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而来的是无数道不见痕迹的剑气。
一道接着一道袭来。
不间断,让沈竹槐眉头一皱。
这...给我挠痒呢?!
不是,这一点也不痛啊。
那我还躲个鸡毛啊。
直接硬扛过去得了。
一步走出。
刹那间,沈竹槐便来到了那剑气所溢的口子。
依旧是熟悉的单指祭出,那原本剑气四溢的口子,便凭空出现一个大洞。
原以为,破开一口,剑气便不会再出,可真正到了这一步。
沈竹槐才募然发现。
这...她妈还在出剑啊。
一道接着一道的剑气,纵横在整个小道之中。
几乎没有一出空闲下来的位置。
与此同时,沈竹槐也只好就地钻进了口子...
无它,只是周围,沈竹槐审视了一圈,并没有明显的出口。
而自己刚刚整出来的口子,定睛一望,好像确实可以进去。
空间似乎还大的很。
这么一对比,再这么一看。
我靠,这就是破局所在?
正常人真的能想到这一点?
“我保持怀疑的态度。”
不一会,沈竹槐便直接跳了下去。
在落入底下的途中,沈竹槐双手拍打着从下而上的剑气。
伤害倒是不怎么打,只是拍散后遗撒出来的剑气直呼呼的乱飘。
惹人眼花。
只觉着眼前一白。
不知道过了多久。
沈竹槐原本滑着的双脚此刻才堪堪碰到了地面。
到了地面上,沈竹槐望着头顶上的出口,不禁楞了神。
奇了怪了,这是。
为什么这一上一下,距离差的也不是那么大,还花费了那么久的时间呢。
让人不禁多想。
实在是奇怪。
但还来不及多想,沈竹槐便再次一愣。
之前久久未出现的陈元子竟然在这!
侧躺在冰凉的地面上,手脚十分的大开大合。
睡着了?
不对。
沈竹槐摇了摇头,看陈元子这个样子应该是昏迷了。
毕竟谁家好人,在这睡觉啊。
那心可真大。
想起自己之前也这副样子,沈竹槐不禁身子抖了抖。
“在这不管是睡觉,还是昏迷都挺诡异的。”
不过,看着倒地的陈元子,沈竹槐便心中疑问了起来。
等等,陈元子既然在这。
那岂不是说之前与我交谈的真的是他,而并不是什么入道之巅?
那自己当时在做什么?
不对。
又或者是说自己与陈元子是怎么失去联系的,才对。
沈竹槐正想着,但顿时觉得有些使不上劲来。
过了许久,沈竹槐才发现自己大抵是望了...
这种情况多见吗?
又一说一,沈竹槐是认为不多见的,最起码是在自己的身上不多见。
而现在一天出现了三次,那么也就是说明自己可能还在第一关?
不可能。
心中刚起的年头,立马便被压了下去。
要真是的话,自己现在一身龙人的实力又怎么说呢。
估计是什么自我保护吧。
顺其自然就好。
沈竹槐理清楚自己目前的大致情况后,也是缓缓走到了陈元子的身前。
不过,沈竹槐为什么要缓缓的去走呢。
还是有些担心,陈元子突然爆气,给自己一下。
虽然不要紧,但惊吓还是有的。
能安安稳稳的,谁会想着去涉险?
是自己的心脏太好了,还是自己的忍耐度太高了?
都不是,沈竹槐只是单纯的害怕这是什么幻想,靠近了他,会给自己一击的那种情况。
毕竟自己可是刚跨让龙人,怎么跨入的沈竹槐还没整清楚呢。
在加上刚刚的武魁级力量,还有剑气。
更加证实了这一点。
他们是有破龙人的实力的。
而且再根据之前的种种来看,这里的主人还是很癫的。
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反正你想不到。
或许这小小的障眼法,就是能一拳打死龙人的实力。
虽然几率不大,但这也不是说没这个可能。
沈竹槐虽然是龙人,但也不能无脑横推。
该稳健一点还是要稳健一些的。
谁不想安安稳稳的呢。
站在陈元子身前,面对这个昔日的老师,沈竹槐并没有过多的尊敬。
只是用脚轻轻踢了踢熟睡中陈元子的小腿。
像极了监工。
起来干活了!
“没感觉?”
沈竹槐感到困惑,眼中闪过一丝不可察觉的不解。
按理来说,陈元子也是无线接近于天人了,更是武魁中的第一梯队。
各方面都要比常人要灵敏个不少。
但此刻自己触碰他的小腿,他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不应该,完全不应该。
哪怕是完全属于熟睡的状态,陈元子应该都有下意识保留才对。
而现在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就是奇怪的所在。
本着唤醒但又不想过多接触的沈竹槐这次稍微加大了力度。
然后从小腿到大腿一一踢了上去。
但最终换来的还是如同死尸一般的陈元子微微的颤动。
但是沈竹槐看的出来,这颤动并不是陈元子出于下意识的反馈,而是实打实的惯性。
“还不起来?”
沈竹槐这次真的觉得有麻烦了。
哎呦,还真得让我用心啊。
好,那我稍微上点心。
沈竹槐一手引导着灵气,一边牵引至陈元子的身前。
“正好让我试试新的东西。”
那就由你陈元子来当我的磨刀石吧。
伴随着灵气的肆意,场面一度变得十分干净。
甚至是有些过于仙气飘飘了。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里是人间仙境不成。
是有点。
沈竹槐也这么认为。
只是面对面前的这个陈元子,实在是难以提起劲来。
“妈的,这小老头故意的!”
将陈元子抬起后,沈竹槐才发现自己被摆了一道。
不过并不是这个门户的主人。
而是一直熟睡的陈元子。
他的屁股下面竟然还有一把...
迎春!?
沈竹槐是看呆的了。
“怎么还有一把?”
正说着呢,一旁身边的迎春也是看的一呆。
晃着自己的剑体,有些不稳。
一上一下的来回飞着,细细看着低下的这把迎春。
好似在说:“我?”
看的出迎春的疑问,沈竹槐心中暗自一惊。
如果连迎春都不清楚的话,那么这把剑估计在气息上与自己的这把迎春是相差不多的。
换句话说,两把都是真的。
没有假的这么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