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文殊普贤斗智斗勇的那些年

殊途歹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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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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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向家中人提出要去大唐看一看,母亲却看出了他要出家当和尚,王位无人继承。不干了,连忙给他找来一姑娘,让他娶了。他说通那姑娘跟他结假婚,骗过自己的父母。过了一段时间,他偷偷出家离走,留下妻子独自面对家人。

他踏上东去的道路,去寻找自己心中的天堂。一路上贫穷,饥寒、伤残都经历过。以前富贵不知贫穷苦,现在却知富贵是物质,为何心总不匆实。原来心富贵才是真富贵,一路虽然苦,他却越来越幸福。

在他五十岁后回到了家中,母亲犯下了过多的杀孽,他参透了因果循环。

子不嫌母丑,那怕她在可恶都是自己的母亲。母亲爱他是真,他悟道时曾进了幻境,见母亲在地狱受各种罪,他求那些冤魂怨鬼放过自己的母亲,他愿渡它们。你们的怨我来受,你们生前死在我母亲手上的痛,我替她受。就这样他经过七七四十九天之后人才醒过来,他对着佛祖发愿道;我愿渡尽天下孤魂怨鬼,地狱不空誓不成佛!他活到了九十九岁,在一家寺庙圆寂。

华残雨听着他数落自己的过错,她回忆起自己读经书时,查过一些菩萨的资料。

原来这位是地藏王,长的到帅,就是嘴巴有点毒,不过华残雨也是个直性子的人。

她当即就反驳道:“你又不是女人,你虽然结过婚却没生过孩子,你怎么能够理解女人的痛苦?我是有错,不该劝那朋友,你知道爱情是什么不?知道那男人不负责任的态度吗?即不想结婚,乱许什么情嘛?”

她白了一眼地藏王,在他屋子里找了一个凳子坐下。她可不怕他,不能因为他是菩萨,她就让着他。不懂爱情的人,哪怕曾经拥有也不懂好好珍惜,渡遍了全天下,却没看懂那个守着他的那个女人。

女人对情是隐忍,含蓄的。我爱你,宁愿守着你。哪怕你的心不在红尘,我独独看着你就够了,哪怕你眼中只有经文,而我的生命中除了你无别人。我满眼星辰皆是你,哪怕你不曾转身看过我一眼,我就在这里不曾离去。渐行渐远的身影,你出了家,我却守着你空荡的房间,直到孤独老死。

华残雨见他平静的脸上没任何反应,她越想越是气,灵光一闪:“我想给你做首诗。”

“请说。”地藏王在桌上写着字,他也好奇她想对他说些什么。

“怼天怼地怼空气,王字一撇加一点。二王相见不知谁更胜,道到头来何曾圆?”华残雨说完,觉得心一下平静了,真爽快。

“蹭”地一声,地藏王站起来了。他走到了华残雨面前,死死盯着她。

华残雨不甘示弱地也死死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她开口唱道:“我给阎王点一根烟,点了烟头点烟尾。烟火烧着嘴巴门,烧了胡子烧牙齿。”

“很好!不错!”地藏王见她唱地正高兴,趁她不注意一个闪身进了她心脏处。

华残雨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几闪几闪,好像自己被分了几半,最后她晕到了在地上。

“阿呆,来装一副魂在你身上。走跟我去莲园,找古佛他老人家。去查查那朵混沌莲花跑哪里去投胎了。她这前世神魂合的都差不多了,普贤真是谢谢你了,没想到你追不上的人却跑到我的地盘上来了。我也要亲自带一带徒弟。”地藏王说完就消失不见了。

阿呆见地藏王走了,把华残雨的副魂收进自己的空间里,跑到燃灯界去寻古佛了。

地藏王说完他那段经历之后,就怕头上带的佛帽取下来,当着释迦.如来的面用衣袖擦了擦。

那意思不言而欲;世尊您看我顶着您的塑像,您的脸脏了,我给您擦干净点……。

他做完这些动作,就走了。释迦.如来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转头问着大势至:“他这是什么意思?在问我脸还在吗?”

大势至菩萨回答道:“我这里有几张画,不知道该不该拿给您看?”

“什么画?拿来看一看也好。也不知道是谁送我的?”释迦.如来心中有数,除了朱雀童儿想他外还有谁想他?

一副、两副、三副、四副。上面分别画的他跟几只动物合体照,第一副是他的佛头狐狸的身子。

第二副是他的佛头哮天犬的身子,第三副是白虎的身子他的佛头,第四副是他坐在乌贼身上的画像。

“第一副原稿,南海观音要去了。第二副哮天犬要去了,第三副被您师尊要去了,这副才留给您的,您放心这副是原稿无翻画。”大势至把手中四张画像全都拿给他了。

“我多了副法身相,这画我很喜欢、我更加想朱雀童儿。”释迦.如来看着画像笑着,心里却在磨牙。

他转头看向坐在莲台上打座的殊菩二位菩萨,他很想学那女娲对着她们“呸!”一口,可有损他的形象。

要是女娲娘娘在这里,她一定会说:“形象?你还有形象吗?为了传道那脸皮厚的很,不惜贬低自己,也要表示自己无处不在。”

他转头看着大势至,大势至也看着他,得了这又是个委屈的主。

三生有幸得智力,种尽慧根拔三苦。莲花原本开心间,前世手握爱情线。今生无缘情爱欢,围墙院中痛中痛,莲花手指一开断因缘。——《拔三途苦》。

“我老实人,世尊当年您叫我老实,我就老老实实。我把脑壳交给您合道,我老老实实交代任卿卿在想什么,最后我从老实人变成了老不死。”说完她从兜里掏出一张手帕出来,边哭边擦眼泪。

哭完之后,她又拿出南海观音的像,对着她的画像哭着:“您以为她爱我吗?那凤凰童儿那般吵,无轮我在床上怎么用意识感念想把她拉上来,可她就在楼下的马路上拉着尚桑桑装着瞎子走来走去,就不上楼。”

哭完之后她又唱起了歌《看你今天怎么说》:“您说您过两天来看我,您一走就是一年多。356个夜晚不好过,您心里根本没有我,请把我的爱情还给我。”

哭完、唱完之后她对着画像说:“先人埋在睡头山上的,睡死您个祖宗先人!”

法华经有言;戒五色五荤。

五荤其中有讲一条,僧人不能吃葱、姜、蒜、韭菜味大之物。

朱蔓箐看着这条戒规问绿度母:“阿母,荤与荤不同,关葱、姜、蒜、韭菜什么事?它们也是药啊!食之味很香。”

“不关它们的事,却关吃过人的事。当年有一僧人讲法讲的很好,却无人去听。世尊问其门人的意见时,只因他爱吃大葱嘴臭。”度母笑了笑道。

“吃大葱、大蒜嘴臭,难道他们趴在他身上听他讲法吗?”朱蔓箐好奇的想着他们该是多么无聊。

“呃……,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度母把话说的都这么明白了。

“我是真傻。”朱蔓箐认真的点了点头。

“她的意思是说,那人讲起法来,嘴巴不干净喜欢骂人。嘴恶心不恶的意思是这样来的,他嘴上骂着,就是想把不明白他意思的人给骂醒,心里却是想着对方好。”度母只能把话说的明明白白。

“哦,原来是这样。”朱蔓箐一直认为佛家人真不能吃这些了。

“小朱雀啊,我有点事,你先在我这里玩,我去去就回。”绿度母说完就消失不见了。

“二姐,你怎么哭起来了?”度母看着哭的伤心的大势至问道。

“你问他。”大势至指着释迦.如来佛祖。

绿度母有好久没来释迦山了,因为一般没什么重大事,大家不会聚在一起。

她放眼望去几尊菩萨都聚在了一起,她好奇发生什么事?她把眼睛向四周瞄了一眼。

没人会回答她的问题,释迦.如来的嘴巴严的很。

看来是找不到想要的答案,算了回去了。

回到她的住所,她叫来朱蔓箐。这只是怎么被送来到她这里的,她也好奇,

一般的人要想见齐她们这几尊菩萨很难,听说普贤跟文殊的头发让雷给劈成了地中海。

大姐南海观音又多了一尊法相,是怎么多出来的她至今都不知道,

南极仙翁送朱蔓箐来她这里,再三交代她别让世尊找到朱蔓箐,留着以后有惊喜。

既然这样说,那么朱蔓箐应该知道些什么?于是她问起了朱蔓箐。

朱蔓箐给她讲了自己的人生感悟。

不知是红尘中人羡慕那佛是金子裹的像,还是慕那庙宇中的金钱不能是自己口袋里的?现在很多人都排斥佛教了。

都说道家穷,清净。她之前很想进道馆中修行,可面对一进门派就要问你是什么文平,还拿一推周易还叫你算数学题。可她一个初中都没毕业的人,算过屁啊!

进道馆拜神不收钱吗?一样,只不过道馆少而已。寺庙里收留的大多都是一群伤心伤情了的人,他们要么不是无家,要么就是有家却无归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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