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没关系,等下我就知道了,想活命赶紧绑上!”
赵归离最喜欢做一些刺激的事情了,想想接下来他要做的事就止不住颤抖。
“想的!”杨正标把司马灵放在一边,当着赵归离的面把腿绑上死结。
“对!就是这样!”赵归离异常激动啊,没想到这个二愣子这么听话。
他看着杨正标把他自己绑的结结实实,慢慢走向司马灵,用手弩再次指向杨正标,“挪开点!”
等杨正标卷曲的挪开后,
赵归离这才靠近,看到清纯动人的司马灵后,某个部位不争气的鼓了起来。
“啧啧,今天是什么日子啊!大福利啊!”
他把手弩放下,伸手探向司马灵的娇躯。
“等等!”杨正标喊道。
“怎么了?你有意见?没看出来我想做什么吗?还说这妞确实是你女朋友?”赵归离转头邪笑着,“别激动,好好在旁边看着我,不会这么快结束的!”
“不是,我喊道长呢,你别误会。”
杨正标解释了一句,然后转头看向地上趴着不动的钟文图,“道长,该起来了吧,这家伙都放下手弩了,绝对是偷袭的最好机会啊!”
“咳咳...”
钟文图被这句话重新激起一点点反应,有气无力的动弹了一下。
“道长!道长!”杨正标看向钟文图呼喊着,看向正在解开裤子的赵归离,“道长快啊,这家伙都开始不当人了!”
喊了十几声,他实在忍不了了。
道长这尿性也太憋屈了!
对方都快骑着司马灵输出了,这还稳如泰山,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毕竟司马灵这边是自己照顾着,怎么也不能牺牲她来解决敌人吧!
“道长,快起来啊,别等那啥敌人做那种事的时候上啊!”
杨正标最后喊了一声,用炁刃游走全身,而后瞬间崩开绳子。
道长不出手,那就只好他来了。
“道长,不好意思,要抢你人头了。”
说完这句话,杨正标一个手刃甩了过去。
“唰——”
刚解开裤子露出金针菇,赵归离就感觉后背发凉,还未完全转头,惊愕的看到自己的身体离他越来越远。
头颅被击飞滚落在地面上,血水洒在沿途的轨迹上。
杨正标微微蹬腿,借力冲到司马灵面前,一脚踢开向前倾倒的无头尸体。
怎么说司马灵也是清纯美女,可不能被脱下裤子的尸体玷污到了,不然说出去都不好做人了。
“道长,起来了!”杨正标朝钟文图走过去然后蹲下,“我知道道长在想什么,不就是敌人在做那种事的时候最放松,最好偷袭吗?”
可能道长以为他的实力很低,不这样做三人都打不过对方,所以他还是能理解的,也就没太生气。
“哎呀!”杨正标感觉到不对劲,把手放在钟文图鼻息上,感觉呼吸有点微弱。
中毒了?
周围没什么光线,他一时间没看出钟文图现在全身中毒肤色发紫的状态,但是认真端倪后才意识到这种可能性。
对,我靠!
“我早该想到的,那人好像是说过什么血阴箭。”
杨正标后知后觉,这有些懵逼的回想起这些。
“道长,坚持一下,我打电话...”
杨正标尬住了,也不知道医院能不能处理掉异人弄出的毒。
扶起钟文图,把炁输入对方身体,开始检查起来。
“没办法额。”
杨正标找不到处理方法,目光看向司马灵,打算叫醒她看看有没有办法。
走过去一番折腾,终于把迷迷糊糊的司马灵叫醒,简单解释了一下状况,让她救人。
杨正标也没闲着,忍着恶心跑到赵归离的尸体处,在他裤兜搜索,把搜刮到一堆东西捧到司马灵面前。
“没用,都是制作符箓和邪门物品的材料,没有解药。”
全部鉴定了一番后,司马灵把鉴定结果说出来。
“这道长中的是血阴毒,寒邪侵入肌肤,沉于骨髓,导致气不能升血不能行,最后凝滞经络,其他的我不知道了。”
杨正标听后,感觉情况有点紧急,略作思索后做出决定:
“要不我们把人送回终南山,这边我们两个也处理不了。”
“只能这样了。”司马灵也没办法,揉着眉心,她刚起来就被杨正标叫来工作,属实让她头晕目眩。
“走吧,我背着道长,你打个车。”杨正标看向有点虚弱的司马灵,“能跟上吗?”
“还行...”司马灵靠着墙壁慢慢撑起身来,“你在道长兜里找找驱寒符什么的,看看有没有办法激活贴在道长身上。”
“先下去吧,这里没光。”
杨正标点了点头,背着钟文图下到别墅外面地院子,在钟文图身上的裤兜上下翻了一遍,找到一堆符箓。
上面一些鬼画符他都不认识,挑出一张写的像‘火’字的符箓。
“司马灵,这张?”
杨正标看到刚出别墅门的司马灵举起符箓展示着。
“爆炎符,你贴上道长身上后,他下一秒就应该提前归西了。”司马灵略微无语的说出来。
“你还行吗?我这也不认识,只能靠你一张张鉴定了。”
杨正标举着一叠符箓,筛选出不一样的递给走过来的司马灵。
“不行,我现在脑瓜子疼。”司马灵捂着头,眯着半只眼看向杨正标,“除非...”
“除非什么?”杨正标顺着她的话问下去。
“除非你答应我和我绑定。”司马灵图穷匕见,暴露出她的目的。
杨正标顿时一愣:
“别诓我,这跟你有力气鉴定没关系吧?”
“有的!”司马灵微微提高音量,“这道长又跟我没关系,现在要让我付出一点代价做这些事,总该用什么激励一下我吧。”
“救人...”
杨正标不好吧剩下的说出来,确实不好强求刚刚清醒过来的司马灵做这些。
“救人不应该天经地义的是吧,可是这道长是大叔欸,就比如你会跳入河里冒着生命危险救一个包租婆吗?”司马灵振振有词着,“回答我?”
“不会。”杨正标点头,感觉司马灵说的很对,撇了一眼地上的钟文图,“就这样吧,直接把道长送回终南山,看他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