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骂体罚战士,肯定是不对的,以后遇到笨的。
照着他屁股上踢两脚,这还是可以的…”
“是!团长”
“是?是什么是!那也不行!这种口子决不能开!”
李云龙心里也嘀咕起来了。
“对!…对!……对!听正委的,……啊!要做思想工作。”
孙德胜难为的样子,搞笑又十分可爱。
“团长!我的一个粗人,没什么文化,这嘴也笨,哪会做什么思想工作!
在之前,我训练士兵的时候,从不多说话,谁塌吗的做德不好,我上去就是一鞭子!”
眼瞅着孙德胜倔驴倔脾气起来,李云龙真想上去给他一飞脚踹出去。
奈何任然也在一旁看着呢,这一脚要是踹出去,丢的可不是孙德胜的脸咯。
“我教你,做思想工作!以后遇到笨的,啊!……不听话的战士,你就跟他说。
老哥求求你了,我给你跪下了行不行?”
孙德胜一听李云龙这馊主意,整个人就像是被晴天一道闷雷劈了似的。
头疼的脑瓜子里嗡嗡响,把头上的帽子都给摘了下来。
“魏德玛先生,走我们去别处转转去”
李云龙不愧是老阴阳师了,撇下赵刚,和任然往村里走去。
“孙连长,尺度你自己掌控!先回去训练吧!”
“是”
赵刚心里一肚子火气,旅长说的没错,李云龙果然是属叫驴的,动不动就要跟人尥蹶子。
这才刚来独立团第二天,就把自己给整的差点下不来台。
赵刚跟上李云龙、任然,一边走一边向着,步兵训场的方向。
“李团长,你们团的日常训练都有哪些科目?”
“我们八陆军的作战部队,主要是抓拼刺、体能,还有特长训练。
我不说,魏德玛先生你也知道,我们子弹非常有限,每次战斗我们都要捡回子弹壳。
为了尽可能的节约有限的资源,我们的作战大部分使用复装弹。
就这样我们的战士,每个人平均分不到3颗子弹,这还是我们主力团,地方团、县大队,二个人共用一条枪,地方武装连枪都没几条,还全是老套筒,连膛线都磨平了。”
李云龙让跟在后面的警卫员拿了一个子弹带上来,掏出子弹递给任然。
还真是这样子的子弹带,原装的没几颗,复装子弹占百分之60%,这仗咋打啊!全靠拿人命去拼啊!
枪法再好的战士,命中率也会下降的,直接引响作战杀伤效能。
“我们与小鬼子的战斗,一轮子弹打完,就要迫不得已发起冲锋。
伤亡大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手里的家伙事儿不行,不上去拼命,就得白白牺牲在战场上。”
任然听的鼻子一酸,泪花溢满了眼眶。
“魏德玛先生,你怎么了?”
“没事儿,眼睛里进沙子了”
性情中人啊!谁说德国鬼子就是冷血无情的动物?李云龙在心里暗自评价弹。
“李团长,我们去训练场看看”
“那我让通讯员,去叫他们所有人集合”
“不不!我随便看看”
任然在心里已经有了想法,德国装备固然好,同时也是世界上最先进,最畅销的武器装备。
可是前期做不到大批量的装备啊!受限于运输能力,心有余而力不足。
“李团长,我有一个想法,你参考下要不要,在你们附近团推行。”
“魏德玛先生,你是大才先说说看,行的话咱老李没二话”
“我们的德国装备,受限于运输能力,要做每人一支德式步枪,非常的困难。
我们可以把全团最优秀的射手集中起来,给他们装备上德式步枪,配原装德国子弹。
空出来的那些,原来的装备,分配给其他战士。
然后再特训一段时间,把这些装备德式步枪的精准射手,打乱编制,重新分配到每个战斗班,这样整个班的战斗力也就上来了。”
好家伙!魏德玛这德国人不简单啊!老子刚有这个点子的想法。
没曾想他已经想到了,可是这子弹怎么办,哪有那么多子弹来挥霍?
枪法差,就只配背老套筒,拉大拴,没什么价钱可讲的。
“这办法我看行,好枪法很难练,打枪的准头不是,三天二天就练出来的,是靠子弹喂出来的”
见李云龙同意没反对,还有跃跃欲试的样子,任然补充说道。
“枪法差的战士,可以多练据枪,把石头绑在枪管上,练习呼吸节奏,掌握了故意的频率和肌肉记忆,枪法自然而然也能显著提升”
魏德玛这肚子里有东西啊!文化人果然不一样!体能训练固然重要,可是当兵的首要技战技能。
枪法不好,那战斗力就大打折扣,一枪就能放倒敌人,还和他们拼个屁的刺刀。
我们八陆军的战士,命可金贵着呢,和小鬼子一命换一命不值。
“赵正委,你看怎么样?”
“我觉得魏德玛先生的方法,可以试试,对战士们的技能也有提升,何乐而不为呢”
“我还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我们把投掷手榴弹训练也抓起来,特别是德国手榴弹。
装药足威力大,破片范围广,延迟时间精准,握柄长也能投的更远。
我是这么想的,咱们把全团身体素质好的战士,准头好的战士集中起来,组成几个投弹组。
战斗的时候准能排上用头,贴着机枪的火线上去,只要投掷距离足够,我觉得,没准能当迫击炮使”
“哈哈哈!投弹组?很有意思的名字,在我们德国叫掷弹兵”
但是这段时间里,德国武器还没有到,但是人却是要先培养起来,赵刚是赞同李云龙的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的未雨绸缪。
训练场上,战士们已经集中起来,站成横竖2排的2个方阵。
李云龙走上前,开口说道。
“今天我主要说两个事儿,我们独立团将组建两个手,那是什么手呢?好比咱们的左右手。”
“我先给大家介绍,这是我们八陆军请来的特别军备顾问,瓦尔特·冯·魏德玛。
名字有点长,咱老李是个粗人,也没啥人文化,我差点没给记住。”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