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着贴自己很近的刘红梅,忍不住又轻轻握住刘红梅的左手。
刘红梅脸色绯红,小声说,这是在图书馆呢,像什么话。
言下之意,不是图书馆就问题不大。
何雨柱没想到,才两人才见了三次面,正式相亲后的第二次见面,进展就会这么快。
只能说,有时候爱情就是这么突如其来,轰轰烈烈的迅猛。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刘红梅与何雨柱都不是小年轻,刘红梅都32岁了,真正的大龄剩女,让父母急得要死的那种。
何雨柱马上从善如流,松开握着身旁伊人的小手。
“明白,在图书馆好好学习。”
于是两人开始讨论,怎么尽快提升何雨柱的语文水平,即多认字,能尽快地对文章、书籍进行更好的阅读与理解。
事实上,对于何雨柱来说,这都不是问题,他穿越前,好歹也是一名二本生,虽然不是985211,语文功底其实很不错的。
之所以要假装现在还是半文盲,毕竟这符合何雨柱的身份。另外,这可以经常与刘红梅见面,这是好机会。
至于自己水平在短期内快速提高,就会证明比较天才,自然能够更容易打动刘红梅的芳心。而这,也会被其他领导看见。
领导自然会很喜欢优秀人才。没看到才不到两个月时间,何雨柱三套组合拳下来,搞出食堂改革后,杨厂长都对他好得不得了,成为身边第一红人。而大华、耀华两大食品厂的厂长,也跟着一起进行改革尝试。
这就是强大能力带来的必然结果。
所以徐厂长把自己的小姨子也介绍给何雨柱。
虽然说刘红梅已经32岁了,父母很心急,但她属于高级知识分子,堂堂《京都日报》的笔杆子,又长得这么漂亮,一般人肯定看不上。
之前的何雨柱,确实不够资格。
在图书馆借书的过程中,刘红梅分享了她学习经验与技巧,何雨柱也谈了自己在红星轧钢厂实际工作中的一些经验,并说自己为什么要这样改革的原因。
两人都大感收获颇丰。
到了中午,去到外面的饭店吃了一顿。
吃的是面食,油水很少,味道很寡,但在当时,这已经算很不错的美食了。
何雨柱看着刘红梅,说道,“以后我要开个饭店,做更多美食,让更多人吃得天天来。”
刘红梅忍不住笑他,“你这是想赚钱想的吧,人家天天来,哪有这么多钱。”
“那就把价格定低一点,而且那时候国家大力推进改革,大家都有钱,下馆子小菜一碟。”
刘红梅显得很向往,“真希望有这一天。”
何雨柱认真说道,“一定会有的,而且会很快来到的。”
“那让我们一起加油。”刘红梅马上鼓劲。
“而且,我开饭店,做这么多好吃的,也是让你吃得更好,现在的饭菜,太一般了。”
何雨柱没想到这种土味情话,竟然让刘红梅很感动,停住筷子,看着她,竟然有些痴了。
当一个男人表示为一个女人做一件看似很难完成的事情,只要对方对他不是没有任何感情。就一定会感动。
起码,在这个年代还是。
中午从面馆出来,两人都舍不得分开,又去到西城的公园。
因为是周末,游客不少。不少都是全家出动,父母带着孩子。
也有一些是年轻的情侣。
从某种角度来说,公园才是更适合谈恋爱的地方,而图书馆,看上去严肃不少。
“现在公园的景色真美,红梅,我们走走吧。”何雨柱顺势拉着刘红梅的手,刘红梅没有挣扎。之前已经牵了几次手,现在都习惯了。
习惯,是很恐怖的事情。
两人漫步在青翠的草坪上,觉得温度有些高,找了个阴凉的地方,这个时候,有微风吹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仿佛在轻声地说着情话。
待了一会,看着刘红梅脸上汗水越来越多,何雨柱马上说道:“你等我一下。”
很快走到公园门口,买了两根冰棍。
当时冰棍分两种,小的一分钱一根,大的两分一根。还有一种更贵,叫雪松,要五分一根,吃起来软一些。何雨柱买的是雪松。其实他更喜欢冰棍,更冷更脆。
这工资是低,但钱也真的值钱。
刘红梅显得很开心。
一直到了下午五点多,两人才从公园里出来。
送刘红梅到胡同巷子时,刘红梅显得很开心,说道,“好久没有感受到这种轻松愉快的氛围了。”
何雨柱笑着说,感谢红梅你给我这么一个愉快的周末。
刘红梅也浅笑着说,感谢柱子你给我这么一个愉快的周末。
两人相视一笑,觉得无比的默契。
“今天就到这儿吧,我就不邀请你去我家了。”
好的,何雨柱自然知道,不能太心急,欲速则不达。
今天的进展已经够顺利的。
“那我明天还能来看你吗?”何雨柱又问道。
刘红梅想了想,说要看明天忙不忙,最后说,到时电话联络。
幸好,两人都属于有电话一族,在当时十分难得。
于是两人就此告别。
刘红梅一路快速走着回到家中,母亲正准备做饭,看到女儿回来,显得很奇怪,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刘红梅没好气地说,妈,我早上八点半出门,现在快六点了,都出去了十个小时了,累死了,你以为我是铁打的。
刘母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又问起这次约会的情况。
刘红梅闻言想起今天的行程,在脑中中浮光掠影。她没想到一个简单的午餐会给自己带来这样的惊喜,以及说要为自己开一个饭店,还有那冰棒。
何雨柱的细心与体贴让她觉得很温暖,于是忍不住微笑起来。
非常的旁若无人。
刘母看女儿这样子,总觉得怪怪的,又有那些说不上。又追问了一句。
刘红梅才回过神来,很是平静地说,“还行。”
刘母急了,“闺女,还行是什么意思。”
刘红梅没好气地说,“还行就是还行的意思,妈,我们才第二次见面,你问那么多干嘛?”
这时刘红梅的父亲刘阳军从书房里走了出来,看着妻子,说道,“孩儿他妈,你傻呀,追问孩子干嘛!”
“我不是心急吗?”刘母没好气地说道,合着自己关心女儿婚姻大事也算错了。
“都说知女莫若母,没看到女儿说的是‘我们’呀,而不是我和他。”
刘母才醒悟过来,看着一脸嘚瑟的丈夫,骂道:“你们知识分子,就是这么喜欢打哑谜。”
这是一骂骂一大片,无差别攻击,火力挺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