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的活动,我也必须拿出同等的关注力来表现自己。有堂主参与的活动一般也称不上什么普通活动,以我的影响力能让堂主亲自前来倒是稀奇事了。
只是我的婚事有所动静甚至有结果就让一群人为我喝彩,这种时候我只能想到不少人是借此有求于我。
堂主与少主一同前来更是代表着一种强烈的信号,关于我是谁的人便一目了然。
纵使明显的答案到最后,需要所有人去看到答案时,便轮到我表现出来……
“昏暗门主,如此好事自然要亲自出面才能让人们相信这个好消息。”
“昏暗门主,请您接受我们的请求完成您最擅长的事!”
我的出现就让人群沸腾,不少商人就趁着人流来到我面前提出自己的需求,价钱什么的也是一个比一个。
“有什么业务上的问题也请您们到据点内部细谈,这一次昏暗门主是不会接受现场委托的生意。”
“明枭小姐,便打发他们走吧。”
见明枭小姐带着不少门中弟子到场,我的心稍微也放松了一些。
在堂主到来主场前,门中弟子便将他们友善驱离。这个时候主场呢差不多成了入魔人群体的天地,也不限于一些在暗处活动的寻常人,一些对现状极度不满的人……
“只过了一天,你就跟那个许小姐敲定婚事。虽说您是到了结婚的年龄,可现在被人公开反倒适得其反。”
“明枭小姐的意思,就是说我现在跟一个寻常女子结婚更像是在自己埋雷?”
“没错,就凭现在您的处境足够代表一些事情也已经成了事实。有人企图谋害你、暗算你的事情又不止一次,最后借助这个机会扩大影响范围更不是什么难事了。”
“她比我见过的女子还要另类,或许更需要她给我提供更多符合现实的提议也不为过。”
关于许小姐的事情,我的出发点必须是她有用时她才是那个有身份人。可惜她现在表现的东西越来越多且更容易被我拉到自己这边的,所以我是默许她的出现与安全受到保障。
“门主您都决定完这件事的走向,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也是您自己承担着相应的后果无压力。”
明枭小姐便默许这件事发生在我身上,最后对于许小姐的安排便是跟我一样,拥有尊贵身份且受门中弟子无私保护。
“看起来,那个人已经来了。”
“堂主亲自前来,也一定有她的理由。”
“在您不在时候,她便已经登门拜访过一次。”
明枭小姐与堂主见面的事情成了我现在听到的内容,有关于她的请求成了现在我必须要听到的事。
“她对您要求变得更高,她更想让你成为她的左膀右臂。”
“跟我娘一样,成为她的护法。”
“她会给予您更多的地位与身份,只需要您向她一人效忠。”
现在的情况成了我不熟悉的内容,向她一人效忠这件事不就是向少主效忠,还是说另有隐情?
“她的意思会今天当面告知您,只是需要您做好一切准备。”
连明枭小姐也变得支支吾吾,现在我也只能怀着更为慎重的心情去迎接到来的堂主与少主两人。
再度见到两人同行,却形同陌路。
“堂主,少主。”
首先打破这突然尴尬氛围的人,便是少主。此刻的他也是没了刚才那阴沉的脸,和我打招呼也是非常迅速且用意明显。
“恭喜兄弟完成自己的人生大事,想必你的师傅也非常高兴看到这一切。”
“其实更应该恭喜的人,就在我的眼前。明显后继有人比我的事更值得庆祝。”
“好兄弟,那之前的事便一定要作数!”
见少主对于我的主动迎合动作而高兴时,堂主的脸色显然变了不少。
“恭喜昏暗门主成婚大事,魔刹堂有你便是幸事。”
堂主终于发话占据上风,依旧还是魔刹堂统领者的她还是得到不少人的追捧。
貌美有力,便是堂主现在最为拿手的东西。权力对于她来说更是信手拈来的东西,现在她已掌握胜利者的秘诀。
“昏暗,过会再与你聊天。”
少主便领着堂主先一步往内场走去,似乎是有什么更要紧的事等着他们去做。
我被放置一边,倒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连我也只能跟着进入内场。
“各位志同道合的朋友们,今天来到据点便是借着好事成双的势头向大家宣布对昏暗门主的最新晋升变动。”
少主这个时候在台上完全没了胆怯,连他的声音在广播器放大下也成了大家必须要听的东西。
“即日起,昏暗门主将进入核心席位的试炼并在胜出后得到除昏暗之门所有主动权的一切核心权力。”
此时此刻说话宛如真正统领者的少主便先一步宣布如此重要的事,然后我这个当事人也被他点名上台向大家打招呼,说是打招呼也还是给大家留下一个初步的形象。
一旦被冠以伟大一词就会让一切变得更加有趣,甚至成为别人更为关注的对象也不为过。
只是我无心再听下去,在草草结束一次简短的会面后,我便在后台找到明枭小姐甚至是堂主本人……
“明枭小姐,希望你能说服昏暗门主好好考虑我的提议。”
“倒不如说,他已经来了。”
没想到堂主此刻竟然会选择以这种方式来拉拢我,偏偏在她权势在手的时候。
“有些话还不如现在就给他本人说吧,他是您一手提拔上来的人。这种交情他也无论如何都会听您把话说完,最后再做定夺。”
现在我来她们面前,堂主反倒又不好意思说出来了。
“门主,堂主还是想把您拉回去。”
“现在的情况难道又变得不一样了?”
见我疑惑的表情,最后还是没有忍住的堂主便说出来了。
“昏暗,便效忠我一人,继续走你娘的老路,成为护法!”
“可我已经向少主效忠,这也不是效忠于您?”
堂主听后脸色更加难看,没了往日的威严却只有暗暗的咬牙切齿。
我虽然很不想说出来,但现在能看清楚两人内心变化的时候却怎么都太迟了。
此刻她便要求我奉献与我娘一样无私与直接的东西,一种无礼且奉献一切的理由说出来便让她彻底变成了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