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曾庆军就商场改革进行商议后,何雨柱趁热打铁,趁着晚上没人找,在宾馆里写了初稿,大约两千来字。
其后让司机送自己回四合院,到家后,刘红梅都准备睡觉了,说怎么你今天又回来的这么晚?然后又问,你的娥子妹妹没跟着过来。
何雨柱忍不住又刮了一下刘红梅高挺的鼻子,说道,你就喜欢吃一些陈年飞醋。说着拿出晚上写的稿子,递给刘红梅。
“刘大记者,你看下这个稿子怎么样。”
何雨柱说这话时,脸上显得嘚瑟,一股卖弄味道。作为枕边人,刘红梅自然知道,何雨柱一定是对自己的文章很满意。
很认真地看着。
何雨柱的字写的真丑,主要是到了后世,人人都玩手机与电脑,需要手写的时候越来越少。但何雨柱这些字还算工整,刘红梅没有任何阅读障碍。
刘大记者很快就被何雨柱的文章给彻底吸引住了。
这篇关于现代商场改革探索的文章,分析目前我国商场运行模式的弊端,提出解决的办法,并以红星轧钢厂的食堂改革为例子,再结合李兴超参观两家商场的反应,提出应该吸引更多国内外资本大力推进商场经济。
两千多字的内容,观点非常详细,解决方案很扎实,提出的展望很具前瞻性与操作性。可以说,这篇文章干货满满,没有半点水分。
看完后,刘红梅又马上连问了何雨柱几个问题,何雨柱都马上回答,并说,老婆,你问的都在点子上,我再修改一下。
“老婆,你真棒,让这篇文章增色不少,可惜这篇文章不能署你的名。”
没想到刘红梅突然紧紧抱住何雨柱,亲了亲何雨柱的脸蛋,才说道,老公你真棒,这样的文章你都写的出来。
何雨柱也马上抱住刘大记者。
两人不约而同地想起,这就是夫唱妇随吧。
刘红梅说道,老公,我就提了几个问题,没必要署我的名。再说,我也占了你不少便宜,就像那个说大年要搞春节联欢的事情,那完全都是你的创意。
何雨柱就呵呵笑道,再次刮了一下刘红梅的脸,我们是夫妻,不要说这些。
这话,让刘红梅更感动了。只是抱着何雨柱不放手。过了一会才问,这个文章准备发哪里?
何雨柱说道,内参。主要这事很敏感。另外,我会加上曾区长的名字。
刘红梅才想起,为什么刚才何雨柱说不能署自己名字的事。马上表示赞成,说这样最好,对你们两個都好。
何雨柱又说道,老曾运气真好,竟然认识我,我们给了他不少助力。
“自大狂。”刘红梅没好气地说着,又说困了,准备睡觉了。
何雨柱才想起刘红梅刚怀孕,容易犯困。这基本已经确定了怀孕了,姨妈都超过一个星期没来了,加上其他反应,基本确定是怀孕了。
刘红梅甚至想等再过几天,就告诉自己父母,让父母也跟着高兴高兴。尤其是母亲,这些天经常催自己,早点怀孕。
洗漱完毕,刘红梅却不愿睡觉,要跟何雨柱贴贴。何雨柱自然不同意,说媳妇,咱们来日方长,不在乎这一刻半刻的。现在小家伙还小,免得他们顽皮,那就麻烦了。
刘红梅想了想,也就作罢。主要是今天何雨柱的文章,让她感觉特别震撼,觉得自己的老公不是一般的厉害,才会情动。
就算如此,刘红梅依旧要抱着何雨柱才愿意睡觉。
第二天早上,司机小张是七点半过来接何雨柱的。何雨柱决定滥用一把职权,让刘红梅也跟着上了车。并且先送刘红梅到报社,自己才去到酒店。
当然,对外叫酒店。对区政府的内部人员来说,叫招待所。
吃早餐时,何雨柱将修改过的文章给曾庆军,这样的神速,让老曾十分吃惊,说小何,伱这速度,简直是坐火箭。
何雨柱笑着说,这事有些急,早写完早好,而且很可能会对我们这次招商引资有帮助。
“还有这么一说?”曾庆军开始仔细看何雨柱的文章,顿时给吸引进去了,就像昨天的刘红梅一样。
看到最后,发现署名是何雨柱与曾庆军。老曾马上说,你这署名是怎么回事,我不占你这种便宜呀,小何。
何雨柱马上说,用曾区长你的身份发,更好,再说我现在还不是区政府的正式工作人员。另外,这个文章,应该会对曾区你有一定帮助。
曾庆军沉默良久,才说,谢了,柱子。这是领了何雨柱的情。
第二天,何雨柱的文章就发在京都某份内参上。
这篇文章很快引起很大轰动,其思想与手段非常尖锐,对现在流行的商场模式,几乎是完全颠覆。但从其提供的解决思路来看,又应该是可行的。当然,也有一些人对这篇文章很不喜欢,觉得是乱弹琴,胡说八道,在否定什么云云。
只能说,各种观点都有,可谓千奇百怪。但这才符合政治生态的常态。
在这天下午时候,有位精神矍铄的老人,看着何雨柱的这篇文章,又指着曾庆军的名字。问道,这位就是老曾的儿子?
秘书说道,是的,是曾老的儿子,现在在上城区做常务副区长。
没想到老曾的儿子胆子这么大,魄力不小嘛。精神矍铄的老人忍不住说道,接着又说道,这位叫何雨柱的,我有印象,之前他写过几篇文章。你帮我把他所有文章拿给我看看。
十分钟后,秘书将何雨柱这一年来的文章都拿了过来,老人很认真地看着,一边点着香烟。一边看一边抽着烟。过了大半个小时,老人把何雨柱的这四篇文章全部看完。才说道,这个何雨柱现在在哪工作,怎么到了上城区区政府去了。
要知道就算最新这篇上了内参的文章,举的例子还是红星轧钢厂,但其写文章的角度,却是从政府层次来看到。很快,秘书将最新收集的信息告诉老人。说这个何雨柱一直在好红星轧钢厂工作,正在推进生产厂家改革。但最近因为港商代表团,被临时抽调到区政府商务局,担任副局长。
“简直是乱弹琴,”老人显得很不满,“哪有这么草率调人的,这个曾庆军。不过这个曾庆军的眼光还行,老曾估计的骄傲了。”
老人这话说的没任何条理,甚至互相矛盾,但秘书却是懂了,又说道,“这个何雨柱之前是食堂主任,小学文化,一直看不出什么异常。不过从去年七月开始,突然变了一个人一样,一直负责红星轧钢厂的改革,听下面的反馈,很正面。”
“忍辱负重呀。”老人简单点评了五个字。
但秘书却知道,这个评价非常非常好。因为老人就是这么形容自己的。
“何雨柱现在还是京都大学邓荣河的研究生,刚成为邓教授的关门弟子。”秘书又说道。可以说,现在何雨柱的任何资料,都被调查得清清楚楚。
“邓教授,也眼光挺好,是个优秀人才。”老人又简单评价说。
秘书没做任何评价,只是忠实地履行自己职责,继续将何雨柱的相关资料进行分析。看到邓荣河最新的文章,第二作者是何雨柱,而且邓荣河特意做出说明时,老人看重其中部分内容,“特事特办,法律,制度,辩证关系,先后顺序,发力不同……”
沉吟了很久,才说道,很想见见这个何雨柱呀。
秘书过了一会,才说道,要不我打电话过去?
老人想了想,挥手道,暂时算了,再等等看,不要急,不要给他压力,也不要给他们压力。
这个他们,不知说的是谁,也许不只是何雨柱他们。
秘书心中翻起巨大波浪,接着又开始介绍何雨柱的具体情况。等说到何雨柱的感情历史时,忍不住说道,这个何雨柱还真是个怪人。
“呦,啥子怪人,给我讲讲。”老人马上来了兴趣,问道。
“这个何雨柱刚结婚,妻子是《京都日报》的一名记者,叫刘红梅。刘红梅有个笔名叫仲闻,是报社的知名笔杆子,号称京都报社一枝花。”
“仲闻?大名鼎鼎啊,最近那个说大年三十让电视台搞联欢晚会的就是她吧。”老人竟然也知道刘红梅。
“这个提议真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老人对刘红梅的评价也不错。
“是的,就是这个刘红梅,一个很漂亮的小姑娘。”以秘书五十多岁的年纪,说三十三岁的刘红梅小姑娘,也说得过去。
“两人是刘红梅的堂姐夫徐既安介绍的,很快结婚了。不过在此之前,何雨柱跟一个叫秦淮茹的寡妇,关系不清不楚的,好像差点结婚了,但因为秦淮茹儿子的反对,最终不了了之。”
老人听秘书说起何雨柱的情感史,忍不住笑了,这还真是一个情种。
接着感叹道,“非常之人,当行非常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