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文殊普贤斗智斗勇的那些年

殊途歹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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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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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文殊,原本这个名字不是我真正的名字。我最初的名字由于年代久远,我早已忘记。

只记得有一天,我手握经文在给信众讲经时。他们曾问我俗家姓名时。

我回答说:“姓名不重要,我只希望你们能像我手中这本书一样,能有无限的知识文化,能将善念恩传下去,能将自己的所见所闻所感所想传承下去。人生的经历,你走过。他、她、它不一定经历过。世上没有文化、没知识的人很多,他们受穷的限制无法接触到更高层次的教育,富人未必看得穷人。大家的圈子不一样,都画了一个圈,穷圈穷、富圈富。眼界决定了一切,路有多远就可走多远,眼光就可看多远。”

“既然这样,我们就以您手中书为您的名,文以您的姓。我们就尊初您一声;文书菩萨吧!”其中有一弟子说道。

“文书,文殊。好,这名字我喜欢。只不过我要改书为殊。殊是歹的一半,去王留朱的一半。愿心有坏心的能回归像珍珠一样的心。愿你们像珍珠一样走道哪里都能发出来耀眼的人生光芒。”文殊说完这些就退下了讲座。

她为什么要追着朱蔓箐不放手,她成道这么久了以来。去凡间遇到装傻的释迦如来培训那个憨憨的徒弟,她跟普贤两个见傻子与憨子之间的较量,弄得她俩哭笑不得。

傻子是真装傻,憨子是真的憨。谁知傻子把她俩也拉下了水。

话说,她俩遇到菩提老祖、南海观音、善财童子那天。

因为她俩的信任菩提老祖老人家,对他是没起一点防备之心。最后,她们一起进入了幻境之中,看了朱蔓箐为凡人的一生。

在幻境中,她成了任卿卿的父亲,普贤成了任卿卿的母亲,善财童子则成了任卿卿。

上个世纪的年代,普通的农民的生活不是很富裕。普遍性的有点重男轻女,任卿卿家也一样。她的母亲头胎生的是女,二胎也是女。

由于任卿卿小时候,邻居家大婶常常告诉她:“你的母亲刚生下来你时候,你父亲发现你是个女娃,他跳的八丈高,嘴里直念叨怎么又是个女娃!”

那个时候,任卿卿只有十岁,她自己想像着;八丈高,有多高了?是不是就有房梁高。这时候文殊不受控制的一下差点跳过了房梁。善财童子的则是鼻子上挂着一大坨鼻子。

由于,任卿卿母亲比较瘦弱,她生了两女都没母乳。任卿卿生下了就没吃过一口奶水,全靠米糊养大。

变成任卿卿的母亲,普贤容入了她记忆中的母亲宋开秀。她对着自己的丈夫道:“怎么你又嫌弃我给你生了过女啊?她日夜不停的哭,我有什么办法?想给她喂奶就是没有,你一天只知道买烟抽。有你那抽烟的钱,不如去给孩子买点奶粉喝。”

任卿卿的父亲,是个地道的庄稼汉,在那个穷的接不开锅的年代他还读了一个初中。

作为一家之主的他,有着大男子主义。由于就生了他一个儿子,他的母亲比较惯他。

把他惯的衣服到处乱扔,鞋子脏了也不知道弄干净一点进房间。家里地上经常一坨坨的黄泥巴。

他是一有点钱,处了家里正常开消外,有点余钱就拿去买烟抽,也不管两个娃娃看着别家的孩子吃零食,直流口水。

“要你管!反正她有的吃,饿不死!”变成任卿卿的父亲,任克君说道。

接下来两夫妻就开始吵架,打架。直到五年后,变成任卿卿的善财童子长到五岁。

都说儿女生下来是折磨父母,这话一点也不为过。

任卿卿在五岁的时候最喜欢干的事就是跟她爹夺食。还记得有一天,任卿卿生病,她父亲带她去看完病之后经过供肖社。

“学华,拿包烟。”文殊说道。

“好的。”叫学华的女子给文殊拿了一包烟。

看到货架上卖的水果糖,小任卿卿嘴里直嚷嚷着:“我要糖,爸爸买糖!”

任克君把烟买到手了,转身就走。小任卿卿一看父亲不给她买糖,一下就哭起来不走。

哭的是卖货员直接拿糖来哄,她的父亲知道要给钱。

当时那火直接冒了三丈高,他当时手上拿了一把黑色的大雨伞,一伞把他大倒在地上。

小任卿卿倒在地上两个小腿直蹬,蹬的灰朴里任克君一脸,直到后来小任卿卿把糖要到手才没哭。

小任卿卿在七、八岁时就得了鼻窦炎,经常鼻子挂起两坨脓鼻子,夜里拉尿拉到床上拉到十二岁才没拉。

在她九岁那年她的母亲死于喝农药自杀,幻境走到这里来时,普贤菩萨刚把农药喝到嘴里她就醒过来。

醒神的她,第一件事就是赶忙运功把农药逼出来。

她看了看还在幻境中的文殊和善财童子,她正打算把她们叫醒。

“普贤尊者不忙把她们叫醒,我是照着菩提老祖的意思来办。”南海观音稳坐在莲台上,一动也不动。

普贤明白了她的话,她也一样学着南海观音打着坐,只是那脸上的笑意怎么也没停过。

“我见意你还是先跑,你知道有个人醒来了,你两的日子不好过。”南海看了她一眼。

“没事,我等下文殊,她快醒了。”普贤算了一下时间,文殊差不多快醒了。

大楷过了不到一柱香的时间,文殊也醒了。她醒来第一时间拉着普贤就跑。

留下一脸懵逼的善财童子和醒来的如来佛祖,只释迦.如来的衣服上湿了一滩。

“善财,你给我去滚因果道!修菩萨道修道最后,还要一个小你几百年的凡人来给你分晰人生大道理。”释迦.如来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那一滩水,他知道是谁倒在他身上的。

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当初他想干嘛来的?最后叫他脑壳收妖!

那两位跑的到快,他估计也去追那朱蔓箐去了。

他有种担心追的上不?不光她们想她,他也想那朱雀童儿。

“南海啊,你守在这里干嘛?”释迦.如来问。

“你说我很忙,你打了她一顿,人家记着了。毛狗精,我那时不忙来着,只不过人家不敢信任你了。才叫我来救命,世尊啊!你说你多正经的一个人,最后帮弟子开悟咋开道自己身上?耶!你看你现在比弥勒佛还喜庆。”南海观音说完这句带着善财就离开了。

至于怎么喜庆法,只有跑掉的文殊和普贤才知道。

“我说,南海你等等,你摁了我一口的香火的账还没算呢!”释迦.如来对着天空喊了一句。

天空什么都没有,只剩下风潇潇和飞过的一群南迁的大雁。风过不留雁(颜)!

释迦.如来施法把脚下的幻境撤去,这时他的莲花座变成了一头八爪章鱼,八爪章鱼驮着他在海面上游着。

从来过后他又多了一尊法身像章鱼如来,因为代表着他在渡弟子的时候,有一颗乌贼般的心思。

远去的文殊和普贤边走边聊:“任卿卿的姐姐,在小时候丢过一次魂。后来被一道人找了回来,文殊你说她母亲死后为什么不记挂大女,而记挂她那个担不起家的责任的小女儿?”

“你我都看过了她的记忆,那次她的母亲附身她小女儿身上。她的姐夫帮她处理了一下,最后,她退下了之后又想上她大女儿的身。她姐夫当时的心理是,如果你要弄我的老婆,我才不管你是不是我妈?我一样要弄你。按理说她应该恨她的女婿才对,可第二天她跟着她小女儿去了庙上。当时她对她的女婿满意的很,自己的大女儿看了一眼就算了,全靠任卿卿指挥着她妈的脑壳。最后连自己的孙女都不看。也许她妈知道了什么!”文殊回答道。

“大女儿失魂那年还回来的是什么?只有那道士知道,还有一种说法;家家都有本因果账。当时人的心理,当时人知。或许大女儿在她妈心中的份量少吧,小女儿体弱多病,每个父母都希望弱的儿女能养活自己。”普贤说道。

“她在三十多岁的时候,就把自己的后路给安排好了。她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她回到阳间一趟别的没教,就把她女儿教会了在拜菩萨时空脑壳。找她的记忆给她开悟,把我俩忙了一阵好的。”文殊感叹道。

“老婆。”文殊突然对普贤喊道。

“你在乱喊!”普贤一想到菩提老祖们加的东西进来,她的那张老脸红到脖子。

“我都没害羞,你还害羞了。说是不是爱上我了,我美吗?”文殊邪恶一笑。

“哇……!”普贤突然跑到一旁吐了起来。

她恶声恶气道:“我又不是你,我俩谁不了解谁。你眼珠子一转我就知道你要出什么骚主意!”

“咱俩也不要说谁,我们都差不多。朱雀童儿最好别让我找到她,要不然我会拔了她的鸟毛!”文殊对普贤抛了一个媚眼。

“别!你正常点吧。先说说我们去哪里找她吧?”普贤看了蔚蓝的天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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