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芸性子本就比较弱。
面对楚铭的强势，哪里抵挡的住。
支撑片刻，就有些难顶，干脆放弃了抵抗。
原本垫着的脚尖慢慢回落，腰板后弯，被楚铭揽在怀中，向前曲起，这样反而舒服了很多。
然后两人唇枪舌剑，你来我往，斗了足足二十多分钟，才以宣告结束。
“去，去，床，上吧。”
“我站不住了。”许芸双，腿发，软，告饶道。
结果之前一直比较体贴的楚铭直接拒绝：“或许换个姿势会好点。”
许芸虽然个头也比较高挑，可依旧比楚铭矮了一大截，听到这话，有点委屈，只是抬头看到楚铭那不容置喙，不容反抗的威严眼神，顿时低下了头，然后顺从地，顺着楚铭双手拨动，缓缓转过身。
楚铭认真看了看，最近许芸比当初见到的时候，好似多了点肉感，想来身体恢复的不错，可总觉得还缺点什么，想了想，把昨天路边买的的扇子递递过去，顿时满意的点了点头：“把扇子打开，对，就这样？”
……
“你，还拿了把扇子吗？”
“这种事，拿把扇子感觉怪怪的。”
感受到身，后异样，许芸旋即像意识到了什么，颤音颤了颤，几乎要哭出声。
“骗，我要聊天。”
“来了，又不说。”
“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好呢，芸姐？”楚铭脸蹭了蹭许芸的脸，手则顺着旗袍缓缓拂过腰肢，腹部，一路向上，再向上。
许芸离婚十几年，这么长时间，真正接触过的也只有楚铭，但上次虽然很尴尬，很刺激，可还算正常，而这次……这样的姿势，当初自己那个废物老公也不曾有过吧？
这样想着，整个人好似那雪狮子向日，身心开始飞速融化，要化作一滩水。
如果不是楚铭撑着，怕就要跪在地上。
“把脸转过来！”见许芸趴在门板上，脸埋在手臂里，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早先还很克制的楚铭直接命令道。
许芸身躯颤了颤，闭着眼睛转过脸。
楚铭看着满脸羞红，死咬，着嘴皮的许芸，那股征，，服的心理波动更加炽，，烈：“看着我。”
“嗯……”许芸发出低低的哭声，不情不愿地睁开了眼。
“这次表现还不错。”
“不过，犯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
“知道吗？”楚铭说话的同时，用力拍了一巴掌，感受到那惊人弹性，手掌都舍不得撤离。
“知，知道了。”许芸显然被打，疼了，小珍珠眼眶里直打转。
“知道了，就好。”
“这样才乖嘛。”楚铭脸贴上去，堵住许芸的嘴巴，动作，异常，温柔，如此过了几分钟，许芸情绪渐渐平复，才注意到，自己旗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料了起来。
“唔。”
许芸挣扎，却又不那么激烈，反而激发起了楚铭的战意。
凑在许芸耳边，轻轻哼了句：“……帮我。”
这一瞬，也不知许芸想些什么，沉默片刻，然后微微俯身，往后捞了捞，再然后就好像小猫被大猫欺负，躲过来，躲过去，不时发出微弱的哭泣声，显得弱小可怜又无助。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身体同时变得僵直。
……
“会不会，太快了点？”
“才，十五分钟。”
“我还以为过去了，四十五分钟。”
良久后，楚铭躺在床上，许芸蜷缩在他怀里，听到这样的话，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时间长短很重要吗？
这种事双方舒服不就好了？
“书上说，男生第一，，次，好像都比较，，短。”楚铭拿着手机嘀咕道。
许芸很想问，哪本书上会这么写。
但不等她问呢，楚铭突然把手机一丢，很认真道：“……帮我。”
许芸：“？”
“咳咳，书上得来终觉浅，觉知此事需恭行，咱们研究研究，是不是真的。”
楚铭凑到许芸耳朵边，嘀咕了阵，旋即许芸脸色发红，翻了个身不再理她。
“不愿意？”楚铭手指沿着对方玲珑曲线，如同精灵，调皮的跳动着，刚刚云雨过后，本就比较敏感，此时全身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但她还是苦苦忍耐着。
“芸姐。”
“帮我。”
“好不好。”
见许芸不吭声，楚铭贴上前，咬了咬她的耳朵。
“你、就知道欺负我。”许芸闭着眼，任由楚铭欺负，半天后认命般，点了点头，然后嘴巴如蜻蜓般，飞掠过上肢肌和固有肌，沿着直肌、内斜肌和横肌，一路向下，似飞燕投林，又像倦鸟归巢，结草衔环。
……
楚铭轻轻碰了碰，那等感觉，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
“芸姐，舒，服吗？”
“芸姐，这次感觉怎么样。”
“芸姐……
楚铭就好似个好奇宝宝，问个不停。
足足折腾了半小时才躺下。
“我不行了，热死了，得去洗个澡，一起吧。”楚铭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冲到卫生间，痛痛快快洗了个热水澡，见许芸慵，，懒的横在床上，恶趣味上来，径直抱到了卫生间，然后伴着水流声，两道身影逐渐又贴在了一起。
“陪我说说话吧。”
折腾了三次，哪里还有什么力气。
但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各自说着各自的事，各自沉浸在各自的世界里，就这样慢慢聊着，慢慢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楚铭醒来，发现许芸蜷在自己怀里，脸上挂着泪，想了想，没有说话，而是轻轻吻了上去，这次少了激烈，多了几分缠绵，持续时间也因此延长。
“好了，快睡吧，都四点半了。”事后，楚铭道。
“想着明天要走，有些睡不着。”许芸回应道。
“那要不，我给你放个故事听？”楚铭眼皮子打架，哄小孩一样道。
“不要，我又不是小孩子。”
许芸侧了侧身，往后拱了拱，低声道：“我……还想要。”
“……”
此情此景，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说不行，当下，楚铭咬了咬牙：“那就继续。”
楚铭当真有点想哭：“这样的早安叫起方式……真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