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千变之面共度一晚的故事成了所有人不知道的秘密,纵使是瞳织也不能对我的决定有任何怨言,便是乖乖把无关者送回相对安全的地方。
对于目标来说不过是用自己的方式暂时解决问题,与我共度一夜也只是用她自己拥有的一切让我有所得到。
奇妙的夜晚让我有另一种独特的体验,一个人故事似乎有一位背后的沉默的女人在积极回应着我……
“我想到的事恐怕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与最终目标的你做那些荒唐事。”
“那又如何,在你眼里又不过是男人与女人之间会做的事。况且你这是占了天大的便宜得到我的一切,我也没觉得你没资格还是别的什么。”
“所以我算是白捡了个大便宜,纵使我去选择否认也只会在你的意料之中,这种事恐怕也没有多少人会知道。”
千变之面点了点头,我便从她的闺房内部出门。一夜过后我就知道自己便是现在最为耀眼且危险的人,可能是过于担心那边的情况,说什么我都要回去。
“回去吧,我那些追随者们有不知几个接受过我的奖赏。单凭你的宠物好像无法做到以一敌百的程度,我的追随者最近又增加不少。”
“那不是你制造的谣言让有些人陷入了无法控制的疯狂,只要相信有这回事就彻底没了所谓的底线。”
“可是不这么做又怎么吸引更多的人,其中不也包括着你?”
到此我也无话可说,我和她的故事也应该到此就结束才是。
“主人,您跟那女子有染,这已经不是什么解决问题的方式了!”
“瞳织,有时就必须有类似赌注一样的东西让我们明白一些事情是不会轻易结束。”
我的话并没有取得她的理解,她只是觉得我只是在为自己的快乐而选择与一个敌人达成交易。
现在她也不能说是最能代表自己的状态,最终她还是在顺从的基础上勉强承认了这件事。
“现在住宿的地方并不太平,人心浮动又不敢说什么太平。”
“我知道了,已经到了。”
“这么快,难道主人已经?”
随着玻璃缓缓被推开,我便轻易来到我的房间甚至无人察觉。身为杀手固有自觉而没有太多露馅的可能,现在我也该好好跟没有好脸色的瞳织好好聊聊。
现在没有人可以阻止我的决定,只是现在我无法确定这其中的故事会跟我想象保持一致。
“主人,您离开的这一天完全称得上是最为有趣的一天。自从把那个寻常人带回来这里开始,其他人的反应就变得相当丰富。”
瞳织把自己看到的情况毫无保留告诉我,剩余成员也一个接着一个排挤着受到惊吓说不出话的周昌小兄弟。
意料之中的事,我也知道这帮人内心是处在何种恐惧之下才做出的可怕决定。有意瓦解原本理就不多的信任纽带,恐怕就算那些隐藏在暗处的追随者不动手,这帮人迟早会在自己人手中慢慢死去。
“现在我很难说这是有人故意为之,可现在连负责人先生都难以平复这帮人复杂又多变的情绪。”
“这个时候谁都想知道这里究竟发生什么事,大家应该都知道是谁害死了周昌小兄弟的妹妹,可现在成了出气口的他便没有多罪责感。”
我还是选择以正常的方式伪装成自己安然无恙回来的假象,这个时候谁都不想麻烦的心情让我有了新的着手点。
至少现在局面还在大家不希望发生混乱的阶段,所以我的回归应该会有更多希望的表示……
“竟然是景先生,没想到您出去一天还能毫发无损地回来。”
“我当然能回来,只是外界还是无法正常恢复到稍微能下山的好天气。似乎我们还要被困在这里度过几天的时光,其他的就是我发现的事情。”
随着我以正常的方式回到前厅,看到眼睛泛红的负责人就知道昨晚上是经历了一个非常疯狂的活动。
他在见到我第一眼的时候似乎就明白了我身上毒物已失的状态,可以说他目前是第一个知道我恢复真正实力的家伙。
“看起来也全然是坏消息满天飞,希望景队长您也确实有好消息要告诉我。”
“我尝试去找了找目标的巢穴,而我也确实找到了一些线索。比如目标的样貌与一些证据,一张单人照片以及她还活着的消息。”
当我把口袋中的照片交给负责人的时候,他也仔细打量了一下。
“果然是她,千面之变。这可是一条大鱼,曾经连我们入魔人都要忌惮的正道家门弟子。她的功法造诣成了我们这些杀手到现在都难以察觉的主,可以说她变了另一个人与我们擦肩而过都不会引起怀疑。”
“听起来她确实很难缠,难怪她有那么多有点疯的追随者。”
“为数不多的好消息,现在您的归来也一定会让大家稍微焦躁的情绪得以缓和。”
然后我便遇见第一批来前厅吃早饭的邵玉等人,这个时候没有见到周昌小兄弟也算是有那份理由不会出现。
“景先生,我不是在做梦吧?”
“如假包换,而且你们确实没有在做梦。”
邵玉跟冬羽小姐主动出现在我面前也算是能体会到压抑心情被全部释放的表现,这帮人也确实吓坏了。
“周昌小兄弟怎么样,把他带回来可让我费了点心思。”
“他,还是他自己一个人待着就好了。”
邵玉不情愿说出这个消息,这些我知道却装作想要第一时间了解的表现还是挺困难的。
“他回来的时候就一直念叨着自己妹妹还活着,但已经不是她的话。他也说了是你救了他的事,只是我们觉得他又是抛下你独自回来了。”
“所以,昨晚你们之间又发生了什么?”
我的问题并不是很难,只是现在大家的表现更是难以开口……
“他现在的状态更像是疯了一样,显然他现在更容易让我们陷入某种危险。”
我虽然知道他们这样是为了自己考虑,只是现在我必须装作惊讶的表情并斥责他们分离自己人的行为。
同样的事情我也会做的非常逼真,至于现在我必须维持这个团体的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