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蓬湖里的莲藕那洁身自好的品格,出淤泥而不染。人生追求的目标。自甘淡漠,无私,无欲,使一切贪婪在面前羞愧;纯真,高雅,让追名逐利者尽在讪笑中;宁静,致远,能够让人忘记生活的所有烦恼。
“真他**妈**的**小人作为,反复无常,”
四头领刘撇嘴闻听所言,骂了一声,此事确实激怒了秉性正直不善管闲事力大无比的他,随快步冲进大厅,对着二头领桑疤瘌脸拔出宝刀,大眼一瞪道:“谁敢动独龙一根汗毛,老子的宝刀可不认人。”
众兄弟见四头领那凶狠狠的样子,哪个不怕。
二头领桑疤拉脸清楚,四头领在气头上,不能把这小子惹毛了,否则他那把宝刀真的不好对付,只好用眼睛翻看翻看,并没做声。
五头领杨毛驴子不服,随向四头领刘撇嘴问:“难道四头领与独龙有亲?”
“无亲,”
四头领刘撇嘴气呼呼地把眼睛一瞪。
“有故?”五头领杨毛驴子是个惹是生非,挑拨离间的家伙。
“无故,”
四头领刘撇嘴脑袋一拧,有些不耐烦的道:“怎么?”
“既然无亲无故为何阻拦?”
五头领杨毛驴子真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审问起四头领来,“真他**妈**的**狗咬耗子多管闲事,”
“奶奶的,老子一刀劈死你个王八蛋,”
四头领刘撇嘴立即从腰间抽出宝刀,瞪起圆圆的大眼,恶狠狠地骂了一声:“狗娘养的,敢骂老子……”
此时,现场气氛十分紧张,紧张得连呼吸都感到困难,五头领杨毛驴子望着那明晃晃的宝刀,心里胆怯,稍微说话不慎,脑袋就会搬家,只有悄悄地喘息,再也不敢言语了……
大庭内尴尬凉场了好长一段时间,四头领刘撇嘴见周围无人说话,一个个大眼瞪小眼,只好把宝刀插入刀鞘,气愤地走出到厕所方便去了。
五头领杨毛驴子被刘撇嘴骂得狗血淋头,心里怎服,恨之入骨,他要报复,一定要铲除刘撇嘴,还有他的后台三头领王麻子,只有杀掉二人才是自己的天下。
因为,二头领桑疤瘌脸没有主心骨,自己能牢牢的控制住,让他听从使唤,等于大权落到我杨毛驴子手里,随采取借刀杀人的办法,向二头领桑疤瘌脸悄悄地进言道:“坏事都是这个小子干的,二哥请想;是你下令杀独龙,四头领阻拦保护独龙,这不明明与二头领对着干吗……”
五头领扬毛驴子的目的是使用激将法,借桑疤瘌脸的手除掉刘撇嘴。
“对着干……”
此时二头领桑疤拉脸并没发火,因为老四也是头领。心想,这小子顽固,脾气犟得很,再说,真正打起来自己哪是他的对手,只好不予理睬,即向杨毛驴子问:“五弟还想说什么?请把话讲完。”
“莫非四头领另有所图,”
五头领杨毛驴子见二头领不理,随眼珠子滚动两下,立即来个暗中烧底火,无中生有,捏造事实,鼓动桑疤瘌脸为自己出气,“可想而知,无亲无故为何阻拦刀斧手行刑?”
“你……”
突然四头领刘撇嘴方便回来了,好像听到了这一句悄悄话。
他心里清楚二人是在谈论自己,不过,懒得理睬,也没那么多花花肠子。心想,老子不为别的,是为了保护十万大洋。他闷瓢葫芦,肚里有倒不出,更说不出条条道道来,只好再来一句狠的,“任你杨毛驴子随便说去,不管你们耍什么阴谋,只要敢动独龙一根汗毛,我刘撇子就劈了他。”
嘿!这一招还真灵,果然二头领和五头领被四头领刘撇嘴给震住了。
汉江两岸生长着芦苇,它们一来保护大堤,二来护送流水,由西北荆襄向东南经过江汉平原湿地,一路流去。流水的哗哗声与芦苇的沙沙声,仿佛是情意绵绵的絮语。流水在芦苇间流动着,一副耳鬓厮磨的样子……
二头领桑疤拉脸见五头领老是同着四头领瞎说,怕真的引起厮杀,再说,继续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不得不向四头领刘撇嘴做出让步。即道:“好了!好了!今天到此为止,大家都回去吧!”
四头领刘撇嘴听了桑疤瘌脸催促回去的一番话,立即把宝刀插入刀鞘,瞪了一眼杨毛驴子,当即离开了大庭,兄弟们也一个个也散去了。
四头领刘撇嘴的狠却是很有效,果然二头领桑疤瘌脸不敢再提杀独龙一事了。
虽然独龙的脑袋暂时保住了,可是,莲蓬湖不会安静的,因为杨毛驴子挨了刘撇嘴的骂,何况爱惹是生非呢,怎会善甘罢休。
“二哥,”
五头领杨毛驴子喊叫一声,他因心里不服,一心要报仇雪恨,决心杀掉四头领刘撇嘴和三头领王麻子,否则无权无势地受气。
他继续采取借刀杀人的办法,向二头领桑疤瘌脸讲道:“我们明里不能杀独龙,为何不能来暗的?”
桑疤瘌脸有些不耐烦:“你怎么老是杀独龙,到底什么原因?”
“不是五弟要杀独龙,而是替二哥打抱不平,可想而知,刘撇嘴当众出了二哥的丑,让二哥在兄弟们面前威信扫地?这个台阶如何下?现在不是十万大洋的问题了,已经转化为;我们二人与他们二人之间敌我矛盾的大问题了,”
“什么敌我矛盾?”桑疤瘌脸是个昏头。
杨毛驴子神乎其神的道:“如果上纲上线,那就是莲蓬湖的将来路线问题。”
“露馅……”二头领桑疤瘌脸不清楚什么是露馅,在五头领杨毛驴子反复挑唆下,信以为真,使他与刘撇嘴和王麻子之间的矛盾越发展越缰,直到不能相处,你死我活的争斗。
莲蓬湖面上,一朵朵荷花好似一位位仙女,在荷叶的衬托下,微风吹来翩翩起舞。每一朵荷花都自己独特的风韵。有的亭亭玉立;有的还含苞欲放;有的迷人醉眼……千万朵荷花,千万钟姿态,在那波光粼粼的湖面上更加鲜艳夺目。
那是五头领杨毛驴子经常向二头领桑疤拉脸挑拨离间,讲三头领王麻子和四头领刘撇嘴的坏话,时间长了,假的也成了真的,所以,使他们之间的矛盾越陷越深,直到不能相处。
终于在这一天爆发了。那天傍晚后,夜色抹去最后一道残阳,夜幕就像剧场里的帷幕慢慢落下了。还是在那间黑暗的茅屋内,这一夜感觉特别的黑暗。
你看;在那若明若暗的煤油灯下坐着两人,此时,他们正在商量着;如何实施谋杀计划……
因为,大头领的伤势不见好转,而且越来越严重,已经到了生命垂危的紧要关头。
近阶段二头领桑疤瘌脸主持兄弟们的工作,处处受三头领和四头领牵制,五头领曾多次提出扫清障碍,都没得到桑疤瘌脸的支持,今天终于有机会听听杨毛驴子的计划了。
他的计划好像鼓动桑疤瘌脸,趁大头领受伤之机提前抢班夺权。
“二哥,”
这时,五头领杨毛驴子压了压煤油灯焾子,目的把亮光更加黑暗。
因为,他的阴谋是见不得人,有着蛇蝎心肠,阴险毒辣,那是因为四头领骂了他,心里窝火要报复,所以,才悄悄地来到二头领桑疤瘌脸的住处烧起底火,“我们不能这样向他们屈服,”
茅屋内的煤油灯越来越黑暗。
莲蓬湖周围,那苍茫的芦苇绵延不断,夜里晶莹的露水,已经化作了清霜。那美丽的女子,在水的另一边啊。想要逆流而上,去寻找她的身影,道路险阻又漫长。顺流而下寻寻觅觅,她却好像在水的中央。她到底在哪里?欲隐欲现,可望不可即,千百年来,她在那秋日清晨,在薄雾弥漫处,在水的一方,与蒹葭为伴,令人惆怅,又向往。
此时二头领桑疤拉脸着急,想得到女子,可又没办法得到,因为四头领阻拦。他正坐在躺椅上,耷拉着脑袋,都丧着脸,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对付四头领那个犟劲。他指了指椅子,让五头领扬毛驴子坐下来说话:“你的意思是;让二哥与刘撇嘴打架吗!那小子力大无比,二哥不是他的对手。”
“打架倒不是,”五头领杨毛驴子坐了下身来,分析起刘撇嘴,“四头领虽然力大无比,却是脑袋不开窍,笨蛋一个,打架我们不是他的对手,可缺少心计,稍微用一下心计,他就钻进圈套。”
“钻进圈套……?”
二头领桑疤瘌脸听了杨毛驴子的一番话,邹起眉头,他有些不明白,问道:“请五弟把话讲明,”
“杀掉独龙,”
五头领杨毛驴子闻听桑疤拉脸问起圈套。其实自己还没想好,来的目的就是找桑巴拉脸商量如何杀掉刘撇嘴?
突然见问,不得不把话扯到独龙身上,因为,他们之间的矛盾,就是从杀独龙而引起的。
“又是杀独龙,”
二头领桑疤瘌脸闻听所言,心里不悦,“这与杀不杀独龙有什么关系?四头领已经把话说绝了,难道五弟是想让刘撇子把二哥杀掉?”
预知后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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