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直接爆发了。
“贾张氏,棒梗,秦京茹,你要什么解释,你们要什么解释?”
“棒梗下去做放映员时,乱收人家东西,还强要,被检举了,电影院领导生气了,你要我怎么办?”
“啊,有这事?”秦京茹马上明白过来,这肯定不是自己男人的责任。
“这个拿东西呀,不是大家都这么拿吗?”贾张氏也底气不足。
“拿拿拿,这是违纪的。”许大茂彻底爆发了。
“就因为你家棒梗乱拿东西,被领导知道了,不仅他被开除,我也受到牵连,不能放电影,要去扫厕所。”
“你棒梗还好意思过来怪我,你们老贾家都这么大脸的吗?”
看着爆发的许大茂,贾张氏心乱如麻,“这怎么回事,不是拿点东西吗,怎么就直接把人给开除了呢。”
贾张氏本来还想先威胁许大茂一番,再让许大茂去找电影院领导,让棒梗回去的。看到许大茂也受到牵连,再也不敢想了。
一直尴站着不好意思,对秦京茹说道:“他小姨,我们先回去做饭了。”
等贾张氏、棒梗走了,许大茂依旧气不顺。
秦京茹一边做饭,一边安慰着说:“没事的,你是优秀放映员,播放十年无事故,领导也是生一时的气,过几天就会让你回去的。”
许大茂一想是这个理,也就稍微安心了点。
不过依旧气难顺:“以后少跟你姐那一家来往。”
为什么呀。
你姐那一家没一个好人。
“你怎么这么说姐?”秦京茹有些不高兴了。
“怎么,我还说错了?”
许大茂又生气了。
“你说你们姐一家,过分不过分,住在傻柱家里,东西随便拿走,钱也随便讨论,傻柱像个后爹似的。”
许大茂说到何雨柱,十分鄙视。
“关键是给了这么多钱,还不给睡。不然以傻柱的条件,小孩都可以读初中了。”
“结果傻柱每次找姑娘,相亲,你姐一家都去搞破坏,这完全就是吸血虫。”
“那是老贾家坏,不是我姐话,我姐人最好了。”秦京茹忍不住为秦淮茹辩护。
“你姐最坏,傻柱为什么这么多年一直照顾着你姐家,还不是被你姐拿捏住傻柱,她才是最大的罪魁祸首。”
秦京茹想要反驳,好像无力反驳,也就不说话了。
“不说傻柱,我也被你姐一家吸血。”
“你姐知道我放映手艺好,让我带棒梗,现在可好,他被开除,我被处罚。”
“要说老贾家都不是东西,最不是东西的就是棒梗这小子。”
秦京茹也不说话,任凭许大茂发泄着心中的怨气。
这个时候何雨柱也过来了。
“吆喝,许大茂、秦京茹你俩都在呢?”
“你来干什么,看我笑话。”许大茂看到何雨柱就来气。
这两人死对头来着。好几十年了。
“也不是,听说你被电影院降职了,扫厕所去了,来问下要不要帮忙。”
“对呀,傻柱,你和杨厂长关系好。这事你出马准行。”
秦京茹想起什么,马上来了兴趣。
何雨柱却跳起脚来,“秦京茹,不要叫我傻柱,叫我何雨柱,或者柱子。再叫我傻柱,别怪我不客气。”
要是以前的何雨柱,人家这么叫傻柱,绝对没有这么大反应。
但现在何雨柱,是穿越过来的,最听不得这两个字。
“好的,傻……柱子。”秦京茹想打自己嘴巴,这叫习惯了,一时半刻改不过来。
“这个,虽然杨厂长看得起我,但棒梗这私下收东西,绝对违纪了,我可帮不上忙。”
当然,何雨柱就不是来帮忙的,就是来看热闹的,来落井下石的。
“许大茂,要说你最大的错,还是收了棒梗这个徒弟,以至于被连累了。”
“不能这么说,棒梗是我亲外甥。”秦京茹又不乐意了。
“这里又不得不说许大茂另外一个错误了?”
“外甥是亲,但不如自家儿子亲。要是你们两个一个一男半女的,也就不会被秦淮茹拿捏了。”
一听到这话,许大茂就激动地不得了。
“还不如秦京茹肚子不争气,生不出崽。”
“那是我的问题吗,生不生得出,又不只是看我一个妇道人家的,也得男的配合。”
许大茂脸都绿了,“秦京茹,你的意思是我不行了。”
“我可没这么说。”
“你就是这么说。”
何雨柱一旁看得热闹,秦京茹、许大茂结婚小二十年了,一直没怀上,也不知究竟是谁的责任?
“这个,秦京茹,不会是你的问题吧,当时还骗许大茂,假怀孕来着。”
何雨柱继续煽风点火。
听到何雨柱这阴阳怪气的话,许大茂肺都气炸了:“秦京茹,你可害得我好苦,我老许家就这么一条根,你被你给绝了。”
“都说不是我的错,我之前真怀过。”情急下,秦京茹不得不自证明清白。
没想到忙中出乱,又把自己给卖了。
“你他娘的你之前怀过?我们结婚后,是谁的种?”
许大茂又气得双眼发红了,所谓杀父夺妻之仇,都是不共戴天。
“没有,没有,我随便乱说的。”秦京茹死活不肯认,两人吵得更凶。
然后闹起了离婚。
伴随着随一阵阵争吵和哭喊声,这一下子没法收场了。
何雨柱也就悄悄的回去了。这事闹大了,但挺好。
没想到何雨柱赶到家门口,就听到秦京茹哭天喊地的哭声。
“许大茂,我和你拼了。”
“许大茂,你不得好死。”
接着是“噼啪”“噼啪”的撞击声。
赶明儿这两人都动上家伙了。
何雨柱赶紧跑了回来,秦京茹正拿着一个扫把,眼泪哗啦啦直流。
明显脸上挨了一巴掌,红印子很明显。
非常委屈,结婚这么多年,两夫妻吵过不少,也打过架,但许大茂出手这么重的,还是第一次。
秦京茹看着扫把一头被许大茂抓着,自己拧不动,就把扫把扔了。
高喊着,耍起泼来,我死了算了,我不活了。
何雨柱冲了过去,对着许大茂大声骂道:
“大茂,咱可不兴这套,不能这么打自己婆娘。”
“打自己婆娘的,不是真男人。”
许大茂没说话,也不知道是后悔了还是其他。
“姓许的,我们离婚。”秦京茹说着就呜呜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