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腿白嫩。还是穿连衣裙好。不能穿短裤。”
“为你而白,为你而嫩。坚决不穿短裤。”
呵呵,两人都笑起来。她也学会油嘴滑舌。
“你是不是未来战士啊?”
“不是。确切不清楚。要问妈。”
呵呵,柠檬叶叶飘飘。
留校同学被鼓动起来,拿铁棍加入战斗组。每面红旗下的战士已经增加至六个。
必和挥拳鼓动:“敢于反抗者,歼无赦。不管受害者是否新生。”
一天没有停。一个点结束战斗又跑到另一个点。
头盔,防弹背心,双手铁棍,威风凛凛秦叔宝。
下手绝不留情,直击脑袋。
抓小偷不必讲武德,偷袭为主。
大白天,小偷们不敢聚集,至多四五个。倒下一两个后,其他跑飞快。
有了战斗经验的同学们很快总结出经验。三条长棍明打,三条短棍绕后包抄偷袭。
午后,必和喘气如牛,无法支撑。同学们却不再呼叫,可以独自解决。
恢复体力后,走向省站。
一个上午,老贾赖皮这组没有呼叫过。
远远就看见他们手持双棍指点着三个壮汉。
壮汉们进退之间,突然倒地上。
身后站几个长棍男生。
高数读得好,逻辑思维能力强。
他转身回走,继续巡逻火车站。
打倒几个地图匕首大汉后,晚霞燃烧起来。
回到大本营,她坐在塑料凳上挂泪珠,他在一旁揉搓玉腿穴位。
“怎么啦?巾帼。要不要哥帮你报仇?罚小气鬼请三天大客。”
“不关他事。腿不会动了。”
“今天战果丰厚啊!同学们说抢回几次财物。”
“真是奇怪!难道盗贼来这里开会?”
“新生报名,家长们不舍得汇款手续费。他们摸到规律。”
“现在就等严打风声传出去。希望明天能平静一点。”
“阿弥陀佛!”
把头盔放在小脑袋上,系上安全扣。
“不要啦,又不给我去!头盔重重的。”
“守大本营,任务很重,小心为上。”
开心笑起来,脱下挎包,穿上防弹背心。
赖皮老贾详细演示偷袭的战法战术,子欢德宏认真学习。
弦月高挂,盗贼们活跃起来。
省站的人手加强,战术提高,问题解决得很顺利。
人手有限,耀武这组虽然提高了战术水平,可是无法实施。
不停奔跑,出手很快。不再打脸,一拳重击打胸部。
盗贼飞出几米远,爬不起来。
突然发现,倒在地上的不再是彪形大汉,而是短小精悍的小伙子。
北上的过江龙来了。
“宝贝,宝贝,大本营没事吧!”
“安全,我能走路啦!帮忙接待新生呢!”
“宝贝,宝贝,我这里有賊。”兽医们大叫。
“宝贝,宝贝,我肚子饿了!”子欢大笑。
“马上来。”
“陈歌送饺子来了。”
靠,忘记对讲机不是电话。
倒在地上被抓走的矮个子越来越多。
也越来越难打。
有的矮子挨了两拳才倒下。
有的避开了当胸第一拳。
不记得什么时候,只记得月已斜。
一拳击在对方胸口的时候,对方一刀斜插脖颈。
一霎那间,很后悔,不该手下留情。
大意了,忘记广西是太平天国发源地,哪会没有高手?
这一刀不是肚子,不是后背,而是脖子。随便哪个位置,颈动脉都要断。
过往的梦境突然电影般快进脑海。
有个跌入血河的画面,脖子在火辣辣的灼烧。
不记得是哪个家伙插的这一刀,只记得是矮子。
姜家堡的第一胎男婴基本都是矮子,身高在150-160之间。
这群矮子有个很奇怪的特点,皮肤是按照170长,骨头却是155。
所以皮厚肚子大。
耀武看起来像个胖子的原因就是肚子大。
有的矮子胸部皮厚,很合适练铁布衫一类的横打功夫。
又有一个画面跳出来,那个杨什么东的王,脖子上就插了一把刀。
想了这么久还能想,事情就有点奇怪。
原来短刀只划开胸前的皮肤。
想都没想,上前一拳,拉个漂亮的弧,打破对方的脸。
可以确定,一只眼睛,半个鼻子,半边嘴巴,划烂。
对方没有倒下,嘴里含混不清的说了三个字,只有耀武能听懂的三个字。
铁拳头。
一行6个矮子都跑了。
这三个字,平地惊雷,打得他外焦里嫩。
家乡以外的人第一次提起这三个字。
进山的的最大收获不是太爷铁拳,而是凿石。
十来天不停的挥拳打石壁,把石头一块一块的凿下来,用拳的力度已经收发自如。
矮子那一刀已经算好了他会前倾,所以做了预判,稍稍插向前面一公分位置。
这是绝顶高手都会做的事。
平庸的人当然做不到这一点。
当他一拳打在矮子右胸口的时候,矮子右半身会被打得后退。
他的脖子恰好运动到刀尖的位置。
矮子和耀武都没有想到,大脑的确是个量子场。
下意识减少了出拳的力度。胸口不仅没有被打后退,反而给了一个弹力。
这个反弹力把他推开几公分。
胸前白衣划开一道口子,红一片。
嗷一声长啸,震动站前面广场。
喔一声清啸,相依相偎。
远处看看大本营。提行李,递水送食物,指引上车,陪同去厕所,同学们忙碌着。
一个矮子走过来:“兄弟,老营?”
“新兵。”
“天王请您见天父。”
“不能离开站前广场。”
“好,借一步说话。”
西侧厕所边,恶臭滚滚。
老天爷爷下凡,地上几个滚,咿咿呀呀,哦哄哦哄的叫,站起。
“我乃上帝之子,万岁听我讲。弟兄们肚子饿,来广州拿钱,您要帮忙。”
“忙可以帮,可以打工,不能偷抢。”
“打工太辛苦,一堆娘娘天子要养。”
“偷抢就不辛苦?今晚折了多少兄弟你清楚。偷抢犯法没面子,助长懒惰奢靡之风。你这笨儿子,老子敲醒你。”
上前噼啪四个巴掌,指印清晰可见。
一股尿味,拿出纸巾擦擦手。
“特么的,万岁不听话,大马路上见真章。”
“哪个位置?”
“省站。”
“好,你们先去排兵布阵,我洗洗手就来。啊,真臭。”
长短两声呼啸,她过来汇合,走向省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