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52容客大嫂呼啸着刚刚离开,任然就随着空投落地,还没来得及扯掉罩住自己的降落伞。
就突然发现,自己被一群,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士兵给围住了。
他们手上端着步枪,黑洞洞枪口指着任然,土里土气却一点儿都不含糊。
虽然身着各种颜色的军装,有灰的、土黄色的,浅蓝色的,甚至还有的穿着花布。
“不许动!举起手来!”
“班长!像是个洋鬼子!”
“慢着,都别开枪,给我抓活的!”
任然还在楞神,为啥能听懂他们口音严重的警告,就被其中的一个壮汉,冲上来扑倒在地上。
紧接着又一个,二个叠了起来,把任然死死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很快挣扎中的任然,双手就人反扣,用绳子五花大绑捆了拧起来。
忽然腰间,不知道被谁砸了一枪托,任然发出一声惨叫,鬼知道是擦过什么东西的破布,鲁莽的塞进了嘴里。
“啊!~呜呜!!”
这时候任然才意识到,自己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德国人,还穿着德国国防军的军装。
“团长!一营七连三班逮到一条大鱼!这回我们团发财了!”
“瞧把你能得!怎么回事儿?”
“活捉了一个洋鬼子,还有整箱的手榴弹”
“真的?在哪儿呢?”
说来也是奇怪,还以为是日本鬼子飞机,撵过来扔炸弹了,新一团一营七连闻声赶来。
朝着一架飞机的轰鸣声,飞过去的方向围了上去,同志们见天空中,绽放出白色的花朵飘落,不一会儿就落到了一处山坳里。
386旅新一团临时驻地
李云龙推开房门,望着一眼垒的整齐的弹药箱,两眼立刻放出精光。
张大彪拿出一枚弹药箱里的M24手榴弹,对李云龙说道。
“团长,这回我们团缴获了,崭新的德国手榴弹,整整有550箱,还有一部分在路上,还没有拉回来”
“哈哈!我的老天爷啊!这么多箱手榴弹,咱老李可算是发洋财了”
(一箱手榴弹约30颗,考虑到德国手榴弹更重,一箱那最少也得有25颗)
我的乖乖啊!550箱岂不是得有13200颗手榴弹?李云龙在心里盘算着数量,差点把嘴巴都乐歪了。
“德国手榴弹爆威力强、杀伤力大,以后敲小鬼子的机枪碉堡,就范不着使用炸药包了”
“苍天有眼呐!咱老李刚一炮干掉了,老鬼子坂田,马上就得了这么一份大礼,除了手榴弹还有别的什么?”
“哦!团长,还有一部德国电台”
“张大彪,那个洋人鬼子俘虏在哪里?”
“我让人单独秘密关在驻地,材房垛里面了”
“走跟我去看看”
不是日本鬼子的飞机,还在新一团防区,大白天的用飞机实施空投,哈哈!这一下子,连人带手榴弹都便宜咱老李了。
有击毙坂田联队长,还有这么多缴获,这份功劳8陆军总部老总,非但不会撤咱老李的职。
还得给咱老李记功,估计这两天了,旅长就得请我去旅部喝酒,李云龙心里美得不行,现在走路都带着一股风。
李云龙一行人到关任然的材房垛子院,守门的战士敬礼后,把门锁打开目送团长进去。
“问出什么了吗?”
“还没问呢!”
“唉!怎么还给人家嘴堵上了,还给捆着?张大彪你是干什么吃的?还不赶紧给人松绑?”
“松绑?不是,团长,可是这?”
“执行命令!”
李云龙一看任然肩膀上扛着军衔,虽然被俘略显狼狈。
但是从他身上,流露出的军人精神气质,是军官无疑了。
他不认识德文,但是认识木柄手榴弹啊!肩膀上抗着星星的只能是军官,八成就是老天爷,送给咱李云龙的活财神爷。
任然被关在这一间材房里,身上的东西全都被搜走了,而系统任务栏,却弹出来了新任务。
任然要想办法,让李云龙聘请为军备顾问。
至此任然已经知道了,自己是穿越到了,抗日战争时期的亮剑,系统还赋予了,一个德国容客贵族军官的身份。
达成系统的成就,就可以解锁德国各种现役武器装备,兑换后便能实施定点空投。
“唉!那个谁我来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魏德玛,瓦尔特·冯·魏德玛!”
任然活动活动了酸软的手臂,盯了盯李云龙,才用蹩脚跑调的口音说道。
“你还会说咋们的中国话?”
“当然,我在德国学过中文”
眼前这个洋人讲中文,音调跑偏的很严重,倒是能让人听得懂,李云龙更开心了,发绿的眼睛绽放着精光。
“我叫李云龙,是8陆军新一团的团长”
“你就是李云龙?”
“如假包换!”
任然上下打量了一遍,领口乌黑的李云龙,随后将视线停留在他左臂铭牌上。
李云龙见任然迟疑,还特意把左臂上的18GA撩起,十里八乡的俊后生?就是皮肤给岁月磨砺的黝黑了点儿。
“嘿嘿,我李云龙是个粗人,得罪之处还请见谅,听说你们德国人名字讲究,我是该叫你魏先生呢?还是瓦尔特呢?”
确实外国人的名字,一般是名在前,姓在后,一想到以后和李云龙熟络。
一口一个老瓦、老魏的嚷着,任然果断选择了后者,反正无所谓身份是系统虚构的。
“叫我魏德玛先生吧!”
“好!魏德玛先生,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从德国这么老远来到我们中国,还送了我李云龙这么多手榴弹,你这兄弟我李云龙交定了,嘿嘿!咱们别的不说,这地主之谊必须要尽到,你还没吃饭吧?”
听了李云龙的话,任然晶莹的泪光疯狂的在眼眶里面打转,这李云龙真性情啊。
“魏德玛先生,走去我李云龙团部,咱哥俩个今天得好好唠唠嗑”
“团长,我觉得这事儿不太妥当吧!”
“什么都别说了,这事儿就么定了,去叫那个炊事班宰只鸡,再把我珍藏的那两瓶汾酒拿出来,今儿个我李云龙,得和魏德玛先生好好喝上两盅。”
李云龙开心的像吃了蜜蜂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