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并没有集中供暖,而是自己烧煤。这也导致,容易发生煤气中毒。何雨柱今年供暖前,也就是结婚前,趁着房子装修时,对供暖设施也进行改装,供暖效果提升不少。
不像当时一些家庭,虽然在炕里烧着煤炭,睡在炕上也显得很热,但只是睡觉的背部很热,整个前面的身子,依旧很冷。有人形容,这像烙烧饼,一边烧糊涂了,一边还没熟。
回到家里,刘红梅脱下厚厚的棉大衣,家里的温度,还能保持在18度左右,与在单位差不多,比刘红梅家里要强上不少。
两人一边聊天,一边做饭。刘红梅说,柱子,我们家现在的温度,比起我爸妈家温度要高好几度,舒服多了,明年帮我爸妈家也改装一下。
“行,咱爸妈年纪大了,人老腿先老,人年纪大了,确实更怕冷。”何雨柱表示没问题。
接着又说,到时要在六七月就开始改装,不能到了要供暖时才临时抱佛脚,这叫冬病夏治。
“冬病夏治?”刘红梅听后回味了一会,才说道,“老公,你说话越来越有道理了。”
“那是,也不看你老公是什么人,那是最讲理的人呀。”
刘红梅又乐了,你这家伙,说你胖还真跩上了。
两人一边聊天,一边各种耍花枪,这小日子过得特别幸福,蜜里加糖了一样。
幸福的日子,总是相似的。
吃完饭后,刘红梅开始准备写一篇理论文章,原型还是红星轧钢厂,以及另外两大厂家。
写到一半,刘红梅就开始问何雨柱,大型国企在改革中,怎么确保获得更多工人支持。这其实属于一个大题目,真要说起来,写一篇上万字的论文都可以。
正因为题目太大,何雨柱与刘红梅讨论了很久,最终刘红梅说,我们不如一起合伙写个论文,署上我们两人的名字。
何雨柱没怎么考虑,说没问题,这也可以等于我们两个的小孩,还是第一个小孩呢。
刘红梅马上说,这些天你太忙了,都精力不济,今天休息好了没有。
这是在严重鄙视何雨柱同志的战斗力,作为有系统的人,何雨柱自然是叔叔可忍而婶婶不能忍,说你太小看你老公了。
刘红梅就做了一個事实胜于雄辩的表情,把何雨柱给激怒得,说我的刘大记者,你是不是忘了一句老虎,叫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说的就是你这种。
刘红梅就说,就怕有些人像鸭子,全身都死透了,就嘴巴还是硬的,主打一个死不认输。
好吧,这很像古代打仗,先派兵在阵前对骂,谁骂了,就士气高涨。
当然,最终影响这种两军对垒胜负的,还是看交战双方的实力。
所以,最终还是实力说话,还是看结果说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支疲兵决定求和,各自休养生息。
刘红梅枕在何雨柱的手臂上,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这次能够怀上。
何雨柱又乐了,红梅,你好歹还是个大知识分子,不要迷信,要相信科学。
刘红梅不乐意了,我就是在讲科学,跟你个大老粗说,你也不懂,我特意问过单位的一些老大姐的。
何雨柱马上认错,好了好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反对老婆的话了,让老婆心情美美哒,生出的小柱子才会好看又善良。
说到这里,何雨柱突然想起一首歌,忍不住哼了出来。
“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好看又善良,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辫子粗又长。”
刘红梅听到稀奇,问何雨柱,伱这唱的什么歌,曲子怪怪的,但还挺好听的。
何雨柱说,我自己随便写的一首歌,名字叫《小芳》。
刘红梅更奇怪了,老公,你还会写歌,真厉害,把后面的也唱出来吧。
何雨柱点了点头,继续唱着,
“在回城之前的那个晚上,你和我来到小河旁,从没流过的泪水,随着小河淌。”
唱到这里,何雨柱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又开始唱着,“谢谢你给我的爱,今生今世我不忘怀,谢谢你给我的温柔,伴我度过那个年代。”
“多少次我会回头,看看走过的路,衷心祝福你善良的姑娘。多少次我会回头,看看走过的路,你站在小村旁。”(《小芳》是李春波先生作词作曲的流行歌曲,在上世纪90年代非常流行)
刘梅听后,说道,这歌真怪怪的,但很好听,比现在一些歌曲好听多了。
何雨柱只是微笑,不说话,心中想的说,李大哥,不好意思,把你的歌曲给剽窃了。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太喜欢你的歌曲,随口哼了一句,老婆大人就要一直听下去。
“这是一首关于知青的歌曲?
刘红梅显得很奇怪,“柱子,你不是没有下过乡吗,怎么还写了这么首这样歌曲?”
“老婆,没经历过不代表没听人说过,没喂过猪,也知道猪肉好吃,是不是?”
这话,让刘红梅忍不住点头。
“另外,这首歌曲,其实还有一些杨厂长的经历。”何雨柱又说道,这是拉老杨下水了。
这就是所谓为了圆一个谎言,需要不断编造更多新的谎言。
但这首《小芳》确实很好听。
刘红梅依旧枕着何雨柱的手臂,很温柔地说道,老公,再给我唱一次。
行。
“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好看又善良,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辫子粗又长。”
何雨柱一连唱了三次,才发现刘红梅不再说话,原来已经睡觉了。
看着刘红梅白净的脸孔,何雨柱心中升起一股不真实感。这就是自己的妻子,将来会相濡以沫一辈子的人。
而自己,竟然从另外一个世界穿越到《情满四合院》世界,转眼就七个月了。不知道在原来的世界,还有没有人记得自己。
这也让何雨柱暗自发誓,在这个世界,一定要留下自己深深的痕迹。
帮刘红梅盖好被子,何雨柱关了灯,自己也很快睡了过去。
到第二天醒来,刘红梅已经醒了。看着正望着自己的刘大记者,何雨柱把头伸了过去,亲了一下刘大记者大小脸蛋。
甜甜地说道,“早呀,老婆。”
刘红梅也亲了亲何雨柱的脸,说道,“早呀,老公。”
一切都非常的罗曼蒂克。
这一天,何雨柱继续休息,想着马上过年了,要准备年货了,刚好没有下雪了,何雨柱又去了一趟厂里。拿了一些粮票、油票、布票、糖票等。这不是走后门,每个人都有,作为厂领导的何雨柱,票更多而已。
这年头,有钱不一定买得到东西,要有这类购物票,当然,有购物票没有钱,也不行。是当时,一些没钱的人,也私下里卖这类购物票。
对于何雨柱来说,自然无需如此。他的钱足够,尤其是系统会经常因为他成功钓鱼,给出不少的现金奖励。
只说将棒梗送进监狱,就奖励了他一千块现金,而何雨柱这个时候的工资,才57块一个月,这还是他在极短时间里连升两级半工资增加不少的缘故。
何雨柱可以很嚣张地说,自己就是有钱人。
将礼物送到刘阳军家里,张继兰显得很开心。有了女婿就是不一样,送来这么多年货。对张继兰说,何雨柱送来的礼物,固然让她很开心,更开心的是,以后家里会有人送东西。这一点可能更重要。
对很多人来说,这种感情看似奇怪,却非常现实。
张继连留着要何雨柱吃饭,何雨柱也没推辞,不过说,没和刘红梅说,自己去《京都日报》接刘红梅过来。
听到女婿这么体贴,张继连更加开心。
没想到,女儿三十多了,还找了这么一个有出息的女婿,只能说谢谢老天爷。
张继兰这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
日子就这么优哉游哉地过着,转眼到了春节,厂子基本都放假了,除了一些厂领导要值班。作为厂办副主任,红星轧钢厂改革小组的秘书长,何雨柱也是厂级别领导,在年初二进行值班。
这让何雨柱显得一脸苦瓜,跟杨厂长说道,厂长,你知道我今年刚结婚。大年初二要上丈母娘家。
杨厂长一看这值班表,才说道,忘了你这一茬,算了,你跟我换吧。
厂长的值班时间在大年初一。
这也是一个很不那么让人喜欢的时间。
但相比来说,总比在初二值班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