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的孩子就是第一名!”秋明海喊到。
“对,曲宝的成绩就是第一名!”曲野举着右手紧握的拳头坚定地说。
“我发财了,我发大财了!”秋明凯高兴得跳起来!
他们三人跟在检测处的其他人道谢后就匆匆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当见到秋之曲,秋明凯再一次紧紧抱住她,说到:“谢谢你了,宝贝,我真的是太高兴了!”她的心好像都要飞了。
不久,赛场的广播就播出:“AI77年金洲典郝雨花杯航模大赛P3A-2获得第一名的是九州国的秋之曲、获得第二名的是西班牙卡尔、获得第三名的是英格兰的特拜拉姆……,接着赛场东面那个长3米多、宽2米多的长方形大屏幕也显示出了参赛选手的获奖名单。
“宝贝,我们看看你姑姑我赚了多少钱。”秋明凯说到。接着放开了她侄女,左手从她的挂包里拿出随身带,右手有些颤巍巍地在所开网页的‘历史记录’里点了‘威尼斯商人’这个游戏平台,输入了密码,游戏页面跳转了,“两百三十六万!”“威尼斯商人里我就赚了两百三十六万!”她惊叫起来,把本来也是各自打开自己游戏平台的曲野他们都吸引了过来。
“真的赚了两百三十六万!”,随后他们都伸长脖子看秋明凯打开其他的平台:这个‘中原娱乐城’也是赚了两百三十六万、‘葡京’也赚了两百三十六万……当秋明凯一一把她所有下注的平台都打开后,便跳到曲野身上,说到:“一共一千多万!怎么样?老公,我赚了一千多万,你高兴不?”
“高兴,当然高兴!老婆,我太高兴了!”曲野抱着他老婆转啊转啊,好像这世界就剩下他们俩。
“我怎么就这么胆小呢?只下了一万五,阿凯那丫头偷偷在其他账户下了那么多也不跟我说,不然我也不会只下这么点,害得我只赚了一百多万。”赵初夏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哎!亲家,都看到自家孩子操控航模的水平那么好了,可还只是下这么点,怪谁呢?”陆玥静则是一副要怪就怪自己的样子,其实她心里明镜似:她这个亲家只会埋怨人,不会反省自己,还好她只说自己的儿子女儿,没有欺负到儿媳、女婿,不然她很可能不会只看破不说破。
“老伙计呀,家里几个就我们赚得最少了,我们的婆娘赚了一百多万还嫌少,我说她们俩心底里会不会笑话我俩呢?”秋涵泉问曲景逸。
“谁知道呢?在赌钱方面我们家男的还真比不上她们女的,我们失去了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曲景逸也摇了摇头。
“老公,要是那时我们把阿凯的话听进去,那现在我们也能够像他们那样狂了。”看着曲野夫妻俩的疯样,周雅怡对她老公说到。
“别说了,我们和她本来就存在着信息差,她知道秋宝操控航模的真实水平,而我们却不知道;要是我们知道秋宝的水平就这么厉害,我们会下这么少吗?只会比她下的还多,毕竟我们可比她有钱。”刘博涵也不误遗憾地说到。
谢筱蔓夫妻俩看到曲野他们俩那疯样,互相使了个眼色,对他们来说:赚多赚少无所谓,俩人下注,只是图个娱乐而已,钱在他俩眼里就是个数字。
秋明凯赚了那么多钱,弄得旁边的人既羡慕又眼红。
“太阳啊霞光万丈.雄鹰啊展翅飞翔.翻身农奴把歌唱.叫我怎能不歌唱……”绿草如茵的赛场上传来了秋明凯婉转的歌声。
“这丫头疯了!”曲研嗔道。
“还别说,我闺女的歌喉真不懒。”秋老头什么时候都觉得自己女儿好。
“阿凯,如果你边唱边跳会更好!”谢筱蔓喊到。
“凯凯,我给你开伴凑吧!”周雅怡说着用自己的随身带搜了一下,不久,就播出了《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曲子。
听到曲子,秋明凯快步走到自己的旅行袋旁边,从旅行袋里拿出她的防晒衣穿上,随着曲子翩翩起舞,谢筱蔓、周雅怡也穿上防晒衣跳了起来,不久,赛场上很多人都跟着手舞足蹈,几个小朋友也跟上去凑热闹。
跳累了,秋明凯躺在草地上,望着蓝蓝的天,觉得今天真是个好日子:以前在家里数她最穷,因为穷,所以老想着赚钱、赚钱,平台里推出什么新游戏,都要研究一通,看看有什么方法可以从这个游戏里赚钱,自以为靠着概率学、统计学等等之类的科学方法来下注,肯定可以大赚特赚,因此一有时间就盯着那些网站的开奖号码看,有时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结果不但耗费了大把时间、精力,而且还输光光,因此只好时不时向这个伸手,向那个点头的,弄得对谁都要点头哈腰的,可是现在,谁还敢看不起我?现在的我已经变身为“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再说检测员阿希威尔被带走后,刚开始是顽抗抵赖,不管说什么‘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都没有用,只喊着“冤枉!”,等执法人员把监控跳给他看时,他才低下头,交代到:“是,长官,是我调换了参赛选手秋之曲的电机。”
“为什么要调换?”审讯他的是预审员李慕青,从事多年一线工作的资深侦查人员;看起来30多岁,身材挺拔、剪着干练的短发、一双眼睛炯炯有神。
“因为我在一个游戏平台里下注,在航模比赛的‘冠军’那里我下了在资格赛中取得第一名的卡尔,可是秋之曲却取得了比赛的第一名,那样,我下的注就打水漂了,所以在我的组长出去后我就调换了秋之曲的电机,我觉得调换她的电机后,她的比赛成绩就会被拿掉,那卡尔就得第一名,我就可以赢钱了。”
“你是在哪个平台下注的?”李慕青盯着他问道。
“在神州娱乐城,长官。”
“下了多少?”
“30000元。”
“如果赌赢了,你可以赚多少钱?”
“连本带利四万八千,长官。”
“为了那四万八千,你就丧失了你的职业道德?”
“我错了,长官,我当时只是糊涂了,一心只想着把输掉的钱赢回来。”
不久,阿希威尔就签字画押了。回到局里,李慕青拿着阿希威尔的资料,感觉有些不对劲,觉得有违常识:觉得他不至于为了几万块钱铤而走险;检测的组长为什么刚好在那段时间有事出去?出去的时间也刚好可以完成电机的调换。带着疑问,执法机关决定再次侦查,再次侦查时李慕青没有亲自问话,而是通过视频观察他的表情,“这是人皮面具!”她突然惊叫起来,随时带着人马赶赴现场。
“说!你是谁?阿希威尔在哪里?”撕下人皮面具,李慕青喝道。
‘阿希威尔’一脸‘你自己查’的模样。李慕青拿着随身带扫了一下他的脸,通过公安系统收集到的每个人的身份信息比对,很快就查到此人真名叫张宏技,尼古拉人、39岁、是尼古拉国永泰集团董事长皮琮腾的助手,李慕青他们知道这事很可能跟皮琮腾有关,但是现在的张宏技一直保持沉默,一付‘你奈我何’的样子。
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找回真正的阿希威尔!还好有监控,警方通过监控看到:比赛当天早上,阿希威尔刚要上班,就被人挟持到了典郝的凤凰宾馆。好在典郝的刑警给力,还加上阿希威尔的运气够好,不然他就被交代了。
尽管张宏技依旧保持沉默,但不久随着永泰集团的轰然倒塌,公安机关很快就查到张宏技的犯案果然与皮琮腾有关,因为赛前皮琮腾进行了一场豪赌:在多个游戏平台给在航模比赛中获得第二名的西班牙选手卡尔下为‘冠军’,为了这场豪赌,他事前还买通了在资格赛中获得第二名的米国选手非里普那,让他在比赛时留一手,这样卡尔的冠军就稳了,于是他动用了公司刚从银行贷款回来的资金下注,本以为肯定是稳赢的赌局,只要几天时间肯定可以填上,谁知道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秋之曲横空出世,这下完了,皮琮腾只能铤而走险:
1、安排对秋之曲的暗杀,但是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
2.安排助手张宏技戴上人皮面具冒充检测员,决赛时悄悄弄坏监控,决赛后的检测前偷偷调换秋之曲比赛用的航模的电机。
3.决赛前绑架检测员。
4.决赛后检测前让人支开检测组组长。
5.决赛前施压承办方临时改动检测程序——决赛后对参赛选手的航模再次进行检测,理由是怀疑有选手比赛所用的航模不合规格。
承办方的领导虽然觉得瞥屈,但也迫于压力,一想再检测一次也没什么,于是就同意决赛后对决赛选手的航模进行了检测,谁知再一次检测就出了问题。
皮琮腾以为自己的计划可以万无一失,可他不知道:公安部门在新建的公共建筑物里都安装了秘密监控,而新建的航模检测处也安装了一个,而这是政府高层和公安机关的高层才知道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