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锐按照路爻说的去往玫瑰园。
只是在刚刚踏入玫瑰园的瞬间,他就被突然出现的玫瑰人围住。
那些玫瑰人看起来十分不好惹,每个人身上都挂着荆棘,只有稍一靠近就会被荆棘划伤。
迟锐咬了咬牙,只觉得自己最近运气也太差了些。
又或者说每次跟路爻有关的副本似乎都不会太顺利。
迟锐在一众玫瑰人当中看到了利尔。
他本想上前打个招呼,试探着能否让他们放过自己,只可惜没等他开口,就看到那些玫瑰人突然涌了过来。
荆棘划伤他的皮肤,留下一道道血痕。
不仅如此,迟锐只觉得那些荆棘像是有毒一般,让他的行动逐渐变得迟缓。
十分钟后,迟锐躺在地上,看着那些围在身边的玫瑰人将自己拖走。
他们要把自己带去哪?
迟锐在心里发问,只可惜他现在已经发不出声音,只能静静地等待结果。
……
半小时后,那些围在围栏外的异化人开始有些脚步虚浮。
一小时后,顶着鸡头的人已经倒了下去。
毫无疑问,他中暑了。
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多的异化人因为撑不住烈日的暴晒而倒了下去。
路爻撑着伞站在原地,她像是在看戏一般看着那些异化人倒下。
终于,异化人终于意识到不能继续下去。
他们犹豫片刻,最后选择离开。
路爻则是趁机将地上的泥土捡了起来。
这东西虽然已经算是死物体,说不定还有其他用处。
路爻走出牧场全程没有半个人来阻拦她。
很快,利用绕过这里,去到了车夫所在的马场。
这里有着庄园所有的马车。
路爻走过去,将泥土丢到马场里。
很快,马场的地面便传来一阵响动。
原本停在一旁地马车突然开始自己移动起来。
它们将目标对准地上的泥土,想要将它们清除出去。
而那些泥土却像是在瞬间恢复活性,它们在地面快速移动,躲避着马车的碾压。
一时间,马场乱作一团。
几名顶马头的车夫闻声赶来,脸上满是慌乱。
一片混乱中,路爻则是跳上了其中一辆车上。
她将马车拆下一部分应符纸封好,转身去了下一站整个下午,路爻先回去了几个地方,将不同地方的诡怪丢到其他区域,使得整个庄园陷入一片混乱。
最后,路爻回到了玫瑰园。
她想要确定迟锐那边地进展如何。
当她踏入玫瑰园的瞬间,路爻最先闻到的便是一阵浓重地血腥味。
那气味浓重,飘散在空气中,让人下意识想要屏住呼吸。
路爻沿着小路往玫瑰园深处走去,很快她就看到了蹲在路边地利尔。
利尔转过头,头上的玫瑰似乎开的更加艳丽了。
隐约间路爻像是听到了利尔的笑声。
他的心情似乎不错。
可就在利尔动作地同时,路爻在他的衣服上瞥见了一抹还未干涸地血迹。
来不及多想,路爻当即加快脚步。
当路爻再次来到玫瑰树前时,就看到被悬挂在玫瑰树上的迟锐。
他的身体倒挂着,瞪大了一双眼睛,看起来十分痛苦。
在路爻看来迟锐不应该会没有保命的本事,可他为什么会死在这?
这里的玫瑰人真的如此难以应付吗?
路爻上前,打算先将吃瑞典尸体放下来。
就在路爻靠近玫瑰树的同时,那些玫瑰人再次出现,他们挡在玫瑰树前,不允许路爻靠近。
路爻看着玫瑰树落下的巨大阴影,直接发动道具‘领域之影"。
瞬间,那些挡在路爻面前地玫瑰人纷纷跪拜下来。
他们恭敬地看向路爻,就连面前的玫瑰树都收到影响,变得安分起来。
路爻趁机上前,将迟锐从玫瑰树上拉了下来。
他浑身几乎被荆棘穿]透,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即将支离破碎的布娃娃。
路爻动作小心,将迟锐放下来后,路爻想着要不要找个地方把人埋了,毕竟相识一场,总不能看着他曝尸荒野。
只是没等路爻考虑好墓地,忽然间便感觉到后颈处一阵刺痛。
刺痛来的突然,绕是路爻也有些意外。
没等路爻反应,一道身影已经从路爻到身后出现。
星渊到手臂从路爻身后探出,有红色的雾气沿着他都指尖散出。
那些红雾落到迟锐身上,地上原本已经没了气息的身影忽然动了一下。
路爻:“……”这是什么能力,起死回生?
重点是星渊为什么要救迟锐?
路爻脑海中飞速闪过多种可能,最后落到一点,那就是迟锐本就是为星渊办事的人。
又或者说,迟锐其实是星渊到信徒之一。
这也就可以解释之前路爻为什么会在那些副本里遇到迟锐,而他并没有跟刘成他们一起的原因了。
因为迟锐同样在帮助星渊寻找那些东西!
想通了这些,路爻倒也不觉得奇怪。
只是星渊此时靠在自己背后,感觉总有些奇怪。
路爻正要开口,星渊却已经将下颌抵在了她的肩上。
带着微凉的气息落到颈侧,路爻下意识有些想躲。
“别动。”
蓦的,星渊的声音在路爻耳边响起。
路爻挑眉,随即看到星渊到指尖微微向上,他在指着对面的玫瑰树。
路爻下意识看过去,就看到刚刚还安安分分的玫瑰树突然剧烈的晃动起来。
如果不是路爻的‘领域之影"效果好在的话,她甚至会怀疑面前这株玫瑰树会突然向他们发动攻击,特别是对星渊。
“你跟它有仇?”回过神,路爻突然问道。
“并无。”星渊难得回应。
话落,他指尖一弹,又是一团红雾飞出,这一次则是落到面前的玫瑰树上。
原本还在疯狂舞动的玫瑰树顿时安静下来。
地上,迟锐缓缓睁开眼睛。
当他看到站在路爻身后地星渊时,几乎是下意识都想要爬起来。
奈何他这次伤的太重,暂时还无法自如活动。
“大人……”
迟锐开口,沙哑地声音里满是虚弱。
星渊摆手,示意他不用开口。
没等迟锐再说什么,星渊已经消失在路爻身后。
路爻只觉得身后地寒意散去,这才长长松了口气。
与此同时,躺在地上的迟锐则是突然表情一变。
他看向路爻,沙哑地嗓音里带着愤怒,“路爻,你害得我好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