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出品,必属精品。
安宫牛黄丸当真是有奇效,李世民吃下去不过一会儿就醒过来了。
睁开眼一看,自己还躺在李治的怀中,顿时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啪!”
清脆的响声,在这空旷的紫宸殿内响起。
李治没有躲,硬生生地挨了一巴掌。
他的眼中满是愧疚和自责。
当年,他已经经历过一次失去父皇的滋味。
如今他不想再尝试一次那样的痛彻心扉了。
失去之后,才知珍惜。
李世民打完之后又有一些后悔,可一想到自己这儿子和那妖女所做之事,心中就是气不打一处来。
“放开朕!”
李世民挣扎着站起来,不愿意继续躺在李治的怀中。
抬起衣袖,擦了擦嘴角的鲜血。
看着这个儿子,他只觉得头疼,心中有一个疙瘩堵着,难受极了。
李治不敢忤逆,对于他而言,今夜之前,他还和武皇后情深似海,还一起畅想未来。
结果仙师却说媚娘以后会杀了自己的儿子,废了太子,还改了国号,临朝称帝?
李治不是不相信,只是一时间无法接受这样的未来。
他刚要站起来。
“孽子,你还敢站着?”
“给朕跪下,朕求你一件事。”
李世民直接一脚把刚要站起来的李治给一脚踹到,让他跪在地上。
言语之间,冰冷无比,更是无情。
“去,把那妖女给朕杀了!”
李治惊诧地抬头,看着李世民,一时间愣在那里。
让他杀了刚刚册立的武皇后?
那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自己好不容易收回来的权柄,就这样让出去,以后继续对舅舅还有褚遂良他们言听计从?
父皇,你是不知道啊,儿臣登基之后,舅舅他是多么的过分。
李治刚要狡辩。
李世民却觉得他是在犹豫。
顿时就要找腰带,打算继续武力说服李治。
萧奕觉得这瓜吃的差不多了,便开口道:“唉,我也不是有意想要挑拨离间,让你们父子两人反目成仇。”
李世民连忙抱拳道:“让仙师看笑话了。”
李治跪在地上也连忙抱拳,却不敢开口,表示,我也一样。
萧奕伸手对李世民道:“我们还是坐着聊吧,估计还需要个把时辰呢。”
李世民点头,连忙伸手道:“仙师请。”
萧奕转身走上高台坐了下来。
李世民先是对李治道:“孽子,你给朕继续跪着!”
然后大步走上高台,坐在了萧奕的对面,抱拳道:“还请仙师继续教诲,如何避免那妖女误国。”
李世民是真的气啊!
自己为了皇位,背上了玄武门的污名,却不想,自己的儿子却把皇位给弄没了。
若是守不住皇位,和隋炀帝一样,也就罢了。
关键是,你娶了先皇的后宫才人,已经是大逆不道了,却还扶持她做了皇后,做了皇后也就罢了,还给她后宫干政的权柄,以至于这妖女最后直接临朝称制,夺了皇位。
纵观历史,自己这儿子应该也是前无古人了吧。
李家怕是要成为天下笑柄。
让一个妇道人家夺了皇位!
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萧奕拿出烟和打火机,给了李世民一根,说道:“来,抽一根,缓缓气。”
这是系统出品的烟,并非是普通烟叶。
萧奕抽过雪茄,觉得味道太大,不过似乎能提神,还有清肺的效果。
李世民起身接过,萧奕给他点燃了,又给自己点了一根。
李治跪在下面眼巴巴地望着仙师和父皇两人吞云吐雾,以为又是仙术,顿时羡慕不已。
朕也想要……。
萧奕扒了两口,看了看眉头一直紧促的李世民,幽幽地说道:“武氏现在还不能动,道祖的意思,武周也算在大唐国祚之中,我还要辅佐已经登基为帝的她。”
李世民瞪大双眼看着萧奕,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只觉得这手中的仙药当真是神奇,一口仙烟入口,提神醒脑、清肺润喉、口感极佳。
郁闷地大口大口扒着。
李治跪在下面,更是直接扣起手来。
似乎想要当个隐形人。
“李治,你来讲述一下贞观十二年之后的事吧,让你父皇知晓这之后,发生了什么。”萧奕却不打算就此放过李治,“嗯,从贞观十三年开始说起,只说国朝大事。”
有些话,从李治的口中说出来,和从自己的口中说出来,给李世民的感觉不一样。
特别是李承乾、李泰之争,这话,还是李治说出来,才更有可信度。
先给李世民讲述一下贞观十二年之后的历史,让他知道,李治为何能登基称帝。
也算是给他开眼界。
武氏的事情,却是有一些棘手。
还是先压一压吧。
李治却为难了。
李世民立即抬头,把武氏之事压在心底,直接扭头,双眼充满了血丝,阴沉地盯着李治,声音好似九幽地狱一般,“说!”
李治哆嗦了一下,连忙稳定了心神,开始思索贞观十二年之后的大事。
贞观十三年:侯君集灭高昌、文成公主和亲……。
贞观十四年、十五年、十六年,一直到了十七年,才吞吞吐吐,不敢讲了。
此时,也明白仙师为何要让自己来讲述这些年发生的大事。
明显是刻意为之。
仙师,你害苦了朕啊。
李治已经是深感无奈,早知道当皇帝会是这般,当初……当初,唉,算了。
李世民一直在细心听着,直到李治停在了贞观十七年,低着头,继续扣手。
就知道,这一年,肯定有大事发生,还是他无法接受的事情。
而如今的皇帝是李治,不是高明,也不是青雀,能让李治为难,不敢讲的事情,很有可能就在高明或者青雀了吧?
“说,不必为难。”
“朕要听!”
李世民手中的一根烟已经烧到了烟屁股,萧奕上前给他换了一根。
李治抬起头,先是看向了父皇,眼见他神色阴沉冷峻,眼中还带着杀气,就不敢再看,瞄了一眼悠闲淡然的仙师,只能口干舌燥地继续讲述。
“贞观十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