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门外围不仅有那陡峭岩壁,活的物与顽强的植物更是当地最有特色的代表物。
现在我所处的地方也是外围最有特色的好地方,上述的植物动物更是对我这个闯入者感兴趣。还有遍地走投无路者的白骨成了当地的怨魂邪魄,此地的怨念足够让我感受到一种很新的压迫感。
这些或多或少跟天门有关系的孤魂野鬼足够让我见证这天门之上究竟是多少阴谋诡计堆出来的神圣之地,成王败寇的道理成了更残酷应验的东西。
死的人,却比这上层的人更忠于那天门之责……
“诸位前辈,各个都是人中豪杰。如今流落此地还不是被那信任的自己人陷害而死,如此不甘已在诸位前辈最后的念想里取之不尽!”
怨念包裹下的外围遗弃地,现在犹如沸腾的火口迎来更为有趣的内容。
举起凶刀汇聚各路冤魂,此地不少英雄好汉也是闻风而动。我竟然身处在天门自己的野外遗弃地而见证来自天门自己的奇闻趣事,什么兄弟相残,什么兄弟夺人以及为权杀人的戏码都在此地找到那答案。
顿时天公作美,一场大雨将这里埋藏的秘密全部抖出。
“今晚我带诸位前辈回天门一叙,希望诸位前辈珍惜这仅有的时间,尽做该做的事不留那千古遗憾!”
诸位流落至此的孤魂野鬼在凶刀的聚魂之力之下,各个有了那基本的人形,有些甚至保留了原先的相貌。
曾经的高手仿佛活了站在我面前,他们纵使眼神中有了万千疑虑,最后仍被我驱使做那心中必做的事。
“请前辈们带路,我们一起重回天门好生一叙!”
“回天门,回天门!”
前辈们依旧怒气不减,驱使他们就跟手中的火药桶一样,点燃时更是火爆无情。
现在我也不在乎这天上降下那大雨,各路冤魂更是四处从那外围之地中跟上那怨恨的队伍。
如此盛况只需要靠驱使他们的怨念就行,昏暗路更是喜提这无尽的礼物让我吃尽仇恨成魔!
“这就是天门正路,果然如前辈形容那样壮丽雄伟!”
天门山峰可是各路正道家门弟子心中向往之地,可今晚它便不是那么神圣且令人向往。
随我令下的无数怨魂直接攻上天门正路各地,雨夜之下正是复仇时。
“诸位前辈,做那心中所想之事,此生仇现世报!”
凶刀指向天门之顶,怨魂便彻底没了那所谓的束缚而冲向刀尖所指之地。
台阶之上已是血水横流,各路弟子早早与这等凶狠无比的怨魂相抗。可惜他们并非诸位前辈的对手,重伤人亡也只是我所预料之最轻结果。
“在场各路门派弟子听个清楚,我带诸位前世前辈回天门一叙,挡路者尽数杀灭,就此退却必有一线生机!”
我的话响遍天门上层,不过到处皆是怨魂杀尽一切挡路之物……
“朋友,你那些高手权贵现在何处?”
“你这魔头,这辈子不得好死!”
“如今你也是够嘴硬,哪怕断了腿也不肯说出一些让自己活命的话。为那些虚伪的君子辩护,最后也不见你完整归来。”
“去死!”
正道家门弟子倒是恪守忠责奋战最后,现在就算不问他们这帮留下的重伤者也差不多被我获益真正的为权者就顶部议事堂内。
怨魂也可能是杀这些尽心守路的弟子杀乏了,渐渐也只是打伤弟子就再也不管他们的死活而去。
一路上这帮弟子或是哀嚎或是身死,我见到也算是能好生安葬的就让他们去那该去的地方。
杀到上门我也是感觉身边的怨魂消失半数,也不知这些前辈是否心愿已了还是彻底成了一场遥远的梦……
“诸位前辈,顶上就是各位老友所在的地方。就看诸位前辈可否今夜完成那心中所想之事,报那彻骨之仇!”
最后攻上顶上的重任还是诸位的前辈的付出,而我差不多该迎来天门此刻最强之人拦截。我在此地胡作非为的举止也只会引来一个人,便是我要见的人。
“诸儿,胡闹也该到此为止了。”
“大伯,别来无恙。”
我的寒暄并没有让面前的大伯有任何动容,他只需一人站在顶上的路就像又一座无法逾越山。
光是几个想要趁虚而入的怨魂,最后还不是被他一人双手抓住成了一团毫无生机的气,终是迎来消散。
“大伯,宝刀未老。”
眼前的人我必须亲自对付,同时我也会传递我的话。不知道大伯最后会做何选择,他成了我此刻能够与父亲比试的同辈人,也是我唯一选择可能对抗父亲的有力支撑。
“大伯,您的对手此刻是我。”
“侄子,你父亲给你许诺了什么?”
“他许诺等他重新拥有一切时,他会放手让入魔人势力重新回到它应有的高度。”
与大伯的交手更像是唠家常那般轻松,他知道我是被迫成为父亲身边的走狗。
就算今晚我引万千怨魂攻上天门也没有引得他半点表情变化,或许在刚才他就知道这帮魂魄并非我支持的杀人无数之邪魂。
“大伯,请您提防我那诡计多端的父亲。”
“他的一举一动已在我预料之中,倒是你这次引起太注意反倒会让其他人联合起来针对你。”
“我所做的事情不过是帮这些前辈重返天门罢了,至于这些前辈之后会做什么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
大伯最后一拳轰退了我,对于剩下呆在原地的怨魂更是不留情面轰杀干净。
我想这时自己也该止步于此,就算其中也有不少怨魂已杀到顶上也已是那最终的极限。
我所给予的时间还是太少了,足够让前辈们看到那天门顶上的风景就彻底消散干净……
“怨魂尽数现实,那昏暗暗王也被我一并击退。”
听着大伯对顶上的弟子发号施令,而我就一边的石头后边隐蔽气息。
“您不恨我,不恨我做的那些事?”
“有时我也会相信这是注定之事,应该是我对你说对不起才是。靖门最终负了你,是我们负了你。”
这句话听起来没什么,偏偏就是这句话让我记在心上。
“我该走了。大伯,保重……”
“保重,侄儿。他日我与你之间必有那决定生死的战,届时我不会留手。”
我便动身消失在雨夜之中,最后留下的前辈们也应该是眼见那最后的天门顶上而见见消散。
前辈们的忠成了我的又一大罪行,卑鄙的阴暗遮蔽了他们的忠与念。孤独死时,我也为自己安排了好地方长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