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秋,身着金黄色的衣衫出现在江汉园林城。秋用细细的手一指,江汉园林城附近的芦苇立即变成了一片金黄。把个城池也映照成金黄色的城了。
谁知堵虎的一番介绍,给付连长赵石头留下可乘之机,心想,他是堵虎,何不趁此机会,让他把大队长的妻子和儿子带来,与赵石头一起去见大队长,这样自己立了一大功,也免除挂念,免去大队长原计划,把枪支弹药运走后自己留下来寻找。
不过,先打听清楚在什么地方,随问道;“知道你嫂子她们母子被西霸天关在什么地方吗?”
“俺嫂子和小侄啊……”
二瘪子刘千温闻听所言,心里一阵紧张,此时心跳加快,手足无措。
于是,赶紧自己安慰自己,怎能慌张,马上镇静下来,脑子在不停的转动着,说实话,自己哪儿知道母子关在什么地方。
如果如实回答,自己的脑袋……有多少个被他砍的,怎么办?
这可是关键问题,也是他们最关心的问题,如果要抓住他,必须把话堵死,否则他会继续追问,赶紧讲道:“知道,去时路过她们母子那里,我进屋看了看,俺嫂子正在梳洗,小侄还在睡觉呢,”
“正在睡觉……”
付连长赵石头闻听所言,那是不能影响的,小孩的身体健康要紧。
如果是这样,自己还担心什么,可是,大队长担心她们母子的安全,担心不好寻找,县城那么大,哪里去找呢!
他随即提出,“快带我前去探望,”
“探望……”
二瘪子刘千温闻听所言,心里又是一阵紧张,本想把话堵死,还是留下话柄。
他感到自己说走了嘴,一定要阻止前去,随讲道;“赵付连长,堵虎认为不妥,即是见面,也要哥哥亲自前去,这样,可以给嫂子和小侄一个突然惊喜,连我这个做叔叔的,一直都没把消息透露给嫂子,何况你呢!
如果去了,做不做介绍,如何介绍?
按实话讲;昨天晚上来的,嫂子的心情什么滋味?
肯定会生气;“独龙没把她们母子放到心上……
付连长本是好意,却帮了倒忙。”
“那是,”付连长赵石头闻听所言点了点头,感到所言极是,不无道理,可是,如何向大队长汇报呢?
随讲出自己的想法,“不过,也没什么,告诉你嫂子一声,让她好有个思想准备,”
二瘪子刘千温闻听所言,本来害怕心又紧张起来。
心想,“告诉一声,告诉谁啊?”
即使找人代替也来不及了,再说,谁知他们认识不认识呢?
万一认识,岂不弄巧成拙。
此时他着急,急得额头直冒冷汗,上哪儿弄来母子呢!
谁知道老爷藏哪儿去了?
不过,这小子有办法,不愧为刘千温,此时,他佯装挠头擦了擦汗,掩盖着急冒汗的心理,指了指天空讲道;“已经是秋天了,太阳发出的热还是不减,再加上走路,浑身直冒汗,”
“别打岔,”
赵石头并没引起怀疑,只是感到不妥,讲道;“还是告诉一声比较合适,”
“合适什么啊!”
二瘪子刘千温一边慢慢地回答,一边想着解释,他首先叹了一口气:“唉,付连长要去告诉,堵虎也不阻拦,”
付连长赵石头闻听所言心中暗喜,立即催促,“那我们快去快回,大队长还在正堂等着呢!”
他并没挪步,脸色变了,变得阴沉,随讲出赖话;“咱丑话说到前头,万一她们母子得知消息,哭着闹着非要跟着你前去见面,影响了搬运枪支弹药的大事……,如果俺哥怪罪下来,赵付连长一人承担,可没堵虎的责任啊!”
“这个……”
付连长赵石头心想,昨天夜里,就因为盗枪和救人发生争执,大队长以大局为重,决定先把枪支弹药运走,而后留下了寻找母子。
再说,搬运枪支弹药岂能拖儿带女,子弹是爆炸品,万一……或者碰着了怎么办?
他不敢担当责任,大队长自有安排,何必自找麻烦。
二瘪子刘千温见赵石头犹豫不决,赶紧讲句关心的话语,把话题转开,“堵虎的意见是这样,赵付连长都饿了一天一夜,常言道: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心发慌。身体是本钱,一定要吃饱喝好才能搬运枪支弹药,”
“那倒是,”
付连长赵石头见堵虎所言十分在理,“说实在的,自己也确实饿了,早就饿得肚子咕咕响,还有你哥,他也饿了,”
“既然你们都饿了,应该先吃饭,到堵虎这里还讲什么客气,”
二瘪子刘千温终于把怀疑和危险排除了,心里暗自高兴。
不过,还是担心捉拿独龙的计划能不能成功。
此时,他仰望蓝天,那颗心好似天上的白云,变幻莫测,或流动,或停驻,有意无意地为蓝天添了装饰;平视蓝天则是一望无际的素面,满眼都湛蓝或者蔚蓝的颜色。
在这紧张关键时刻,要看自己如何把握和利用机会了,赵石头已经按照自己的设计进行。
但是,为了保险还是要稳住他,随讲出比较好的办法,“我弄点酒菜,请付连长给俺哥带去,他也是饿了一天一夜,肯定高兴,你陪着俺哥一起吃。剩余的事情交给堵虎来处理。
我会把兄弟们喊起,赶着战马随后前去。
到那时,你和俺哥也吃饱了,喝足了,可以随时指挥兄弟们把枪支弹药从地道里搬出,捆绑到马背上,等你们把枪支弹药运出城以后,我再带着俺哥独龙,前去接嫂子和小侄,你看这个办法如何?”
“嗯!”付连长赵石头闻听所言,点了点头,对堵虎的想法表示赞成,“这个办法不错,两全其美,应该让大队长亲自迎接,”
“最好亲自迎接,你们吃饱喝足了,带着俺哥迎接嫂子,比这样提前告诉他们母子强一万倍。”
“所言极是,“赵石头心花怒放,当即决定:“就这么定了,”
二瘪子刘千温见赵石头心里高兴,态度坚决,赶紧把话说死,“我负责准备酒菜,赵付连长负责给俺哥带去,”
“保证带去……”
二人说着聊着不知不觉来到后勤大院。
二瘪子刘千温鬼点子就是不少,为了让赵石头相信自己,不再怀疑,并没从大门进入,故意直接从后门到马厩,而后到堵虎的宿舍,也是自己的宿舍。
“赵付连长请看:”
二瘪子刘千温手指那些正在马槽上吃草的战马,让付连长赵石头观看,“那一匹匹战马,已经水足草饱,它们正在养神,等待驮运枪支弹药,”
“谢谢堵虎了,”
此时付连长赵石头还有什么疑心呢,当即高兴地点了点头,来到马槽前抬手拍了拍马背,那战马十分乖顺地扬了扬头,对着主人“咴咴”地连连叫唤几声。
好像向主人汇报似的,已经酒足饭饱,等待主人跨马扬鞭。
常言道;英雄爱战马,自己心里满意,随向堵虎介绍;“这匹战马就是我骑的,”
“好漂亮的一匹战马,”
二瘪子刘千温怎不清楚英雄爱战马的道理,随夸奖起来,“从这匹战马一抬头,便可看出,“青骊八尺高,侠客倚雄豪。”它仿佛想要超出那四足兽的地位;在这样高贵姿态中,它和人面对面地相觑着;它的眼睛闪闪发光,并且形状很美;它的耳朵也长得好看,并且不大不小正合适……”
赵石头闻听堵虎夸奖自己的宝马,也跟着骄傲起来,夸奖道:“此战马气势雄壮,四蹄生风,如果奔腾在一望无际的芦苇荡里,更能显示出它那一股巨大的力量。”
于是,他弯腰手指马腿,继续向堵虎夸奖介绍;“你看那强劲的铁蹄多么粗壮啊,仿佛响着“嗒嗒“的蹄声。”
“果然一匹宝马,”刘千温点了点头。
他不能在此耽误时间,还有重要大事等待完成,随催促道:“赵付连长走吧,您可能累了,到我宿舍休息一儿吧,喝杯茶水,”
“嗯,是又累又困,”
二人来到堵虎宿舍,二瘪子刘千温让付连长赵石头坐在他的床头,倒了一杯水,递给赵石头,而后偷偷地翻出堵虎和哥哥独龙的合影照。
悄悄地、故意扭扭捏捏,不好意思拿出,让付连长赵石头观看,“你看,这是我小时候和哥哥独龙的合影照,”
”啊,“付连长赵石头接过那张破旧的、模糊不清的、难以辨认出模样的黑白照片,叹了一口气,“唉,大队长独龙的模样没变,可是,弟弟堵虎的变化太大了,照片与真人一点都不像,”
二瘪子刘千温闻听所言,心里害怕,哪能像呢,根本不是自己。
不过,这小子脑袋灵活,随编出瞎话滴水不漏。
因为,他早已知道堵虎和哥哥当年照相时的情况,随讲道;“多少年了,还能像吗?照相那年我才八岁,一晃十三年了,哪能老是小孩模样呢,”
“那倒是,常言道;女大十八变,男子也是一样,不过,嘴巴还是有点像,”
付连长赵石头看到照片,更加确信无疑,心想,这就是证据,自己要拿给大队长观看,随提出要求,“这张照片我带上,让大队长看看,还记得不记得小时候的情况,也给他一个惊喜,
让他知道弟弟在西霸天身边的情况,而且还有立功表现,协助哥哥招待兄弟们,把战马喂饱,他听了一定高兴,”
“麻烦赵付连长了,”
二瘪子刘千温闻听所言,心中暗喜,岂不正合心意,赶紧讲道:“请赵付连长在堵虎床上休息片刻,我去厨房安排酒菜,立马就来,”
“别慌,”
付连长赵石头赶紧站起身来提出,“还是带我前去见见兄弟们吧,大队长在西霸天正堂,等待兄弟们搬运枪支弹药,有件要紧的事情需要向兄弟们询问……”
“啊!”
二瘪子刘千温闻听所言,简直吓破了胆,岂不露陷了……
预知后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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