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花喜欢阳光灿烂的天气,每当太阳高照时,她的花,便绽开花瓣尽情的鲜艳;遇上阴雨天,她们一个个都把花瓣合起来,像一朵朵含苞欲放的花蕾。这就是她,为什么叫太阳花的原因吧!“怎么样?”参谋长汪得彪心里高兴,他要在她面前好好地表现表现自己,随向刘甄介绍起来,“这二十匹装备精良的战马,比你来时提出的,借一个加强连的威力大得多。他们每人携带冲锋枪,全自动射击,一梭子就是十二发,比步枪先进多了,不需要打一枪装一颗子弹,另外,还带有两挺机枪,手榴弹数十枚,却却切切是支装备精良的队伍,难道西霸天见了不害怕……”
“却是装备精良……”特派员刘甄闻听汪得彪所言,点了点头,故意装作不懂,其实内心里早清楚了,这时她突然讲出,“借兵马的目的,不是攻打西霸天,更不是消灭保安团,只是为了救独龙,人多多可以起到威慑作用,”
“这可比人多厉害,”参谋长汪得彪听出了刘甄的话音,此时明白了,开战的可能性很小,自己就该继续坚持,服从吴团长的命令,带领队伍前往江汉城。
可是,话已经出口,同意有她带领人马,怎好出尔反尔,如果反悔,倒成了对她够不信任。此时只有关心的安排几句,“要防万一,万一救不下独龙,万一发生冲突……”
“谢谢关心,”她说了句感谢的话,“小女子记住了,”
“另外还特意为你准备了一匹好马,”汪得彪随从勤务兵手中接过战马,交给刘甄讲,“这匹战马,是我汪得彪骑的,一匹最心爱的汗血马,它曾在全团赛马比赛中,拿过第一名,”
“第一名,那奔跑速度一定很快,”特派员刘甄尽管心里着急,还是耐心的看了看战马,因为,着急没用,等待勤务兵拿来服装。
她立即走过去,按了按马背,那马十分听话的点了点头,发出“哕哕”地叫声,好像是说;快点吧,我都准备好了,随满意的笑了笑讲;“果然一匹好马,”
这时,院子里的太阳花,也着急起来,好像生命力十分旺盛,尽情地吮吸着蓝天赐于她的甘露,贪婪地吸收着大地的营养。太阳花在大地和蓝天的呵护下茁壮成长,把江城市装扮的更加美丽,让美丽的大自然锦上添花。
“那是,看给谁呢,”汪得彪见她高兴的笑了,心里甜丝丝的,他要继续献殷勤,介绍起来;“你看;这匹马没有一根杂毛,颜色赤红,和红透了枣子一样的颜色,谁见了它,都说是好马。它的性子像一团烈火,生人一靠近,它就颤抖着鬃毛”嘶嘶“地叫起来,怪了,可是见了你,不知咋那么听话,好像熟人似的,”
“报告!”这时,勤务兵拿来了一套崭新的军官服,立即交给了参谋长。
汪得彪接过军官服,立即交给刘甄,安排讲;“把这套军官服穿上,让西霸天看看,曾经是他的儿媳妇,如今成了刘副官,亲自带领人马前来找老公公要人来了。”
“哎,那是过去,现在是参谋长的人,”她说了句玩笑话,随手接过军装,立即罩到自己衣服的外边。
参谋长看了看,当即夸奖起来,“果然一位威武潇洒的国民军上尉军官。”
这时,太阳已经出来了,它悬在半空中,就像圆盘一般。照在将士们的脸上,他们的脸仿佛镀上了一层金子;照在长江水面上,江水就浮光跃金,似乎一颗颗神奇的小星星闪闪发光。
“兄弟们!”参谋长汪得彪立即走向队伍,对着骑兵们交代:“今天有吴团长夫人的老同学,参谋长的未婚夫人,职务军衔是刘副官,带队前往江汉城执行一项艰巨任务,希望大家保护好刘副官的绝对安全,一切行动听刘副官指挥,如有违抗者,军法处置,就地枪决,”
这时,特派员刘甄已经跨上战马,手挘缰绳,两腿一夹,那马听话的昂起了头,果然好马,高兴的口里念起了唐诗;“宝骊八尺高,侠客倚雄豪。踏雪生珠汗,障泥护锦袍。路傍看骤影,鞍底卷旋毛。岂独连钱贵,酬恩更代劳。”
汪得彪笑了笑,立即递给马鞭,交代一声,“快走吧,等吴团长到来,我们前去接你,”
“吴团长到来……”她就怕吴团长到来,因为,他来了自己难以走脱,必须在他没有起床之前离开,随向骑兵马队大喊一声,“弟兄们出发!”
太阳花张开圆圆的脸庞笑了,那是欢迎特派员刘甄靠着自己的聪明智慧,赢取了借调兵马的胜利。这时太阳从东方徐徐升起,营房内的太阳花,争先恐后地张开它那一张张笑脸。微风吹去,太阳花“摇头晃脑”,好像向特派员刘甄点头。太阳花的花骨朵儿是红色的,形状有黄豆般的大小。和其它的花骨朵不同,短短的、圆圆的。
她哪儿知道,此时勤务兵正在向吴团长汇报,“报告团长!小的昨晚奉命监督参谋长,当他进入宿舍后,当即就把房门锁起来了,”
“嗷,”吴百强闻听所言心中暗喜,担心的讲;“没被赶出来啊,”
“没有,”勤务兵如实的回答,“倒是听到喊了两声,“开门啊,开门啊,”由于声音太小,估计是女子发现参谋长钻进被窝,吓得往外逃。小的没有理睬,也就没再喊了,”
“不错,”吴百强点了点头,深有体会的想:相当初,老子钻进鲜慕容的被窝就是如此,她吓得跳下床来,喊叫救命,被自己当场抱住放到床上,过了一会儿就不喊了,随打听问:“还听到了什么?”
“听到他们说话,由于声音太小,没听清说的什么。小的一直到黎明前,大概五点以前,才打开门锁,可是,他们并没出来。”
“嗯,”吴百强又点了点头,“那是恋恋不舍,想多亲热一会儿……”
“报……报告……好消息,”突然夫人鲜慕容慌慌张张跑回,喊叫声打断了勤务兵的汇报。
那是鲜慕容看到刘甄和参谋长挽着胳膊,本想早早起来送送老同学,怎好意思前去打扰。立即止住脚步,扭头回来,赶紧向吴百强汇报。
她高兴的、老远地喊叫起来,“报……报告……好消息,偷梁换柱办法不错,把刘甄安排到汪得彪宿舍,而后让参谋长偷偷地钻进被窝,嘿,成了,睡了一个晚上,二人挎起了胳膊……”
“真的吗?”吴百强闻听所言,心中暗喜,自己的一石二鸟计划成功了,随问;“他们出发了吗?”
“还没有呢,”鲜慕容心里美滋滋的讲:“老同学正挽着参谋长的胳膊,二人十分亲热,有说有笑的往前面营房走去,”
“很好,”吴百强得意的点了点头,自以为高明,随自信的夸奖起来,“通过昨夜考察,说明刘甄不说共党书记,”
“此话怎讲,”鲜慕容不明白吴百强的话,有些不满的讲;“她当然不是,侦缉处长袁大钭都否认了,怎么你倒怀疑起来了?”
“不是我有怀疑,而是小心谨慎,”吴百强就是狡猾,尽管那场抓共党的风坡那么激烈,并不能洗去他对刘甄的怀疑,“可想而知,二十匹战马和二十支冲锋枪,如果落到共党手里……所以,考察考察,”
夫人鲜慕容为刘甄打掩护,“看来刘甄不是共党,如果是共党,她绝不会让汪得彪上床睡觉的。”
“女人嘛,开始都是不好意思,”吴百强说起了笑话,“想当初你不是一样,我吴百强硬留了一晚,竟然成了,”
“那是你耍赖,死皮赖脸的纠缠,”
“参谋长不像老子,不会死皮赖脸的纠缠,所以我才帮他一把,没想到帮成了,”吴百强只顾高兴,没想到说走了嘴,竟然忘记了军队的纪律,严守机密,也可能认为是在家里,“本团长一石二鸟的计划即将实现了,汪得彪已经得到女子,老子要得到一队人马,那么,有人就能高升,这个旅长……就等汪得彪带领骑兵马队救出独龙的消息了,”
“什么……”鲜慕容听了吴百强一番话,吃了一惊,“原来你是别有用心,拿老同学的婚姻当儿戏,拿恩人独龙达到目的,”
“懂个屁,”吴百强与鲜慕容拜堂后的讲话,就是不一样了,他大眼一瞪讲:“女人头发长见识短,老子发兵为的什么?”
“为了老同学,”夫人鲜慕容气愤的说,“为了救出恩人独龙,”
“你以为救独龙真的为了报恩啊,”其实,团长吴百强早就了解清楚了,独龙现是莲蓬湖的头领,他的目的就是为了得到这支队伍,参谋长汪得彪得到刘甄,免得打光棍,“如果没有切身利益,哪个发兵,”
“你……你……”鲜慕容气得说不出话来,“竟然不怀好意,原来答应老同学,帮忙借兵马是假,救独龙完全为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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