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文殊普贤斗智斗勇的那些年

殊途歹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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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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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释迦.如来才把南海观音的阵法破了。

也正应了那句话,岁月看着很长,其实就在一瞬间。他在阵法里经历了几十年的时光,其实就才一柱香的时间。

也体验了一把亲自带娃的经历,也经历了他上世离家出走,妻子独自抚养儿女的痛苦,把他的人生跟他妻子的人生交换了一下。也理解了他妻子为什么恨他,明知道他喜欢女儿,到最后却不让他女儿和他相认。

他清醒过来之后,一手牵着尚桑桑,漫步走在回释迦山的路上。看着日渐落山的太阳,他犹如落目一般沉静。

看着前些日子这热闹的释迦山,现在却是空无一人。

昨日热闹云烟过,今夕草丛揽人高,人去楼空忆往昔。看着空荡荡的家,他悟了一辈子的因果,说了一辈子的空,到最后竟然感到了一丝孤独。

“佛爷爷,桑桑被您抓痛了。”尚桑桑摇了摇释迦.如来的手。

“不好意思,小可爱,佛爷爷给你吹吹就不痛了啊。”释迦.如来慌忙把她放开,给她吹了小手。

过了没几天,尚桑桑的父母就来把她带走了,释迦.如来更孤独了。

“来人。”释迦.如来朝门外叫了一声。

“世尊,有什么吩咐?”金吒在门外应道。

“进来陪我说说话吧。”释迦.如来道。

“世尊,想说什么?”金吒走进房间里,站犹如一颗松树。

看着就像一根树桩样的金吒,释迦.如来顿时感觉到跟他聊天一点意思都没有。

他放弃了跟金吒的聊天的想法,他摸了摸手中的玉珠子,有看了一眼画上的文殊菩萨头上的朱雀羽毛。

“张红现在在哪里一起?”释迦.如来问道。

金吒有点诧异,也不知道世尊这是什么意思?

“世尊问起玉帝的女儿做什么?”金吒把心中的疑惑问出来。

“这个你别管,我自有用意。”释迦.如来道。

“好的,世尊稍等。”金吒行了一礼就去打听消息了。

世上有佛修带弟子,有道修带弟子,也就有动物修士带弟子。如来的法是讲包容万象,太上老君讲的是大道万千,法可以顺其万变。

佛陀说法心不应该存私,老君讲天道既公平又不公平,天道也存了一点私,给万物留了一线生机。

南茅、北马。

南茅,是地星上一个国家的南边,那里盛出道修。

何为马?

动物与人天生就存在一种距离,动物对人的不信任,它们多凝。在远古时期,争夺地盘这块,动物仙是被人收拾惨了的。

封神的路上,女娲几大远古之神把动物仙归纳成妖类。

动物仙天生对人类带一种仇视与敌意,后来为它们又对人类放下了仇视。

出马不过山海关,过关怕被南茅杀。

直到最进几年南茅的地盘上才出现了北马的影子。

出马榜单原不供佛名,后来到了南方这边也敲起了佛经。

“这只贱皮子,叫她去带弟子,竟然不学好。老大别在护着她了,把修为给她散了,打回原形丢到长吉山凡人界去。”一位头发花白,年龄在八十岁左右的老太太,左手握着一根九尾白狐拐杖走怒气匆匆的走来走去。

她的脚下正跪着一位只有十几岁的小姑娘。一听太奶要退去她的人行,吓得连忙磕头求饶:“太奶,饶命啊。狐儿再也不敢了。”

“我给你说过多少次,胡九。佛道仙,就数我马家仙的香火最少。我们原本就是被天外天抛弃的动物仙,是九重天的怜悯给我们一席之地。让我们好好上凡人身,给他们打好窍,接受香火供奉。我们只是借用他们的身体做功德而已,凡人求的不过是钱财,你到好,学什么小姐爱上了书生。哎哟哟,看看这都是些什么东西,饶你,我咋饶你!等你功德做好了,修为高了真正退去一身妖皮不好吗?来人把她拖走。”说完胡三太奶直接收了胡九的妖灵。

胡九就这样被打成凡狐,丢到了长吉山中。在那片山中她经过了一百年,终于又能重新修行。

有一年她正在狐狸洞中修练时,突然从天而降一团蓝光冲进了她的识海里。

“我们这是掉落在哪里了?”朱蔓箐问普贤菩萨。

普贤道默了默:“狐狸脑壳里。”

“狐狸。什么,狐狸的脑壳里?”朱蔓箐叫道。

“小声点,别让它察觉到,我们暂时不走,跟着它一段时间。”普贤说完就把莲台合上了。

“?”华残雨脑袋里有无数问好,她见普贤进了莲台就不理她了。

此时的朱蔓箐有点焉了,好吧。不出去就不出去,朱蔓箐也跟着打起坐来。

十年过去了,长吉山的那只小狐狸,走出了狐狸洞来到人间。

北茅省,一年365天,只有3个月的夏天。其余都是满天飘雪,在最冷的时候雪可以把房屋压断。

穷是当地人的写照,一到冬天必须要冻死几个。有的穷人家是连一身好衣服都没穿,当地人信奉萨满教。

一到死了人时,他们就会请求最厉害的狐仙及四大家族保佑。

这天,母家村的一户人家的小儿子无缘无故的又唱又跳。

“当家的,去把村那头的金姑婆请来,给秋生查一下事。她看事在这十里八乡是最厉害,在这么闹下去也不是办法。”秋生的娘看着发疯的儿子一点办法都没有。

走了十多大小医院都说没事,药也吃了很多就是不见好,反而越吃越严重。今早遇到了,董大娘,她给介绍了一位专看神病的金姑婆。

“哎,只有如此了,我这就去请。”母老爹卷起一节旱烟,放在嘴里有一搭没一搭抽着。

“那快去吧,我去煮点肉人家来好吃午饭。”秋生娘,赶忙进厨房忙活着。

“这就去,你别吹嘛,老婆子。”母老爹把钱带好起身就走,这是今早卖了些牲畜的钱。

“金仙姑在吗?”母老爹来到,一家青砖瓦房院。

“在的,老汉这是有啥事吗?我娘在里屋给别人查事了。”正在扫院子的一个身穿花棉袄中年妇女,见有人进院子。

她连忙放下手中的活,一听是找婆婆的,她把母老爹往里屋带。

走进房间里给母老爹的第一印象是;香火味,满屋子飘。一盏微弱的油灯,桌上摆放着一排矮小白发老人塑像,中间放着供果,这应该是神台。

屋子中间有坐着五六个人,金仙姑手里正端着一碗水:“来把他嘴给扳开,也不知道是哪路神仙把嘴咬那么死干嘛?”

那中年男子被灌了一肚子符水之后,先是翻白眼,再是手脚颤抖起来。

“说吧,你是谁?上人身有何心愿?”金仙姑严肃的看着他。

这是那中年男子嘴巴拌了几下,原本该是男子声说出来的话却是女人的声音:“我是他妈,我死后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给我送过一分钱,我在衣服穷的来衣服都没穿。这个忤逆不孝之徒,老娘生之前把他没办法。死之后我就可以收拾你,老子打死你这个不孝子孙。”

说完,边哭边打。不一会儿的功夫把他打的鼻清脸肿。

“好了,好了。再打一下就合适了,不要闹太久了。”金仙姑默默看了几眼,说了几句。

她转过身去对着一旁吓傻了的男子老婆说道:“你们回家之后,去你母亲坟上烧香磕头,认个错。每年上坟应该烧点钱,阴间跟阳间一样都是需要用钱的。有手艺人死后,家人不给他们烧钱财无所谓,他们养的的起自己。没手艺人的人,头几年还可以不找家人,时间长了没钱用,他们不回闹家人,闹哪个?”

那妇女连忙噗通一声跪在自家男人身边跪下:“婆婆啊,您别打了!我们错了,这就回去烧钱给您。”

那男子一听,上前就甩了自己妻子几巴掌:“不得好死的婆娘,老娘生前随你骂。死后连钱都不给老子送,要不是你这个婆娘在我儿子面前,说三道四的话,他会是这样。好了,我也打够了,赶快把钱财给我送来,要不然我还会来闹!”

不一会儿的功夫,那中年男子坐在凳子上先是摇头,在是蹬腿。把地上的土灰蹬的满天灰飞,最后那几下把地面踩的砰砰直响,好大半天才安静下来。

“行了,回去吧。把这几张符纸给他喝下,他要焉几天。”金仙姑叫他的儿子们把他抬着回去了。

母老爹在一旁看的暗暗称奇,他在哪里见过这些场面,以前一直觉的这一行都是骗钱的。

“你有啥事?”这时金仙姑已经把桌上的东西收拾好了,她转头看到屋子里还有一位男子站着。

“金仙姑,是这样的。我那儿子那天从城里放雪回家就不正常了,回家又哭又唱。我跟娃他娘以为他是学习压力大了,导致精神不正常。去过很多家医院看过,医生说神经都是正常的。没办法开了点药吃了管两天又闹起来,闹了半个月了。实在没办法才来找您看看,您能去我家看一下吗?”母老爹恳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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