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长生:我能预知未来

羚羊本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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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决战(6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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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离,开饭啦!”

刚进屋子,方晴拉着苏离的手,用热乎乎的毛巾替他擦干净,如老爷般按坐在椅子上,自己跑去张罗开饭。

今晚的菜式十分丰富,都是些高热量的肉食,而且都是滋补筋骨的高端食材。

“阿离,厨房还有汤,吃完饭,一定要喝一碗汤!”

方晴将一块肥厚的花胶夹到苏离碗里,花胶用响螺、花菇焖的,提前两天已经泡水浸发。

煮得相当软糯、入味,苏离是几乎连舌头都一同吞进肚子里,光是从上面流下来的汤汁,都扒了一大碗的白米饭。

“晴姐,做得真好吃,你也尝一块!”苏离夹了一大块放到方晴碗里。

“这东西我只听过、以前见都没见过,哪懂得怎么煮,是方府侍奉太太的姐姐教我的,现学现卖,你不嫌弃就好。”

“那你是个厨艺天才了,我吃一辈子都愿意!”

“乱(讲)……”方晴如鲠在咽,后面那个字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

事实上,她把软糯的花胶放进嘴里,一口、两口、三口……

怎么嚼都嚼不烂,只好直接吞下,偏偏又像长了手一样,紧紧抓住喉咙,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进入肚子里。

方晴向来胃口很大,吃饭是她一天里最开心的时刻,此刻却无福消受,差点没给花胶噎死。

无论怎么忍受,还是忍受不了,做出了一个干呕的动作……

“晴姐,何须如此……”

苏离伸出手,放到方晴嘴边,温言道:“吐出来吧。”

浪费食物,天诛地灭……是方晴的信条。

她还是吐了出来,实在是吃不下,她这辈子都没吃过那么好吃的东西,却尝不出一点的滋味,如同嚼蜡。

“你呀,一个晚上古古怪怪的,演技又烂,在那装开心,装轻松,装快活!话说,女人不都是很懂假装高兴的么?怎么你就装不出来?害,我家晴姐……笨!”

“没!我今天真的轻松,高兴,赵夫人还带我去观音庙呢,坐的软轿,我这辈子连想都不敢想,自己竟然走路可以不用两个脚的……”

方晴好高兴,言语上是!

嗒嗒嗒!

豆大的泪珠落到了桌面上,泛起一朵朵水花。

苏离懂,她是要故作轻松,不让自己决战前有一点的心理负担,可惜……她太过老实!

“放心吧,刀疤那些人在我眼里,不过是插了草标贩卖人头的猪狗而已,待会只要提着菜刀,轻松愉快就能将他们灭掉,比吃顿饭都简单!”

“我知道,阿离,你一定能赢的,我不是下了四十两银子么?还有三百二十一个铜子!”

“对呀,你放心好了,第一次赌钱的人都会赢的,不然赌坊就没生意了!”

“真的?要是人人第一次都赢钱了,不去赌了,赌坊不是亏死了?他们兴许会把钱抢回去。”方晴愣了一下,自己想了一阵,摇摇头,眼泪开始控制不住了。

她的声音也变得模糊不清,又要死命的收敛,越发收敛不了,“阿离,我真笨,真胆小!跟赵夫人一起的时候,一直鼓励自己,要开口求她帮你,就是开不了口,我要这没用的脸面干什么呢?”

“赵夫人不可能帮你的!”苏离揉揉方晴的脑袋,今晚一战,除了能给赵诚带来金钱的收入,更重要的是,借此可以将飞天蝙蝠引出来,他怎么可能喊停。

方晴是绝不能想到的,苏离决定撒一个谎,“赵夫人知书识礼,绝对不会过问赵大人的事情,也不可能求赵大人去做事。”

“一定是这样,赵夫人十分贤淑,她断然不可能给赵大人添麻烦的,我求了,她大概会安慰我,然后送我点礼物,是不能帮我的,她那样做是对的!

她人真好,自己明明心烦得很,还教我如何求菩萨娘娘,才会最灵验!我也笨,怎么都做不好,可怜了我家阿离了……”

“晴姐,我不是说了吗?我没事的,来,过来坐!”苏离拍了拍自己大腿。

“不来!”

“晴姐,你是我的吉祥物,你过来了,我就一定会赢的。”

方晴叹了口气,还是坐了过去,任由苏离抱着,“阿离,什么是吉祥物呀?”

“阿离!我知道了……不,我不想知道!不是!那不是吉祥物!”

苏离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了,方晴手脚并用,才将勉强将它控制住。

不知费了多大的劲,才从肚脐下几寸的位置,将它擒拿了出来。

“痛么?”事后,又觉得有点不忍,方才自己的两个脚似乎弄通了他的手,轻轻的替他抚了一下。

“不痛的!好着呢!”苏离轻轻的抚着方晴的脸蛋,从脸蛋到嘴唇。

方晴终究是收住了哭泣,突然想起了什么,心中一惊,将苏离放到她唇边的手赶紧抓了下来,脸上又羞又愤,“你的手刚才碰过……碰过……”

“腾!”方晴从苏离那跳了出来,走进了厨房,在苏离以为她会生气的时候,她又出来了,手里捧着一碗汤。

“阿离,把它喝完!”

“什么汤?”

“花胶汤,能补身子,里面放了当归!”

“当归!好!”

苏离一口将汤喝完,整理一下衣服下摆,大步走出门外,“晴姐,明天早上用今晚的汤下面做早饭,你下的面我还没尝过呢,一定很好吃!”

“好呀!我会下一大碗面给你吃!”

方晴关门、答应,她很想跟着去,很想第一时间知道战果,可是不能。

自己去了,什么忙都帮不了,若是不小心给对方的人捉了,反倒成了苏离的累赘。

出了甜水胡同就是清河县最繁荣的大街,东西大街。

今晚皓月当空,月华将夜的黑、夜的阴冷洒落在青石大街上,泛起点点寒光,如同杀人的刀刃。

一阵恶风卷来,卷起了满地的落叶、满大街的萧杀。

今晚,这里注定要血流成河!

大街的西面,整齐划一的站了四五十名黑衣汉子,人人的眼睛就像饿狼看着猎物一般,泛着贪婪、暴戾的光芒。

尤其是最前头的那十几人,眼光十分的张狂,全身鼓着劲力,如拉满的弓弦,随时要为主人冲刺。

目睹着他们的忠诚,站在前面的刀疤、八指十分满意。

“大哥,您别看苏离表面是个弱不禁风的书生,骨子里可疯了,包你满意。”

八指露出残忍的笑容,他了解自己的这个老大,不爱钱、不爱美色,就爱疯子,越疯的人、越残忍的人,他越爱。

越是喜欢,越是要将之弄得生不如死!

当年八指在刀疤手下受尽了苦头,他最懂!

一道长长的影子在东面出现了,踩碎了地上的寒霜,覆盖了月的阴冷。

是苏离!

他来了!

苏离施施然的走着,好像饭后一百步一样,眼前黑压压的人,慌得整条大街关门闭户的杀气,在他眼里似乎完全没察觉。

相映成趣的是,在他身后跟着两个瑟瑟缩缩的男人,双手抱在胸前,弓着腰,似乎很冷、很寒酸。

是废柴跟钱七,就像两头把自己送进狼群里的羊!

可是他们没办法呀。

“你们两个,明知道强弱悬殊,为什么还要留下来?”苏离突然想到这个问题,于是就问了出来。

“害怕!”废柴艰难的吞咽着口水,“小人跟过许多老大,您是唯一一位,连笑容都令小人胆寒的,所以……”

“嗯嗯嗯!”旁边的钱七话是说不出来的,只是一个劲的点头同意。

两人搂着胸口的手越发紧了,看样子他们现在需要的不是一把砍人的刀,而是一床棉被。

“上!”

八指大手一挥,四五十人跟着刀疤齐整的往前走去,如同大雨前的乌云,向前席卷而去,可以预见,一会儿功夫,就能将前面三人吞掉。

废柴、钱七好想如老大一样,镇定自如,实在是手脚不听使唤,自己不断的抖颤着。

“诶?!”

就在两军将要对垒时,苏离在一个街口停住了脚步,废柴、钱七心中叫苦。

突如其来的止步,他们发誓,自己再无能力重新起步!

在街口阴暗处摆放了一辆木头车,上面用油布盖着,货物约莫有四五尺那么高,满满一大车。

而车子后躲着一人,脸面蒙了黑布,不过很明显:韩小莹!

苏离连续两天认真的指点她拳脚功夫,对她的身段自然认得,而且,那傻丫头来来去去就两套衣服,是长一模一样的两套衣服。

按她自己的说法,买两套一样的,能便宜点,一套破烂了,还能将布条剪下来,用作另外一套缝补备用。

风卷了过来,带着车上货物的气息,苏离微微闻了闻,心中了了,“小莹那丫头果真是个护主的憨姑娘,她一旦认同你了,性命都可以给你!不错!”

“刀爷、八爷!你们看,苏离那厮害怕了,看着巷口,想找出路逃跑!”

“跑不了,你没看到么,他吓得看都不敢看我们一眼,估计是吓尿了!”

“绝对是吓尿了,我都能闻到尿臊味了,苏离那小子从来都是胆小,大伙都知道,窝囊废一个!”

刀疤身后那十几人大声的嚷嚷着、哄笑着。

“焯尼玛!你们这群混蛋明明是老大的人,现在都调转枪头了!”

废柴、钱七认出来了,走在前面的十几人竟然是原来西区民团的人,他们今天早上没有出现在武圣祠,原来都去投靠东区民团去了。

反骨仔!

对东区民团可是致命打击呀!

“雷捕头,苏离吓尿了,不敢前进了!”

在一个秘密包厢里,端坐着一名身材矮小,却满身横肉的男人,他就是被称为矮脚虎的东区捕头雷横。

听着手下进来汇报的战况,雷横哈哈大笑,“刀疤是狂,却不蠢,那群泼赖昨天还是苏离的人,今天却走在最前面,争着要他的命,苏离想不破防都难!”

“凌坤那蠢物想钱想疯了,竟然相信了一个疯子书生,如今竟然疯到想要夺了劳资的地盘!”

“哼!殊不知劳资早已经给你挖好了棺材坑,先拿你的地盘,再一步一步将你踢进去,到时劳资亲自为你钉上棺材盖!”

“今日,先拿苏离祭旗!”

雷横招招手,一名心腹走了过来,“记住,今晚我们东区的捕快,难得休闲一下,都把注意力集中到今晚的赌局上,有多松散,便做多松散!”

“属下明白,今晚只要飞天蝙蝠在东区出现,定然逃不过我们的天罗地网!”

同一个情报在另外一个秘密地点传开了。

凌坤惬意的喝下小妾毛小彤奉过来的一杯酒,哈哈的笑着,“苏离这小子不愧是读书人,挺会搞事的,福伯,你说是不是呀?”

“大人,有反差才有乐趣,小人担心的不外乎一件事情。”

“你担心什么?”凌坤当着江福的面,狠狠的亲了毛小彤一口,毛小彤羞涩的将脑袋埋到他怀里。

“担心这个反差太大,雷捕头受不住,竟然心痹症发作了,一命呜呼,那大人精心给他安排的送命大计,似乎……可惜了!”

“福伯,这事情不能随意乱说,慎防隔墙有耳,不过,这里都是本官最信任的人,说说倒是无妨!”

凌坤捏了捏毛小彤的下巴,得意的笑着,“本官可不想雷横那么快死,让他看着自己的地盘一点一点的失去,最后才落入我们的计划,那才有趣!”

凌坤笑了一阵,收敛了笑容,“福伯,雷横是死定的,咱们今晚的关注点却在飞天蝙蝠上,你一定不能有任何疏漏!”

“小人明白!”

今晚,清河县大街上,除了东西两区的民团对垒,似乎水静河飞,其实不知多少势力当家人、骨干,如同雷横、凌坤一样,躲在阴暗处,观察着这一场盛宴。

当然,这一场盛宴的当家人也不例外,他就是县令赵诚。

赵诚早早的在一家秘密包厢里,大马金刀的坐着,门口处正有一名衙役在给他汇报着情况。

衙役出去后,赵诚脸上有点凝重,“那个苏离如此示弱,本官真有点担心了,馨儿,若是他果真无能,如之奈何?”

馨儿就是赵夫人方馨,若是方晴看到她如今的模样,定然惊得不敢相信。

那位方晴视为偶像的赵夫人正从桌下钻了出来,头发稍稍有一丝的凌乱,抿了抿嘴,似笑非笑的吞咽了一下,乖巧的给赵诚揉着双腿。

“老爷,您放心,馨儿不是说了么,那个方晴是馨儿的幸运符,有她在身边,一切都能安好。”

“苏离是她的男人,看来这一场运气就应在他身上了,给老爷赢大把银子算是小事,他今晚定能闹腾一番,令飞天蝙蝠现身。”

“另外,还请老爷安心,今晚即便外面的人捉拿不到飞天蝙蝠,还有一颗定心丸,也是苏离。”

“方晴说了,苏离有能力捉拿飞天蝙蝠,那丫头可是能一语成谶的,自然,指的是她说出来对我们好的事情。”

“馨儿,你从来都最懂本官的心,有你在身边就是本官的幸运符,本官有你这句话就安心了,倒是不希望今晚张合的人能捉到飞天蝙蝠,最好把这个机会留给那苏离吧!”赵诚说罢,轻轻的抚着赵夫人的头,赵夫人轻轻一笑,蹲了下去,赵诚惬意的合上了眼睛。

嗒嗒嗒!

大街上,在那十几名二五仔不断挑衅当中,突然响起了马蹄声。

不一会儿,张山带领军马一下子将东西大街包围了。

刀疤、八指互相对了一眼,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身后的泼赖也闭上了嘴,互相看着,人人自危。

只见张山手上的马鞭一挥,“听好了,大玄以武立国,咱们学武之人,便是以一身武功维护百姓安危。”

“不过,若是武功低微的,非但保护不了百姓,还会害了百姓,丢了朝廷的面子,尤其是你们民团!”

“你们是跟百姓接触最密切的,所以,必须加强武道的演练,为此,你们今晚进行一场演练!”

“为了让你们顺利进行,本官带兵来维持秩序,你们只能在东西大街的范围内演练,不能越界,扰民!否则格杀勿论!”

“本官的话说完了,你们可以开始了!”

刀疤、八指听了心领神会:定然是上面大人的主意,看来今晚这场赌局惊动了许多人,牵扯了许多的利益,若然今晚能赢的,看来雷捕头的赏赐不会少,他们也能打出名堂,东区团练将会凌驾于四大团练之上。

更妙的是,张山那句“不能越界、扰民,否则格杀勿论”,意思很明显了:苏离,你别想着逃,你要逃的,必死无疑!

所以……今晚苏离死定了!

八指疯狂的笑着,“大哥,你今晚好好的享用苏离,而小弟……嘿嘿,苏离的老婆,我喜欢!”

刀疤身后的十几名泼赖能当二五仔的,也不会太蠢,听了八指的话,都心领神会。

“八爷,您不能独食呀,不要一下子将那婆娘弄死了,留点菜汁给小人们尝尝好吗?”

一名泼赖立刻高声的嚷着,还转头道:“各位兄弟,谁要排队的,先来我这里报名,先到先得!”

他说得高兴,回头看向苏离,正想再说些话语来揶揄一下,只见眼前闪过一团黑影,快如闪电。

嘭!

一块板砖砸到了那名泼赖脸上,直接将他呲起的门牙砸了下来,一张脸血肉模糊的。

听得泼赖一声惨叫,人人的目光都落到他身上。

就在此时,“苏离你……”

是八指的声音!

人人立刻回过头来,呆住了!

只见苏离左手直直向前伸着,而手上捉住了八指的胸口,也不知为何,在他们心中神威凛凛的八指,竟然没有半点的反应,温顺得如同绵羊。

要他们想知道原因,不外乎就是炼皮境武者比起还在炼体的武者,强的不止一个天地。

更何况,苏离是【一念圣体】筋骨,天生神力,别人炼皮境不过一千斤气力,他如今气力至少在三千斤上下!

也只有张山跟他的下属看得亲切,都淡淡然的看着这一场突变。

苏离从来不是什么好人,也没多少原则,在他不多的原则里有一条:谁敢打我女人主意……死!

八指长得实在高大,苏离抓着他的胸口有点不顺手。

咔!

啊!!!

叫出来的不是八指,而是他身后的泼赖,苏离出其不意,出腿如风,直接将八指的两条腿折断了,将八指改短了几尺。

“刚才是你这张臭嘴说苏离的老婆是吧?”

嘭!

苏离举起拳头,一拳轰在八指的脸上,打得他的脸上如同开了一家染坊,红的、黑的、青的,颜色丰富多样。

“苏……苏爷,饶命!”

上一次跟苏离交锋,八指真心怕了苏离,如今苏离展示出来的实力,他切身体会,比那天不知道强了多少,他是直接怕了,怕到破防了。

一边说话,一边从嘴里吐出鲜血与牙齿。

天下间根本没有什么亡命之徒。

只有苟且偷生之辈。

亡命的目的不外乎是为了偷生!

“苏离,放了八指!”

八指生死刀疤不关心,可是苏离当着他的面将八指掳走,他这张脸还能在清河县挂着吗!

刀疤话说得快,身法更快,短短六个字,便向苏离轰出了六拳,苏离倒退了六步。

“刀爷威武!一出手苏离只有躲闪的份!”

“我人头担保,刀爷三招之内一定宰了苏离!”

“苏离,识趣的赶紧将八爷放了,兴许我们还能留你全尸!”

刀疤原来的手下高声呐喊着,而苏离原来的手下,人人呆住了,这些话好耳熟……

上一次在苏离面前说这番话的人,被活埋了!

而上一次跟苏离交手,貌似将苏离逼得节节败退的人,脸蛋长到了后背!

他们人人自危,再看看那个出口觊觎苏离老婆的倒霉蛋……一块青砖还黏糊在他脸上。

他们昨天是有人知道废柴、钱七要留下来的,问了原因:苏离的眼神好可怕,是他们见过最可怕的人,做他敌人……是天下最蠢的人!

他们全身都冷了,阴冷的氛围马上感染了身后的三十余名泼赖,他们的声音越喊越低,因为他们看到最不可置信的一幕。

一个名字,能令清河县小孩止哭的人,已经向着苏离连续轰出了二三十拳,苏离躲闪了二三十步,却完全没半点的狼狈。

岂止没有狼狈,简直跟在自家后花园散步一样轻松愉快。

能当团练的武功不能低,能跟刀疤决斗的,当然有点实力,能躲闪也不出奇。

问题是……

人家手里还抓着一个身高九尺的八指!

而且……

“八指,给我骂刀疤是狗!”

苏离举起拳头,对准八指那张已经不似人形的脸蛋,好整以暇的说道。

“刀疤是条狗!刀疤是条癞皮狗!是条……”

“八指,劳资一定要救你下来!”刀疤脸上的刀疤越张越开,人人都听懂了,要自己是八指,绝对选择死而不是给他救下来。

“刀疤,我生平最恨二五仔,哦,就是见风使舵的墙头草,背叛老大的畜生!你不懂教小弟,我替你教!”

嘭!

苏离一拳轰到八指的脸上。

八指顿时感觉自己如同处在那天朱满堂的灵堂现场,耳里听到的都是各种乐器声。

“苏……苏……我已经按你说的去做了,为什么?”

苏离听着八指含糊不清的话语,看着刀疤笑了,“刀疤,他……是你的小弟?怎么会问那么蠢的话?他竟然问我为什么?我跟你跟他都是坏人,坏人做事,哪有诚信的!”

苏离的拳头再次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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