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述连忙把椅子旋转过去,面朝大海,刷着手机,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莘松月则施施然的起来,没有被险些撞破的自觉,脸上还带着圣体的索求表情。
陈述透过玻璃,见方娴还是从容亲切的表情,就松了口气。
他旋过椅子,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惊喜,就像才发现方娴一样:“娴姐,你来啦。”
莘松月识时务的站到一边。
方娴美目流光,替陈述收拾了一下领口,这才回道:“下午我得去一趟奉天,一点半的车。因为涉及一部网剧的拍摄,顺利的话,就可以从咱们公司出一个当女二。今天晚上才能回来。”
陈述拍了拍方娴的手,鼓励道:“那一会把车票发我,下车了我去接你。另外不用在意对方的要价,全权由你做主。金钱对我来说只是个数字。”
方娴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招呼莘松月:“松月,一起去吃饭吧。”
说罢,方娴没等陈述就走了。
不过陈述自然不会甘于人后,笑呵呵的跟上了方娴。
“好的,方总。”
莘松月跟在两人后面,亦步亦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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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景楼下,某家东北正宗皖省板面。
三人都是大碗宽面,微辣加蛋。
随着热气腾腾的板面上桌,谁都没有再讲礼仪,都开始对板面全力以赴。
陈述吃着正香,就被人挠痒痒。他连忙伸手捉住,低头一看,是一只玉足钻过了桌布,正在撩拨自己坚硬的定力。
玉足被黑丝束缚着,一直向桌子的那头。
板面店的灯光还算明亮,可以清晰的透过黑丝欣赏到全貌。五只指头长得小巧可爱、晶莹剔透,还不断拨弄着陈述的掌心。
娴姐现在你都这么大胆了?
陈述看向方娴,眼神中满是吃惊。
方娴疑惑的看着陈述,笑了笑,埋头继续吃饭。
陈述一乐,真是strong女,居然还不承认,自己定叫她大败而归。
为了让方娴招供,陈述四顾,见到无人在意这边,迅速低下头,把自己的齿痕印在了脚趾尖尖上。
墨色的玉足顿时大为慌张,就要抽回那头去。
陈述却不依,膝盖夹住了滑嫩的脚踝,接着就用空闲的那只手顺着黑丝,在小腿肚和玉足之间不断徘徊。
“嘤咛——”
陈述这才满意的抬头,却惊愕的发现,刚才一顿戏耍的不是方娴,而是自己的大胆秘书。
“松月,怎么了?”
方娴关切地问。
莘松月紧抿着嘴,摇摇头,脑子冷静了片刻:“方总,我没事的,就是被蚊子叮了一下。”
方娴就不再在意。
陈述松了口气,就着残余的汤,把快要坨了的面搅拌一下,就要继续吃饭。
可是这时,两腿间的异常感再次出现。
不是哥们,你还来啊。
陈述抬头,见莘松月面色一如寻常般潮韵,不过是更红了一些。
于是陈述不再计较异常感,而是带着手抖的专心吃面。
莘松月不是大胆吗?
那他倒要看看莘松月胆量的极限。
莘松月,出脚!
这一碗面吃的很慢。
令人奇怪的是,明明是下午一点半的火车的方娴,却和陈述一样不着急。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时针渐渐逼近十二点半。
陈述咽下最后一口板面,就弓着身子离开座位。
莘松月背着方娴,悄悄揉着酸痛的脚腕和小腿。想到陈述的坚持不懈,就忍不住腹诽,人和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自家那个死鬼男朋友只知道打游戏,就算兴致来了,也不过是三分钟热度。
要不是自己每个周末都去健身房,只怕刚才就拉伤了。
莘松月松开手,滑嫩的玉足溜回了小皮鞋。
黑丝有些湿了。
莘松月惬意的眯着眼,脚丫灵活的动着,要把这黏叽叽的感觉带到脚底的每一处。
过了一阵,陈述满是清爽的回来,和方娴做了短暂的吻别后,就匆忙送她打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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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间。
屏幕上的数字不断跳跃,一路向上攀升。
莘松月蹲在陈述面前,卖力的对陈述进行口头嘉奖。
“叮——”
电梯门打开,八十三层到了。
陈述领着紧紧抿嘴的莘松月出来,和两个前台妹妹亲切的打招呼。
陈述过去后,两个前台妹妹就兴奋的叽叽喳喳。
“陈董是真的好帅啊。”
“可是我只能给陈董打96分,因为我已经要把自己扣4了。”
因为这段时间的金刚功练习,陈述的各项机能都有了大幅度提升,两个妹妹的夸赞被他一句不落的接收。
陈述半是欢喜,半是头疼:到底是谁在造她们的黄谣啊?
推开门,回到办公室。
莘松月把陈述推到工学椅上坐下,就连忙伏到陈述耳边,咽下了夏天的火气,还故意把吞咽声弄得更大了不少。
就如同被小猫挠过的墙,陈述的心痒不可耐。
莘松月又调皮的张开嘴,邀陈述一观。
随着两瓣嘴唇张开,夏日的余烬被拉长,如同盘丝洞一样,白灼的蜘蛛丝顿时占据了整个洞府。
陈述不禁笑骂:“真是妖精。”
夏日的余烬点燃了大地,陈述的火气再度兴起。他把门反锁好,接着就按着莘松月的腰,让她抵在落地窗前,开始彻底的去火。
齐可盈和小姐妹说了一声,就要去卫生间。
途径通往董事办公室的路口,齐可盈犹豫了一下,见没人注意她,就做出一副可爱扮相,走向董事办公室,打算去和陈述卖萌,汇报工作,加深陈述对自己的印象。
到了门口,齐可盈正要敲门,就听到门的那一端,有细若蚊呐的美妙歌唱声悠久不断。
齐可盈顿时红了脸。
光天化日之下。
陈董居然在办公室做这种事情!
居然都不带我!
陈董真是可耻!
齐可盈见视线范围内没有人,就连忙附耳到门上,打算进行更加的了解,以便于今晚自己回家后,狠狠的批判他们。
“不愧是陈董。长得就出众,能力还是出类拔萃。”
“不过大白天进行这种事,对象是方总的话,倒也不是不行。毕竟郎才女貌,反过来也成立。”
齐可盈还没等被陈述批判,就忍不住自己批判自己。
“都二十三啦,还一次恋爱都没谈过。连这种事情都要靠听墙角来了解,齐可盈,你的人生真是太失败了。”
又过了半晌,齐可盈都觉得下一秒自己就要陪着伴奏时,歌手的演出就暂时落幕。
齐可盈这才松了口气,又看了一眼地上的水渍,朝着卫生间的方向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