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三国土著不可能这么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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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 我们缺个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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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的濮阳尚不炎热,但空中的阴云带来的湿气配上阳光,顽强而坚定的渗透进这座城市的每一寸肌理。

曹民和三娘来到一处僻静的小屋前。这是一栋素雅的木屋,独门独户,门前还斜插着一支已经枯萎的桃花枝。这里平时车马罕至,现在已近二更,这里已经寂静无声。

屋子里火烛已熄,想必里面的人已经睡下。曹民和三娘敲门,三长两短,开门的人是刀子。

刘武的小妾固然有疑点,但重伤的麻子和失联的老二相比这个小妾,以及攻打濮阳来说,显然更为重要。

“伤情如何?”

“对方很狠毒,中刀后还搅了一下,刀上带毒,我做了处理,但不知道能不能撑得过去。”刀子对伤情的处理很仔细,末了还附带了一句,“那两人很不简单。”

“使关刀的老者,我查过了,是和童渊齐名的欧阳季成,那女人是近期在北地出现的一个神棍,自号母圣教圣姑。”

曹民不由的歪了歪头,像蛇一样的沉思起来。他背着手,慢慢的在冰冷的房间里踱步:“按照你的说法,他们应该是针对我们而来,可又不是黑山军的人。”

“不错,我上楼的时候,看到黑山军白绕正在带兵围杀那些刺客。”

三娘插嘴问道:“会不会是灭口?”

刀子摇摇头:“不像。”

三娘当时没在现场,自然不会质疑刀子的判断,她只是提供曹民这个思路。

“你上楼的时候,老二和那两人都不见了。”

“是,只有麻子一个人在。”

说到这里,刀子也显得有些担忧。老二如果击败了那两人,他一定会帮麻子处理伤口,但他上去的时候,麻子已经濒死,根据这个来判断,老二或许和麻子一样中了对方的阴招,然后被俘虏了。

光明正大的战斗,刀子相信练成了破狼拳的老二不会输给任何人,即使那个人是吕布。

但战斗通常都不是光明正大的。

曹民的信息显然比刀子要多很多,但他不能和刀子说。因为……

如果那个女人是轮回者,那么其实很多问题都能解释得通。但老二是怎么中招的?这些轮回者和黑山军之间的勾搭是怎样的?

这种不踏实让他感觉到烦躁不安,但又隐隐有些享受揭开对手阴谋的过程。三娘看到曹民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嘴角几度舒展又抿起,忍不住又开口问道:“我们接下来怎么做?”

他们本来进濮阳城的目的,一是探查情报,二是获取一些城内的支持,以便他们里应外合。但现在麻子重伤,老二不见踪影,他们的人手就不够了。在计划里,麻子这个射手,老二这个坦克,都是非常重要的战力环节。

“三娘你带麻子离开,和我们的人汇合,我和刀子继续留在城内,等我们信号。”曹民想了想就下了决定。

做好安排之后,曹民在脸上摩梭了几下,将自己的脸庞揉捏成三角眼鹰钩鼻嘴唇下挂的一副模样后,独自一人来到濮阳城的一处赌场里。

虽然濮阳实施了宵禁,但赌场牵扯各方利益,只要现在不是正在进行生死厮杀,它就能正常运营。

人手不够的情况之下,曹民原本想要发动城内大族搭手,见效就比较慢,不如来赌场找一些地下势力,约定利益之后,他们能办任何事。

包括找人,包括献城。

他挤进一张赌台,稍微观察后,开始参与其中。

对着包裹骰子的手心吹一口气,晃动几下之后丢出去。骰子滴溜溜的转了几圈后停下,居然是三个六!

周围的赌徒一阵怒骂。

这个年轻人的手气真的太好,他们输了太多了。

曹民全然不顾周围赌徒红彤彤的眼神,笑呵呵的将桌上的筹码全部拢到自己身前,大叫着赶紧再开一把。

此时,有两人来到这张赌桌前,周围赌徒见到这两人之后纷纷退开。

其中一人对曹民拱手:“这位朋友今日手风大顺,可喜可贺,东家说,朋友这样赢下去,可就坏了其他朋友的兴致,莫不然,今日,朋友到此为止?”

这一番话,获得了周围赌徒们的一致赞同,他们才不管这是不是合乎规矩,他们在意的只是自己的利益。

曹民单手扣住桌上的骰子,下挂的嘴唇微微翘起:“怎得?濮阳的赌场还不许人有好手气?和我邺城那边相比,真是差了太多啊。”

他这么一说,所有人都倒吸凉气,后退几步。赌徒们每天吹牛打屁,随便拉一个过来讲天下大势,都能给你说得头头是道,宛若世之大隐。

邺城,那是袁绍的大本营,而袁绍和现在控制濮阳的黑山军正处于开战状态。眼前这位,想必并不是简单面生赌徒,而是来袁军的前哨密探。

那两人稍一惊慌之后马上冷静下来,之前那人再次说道:“原来尊驾来自大城,东家一直对大城赌场的特色非常仰慕,若不嫌弃,可与东家一叙。”

随后他又吩咐另一人,给在场的赌徒们都分发两个筹码。赌徒们自然知道这是封口费,拿了这两个筹码,这边的商议跟你就没有任何关系,但若是不拿,或许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曹民见到赌场东家后,经过简单介绍,曹民又感慨了一下演义误人。

因为演义中有一人物,身长七尺七寸,美须髯,猿臂善射,弦不虚发,少时为郡奏曹史。时郡与州之间有嫌隙纠纷,是非曲直不能分,结案判决以谁的奏章先至有司有利。此人则为郡信使,日夜兼程抵达洛阳,先于公门前等候。但他见到州吏到时才开始求通报上请奏章。与州吏同为等候之时又巧言骗得州吏将其奏章取出,趁其不备一刀将州吏的奏章砍成两半损坏。随后,又骗州吏说你没有完成使命,必须逃亡,我行事过激,也应逃亡,你我同逃吧。然后,州吏信了。但此人又悄悄潜回,将郡奏章上奏。有司见郡奏章,不见州奏章且不无州奏曹史解释,自然以郡奏章为准判刑。于是,此人知名当世,只是此事确实过激,演义中,此人此刻应避居辽东,绝不可能在濮阳运营一个地下赌场。

“晋鹏兄?”那人见曹民失神,有些关切的问道,“曹军已到何处?”

曹民看着这个堆满案牍的房间,对眼前这个人的评价又提高了一分:“子义兄,曹军现在在哪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子义兄的将来在哪里。”

太史慈眯眼,隐隐感觉眼前这人已经摸清了自己的脉络。

这让他有些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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