说道,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散发着寒光。
洛索夫此刻有一些明白父亲为什么看好‘十二生肖’了,至少他们不惧死亡。
洛班·罗果夫和洛索夫·罗柴斯尔德的见面,平淡真实,因为他们真的不熟悉,牵绊的只是身上的一丝血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