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凌晨。
林婉蜷缩在陈鹿思身侧，呼吸平缓，已经睡着了。
而林莺还醒着，她趴在陈鹿思上去，轻轻晃荡着洁白小腿。
那双漂亮的桃花眸子在昏暗的环境中扑闪扑闪的。
“笨蛋，你为什么不睡？”
“……”
陈鹿思听到这个问题，没有回答，只是揽着她纤细的腰肢，防止她乱动的同时，轻轻吻了一下她晶莹湿润的樱唇。
“……让你得偿所愿了。”
但哪怕陈鹿思揽住了腰肢。
林莺还是强行往前挪了挪，然后反过来亲了一口陈鹿思，同时轻轻咬了一口她的嘴唇，然后将脑袋埋进他的颈窝里。
……带着些许恼怒，还有撒娇的意味。
陈鹿思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能更加用力抱紧她，同时轻声回道：“嗯。”
“变态。”
林莺再次晃荡了一下洁白小腿，骂了一句。
陈鹿思轻轻摩擦着她光洁的美背：“嗯。”
“你告诉我，之前是不是想过这一幕？”
林莺闻言轻轻咬了一口她的脖颈，然后忽然问道：“说实话。”
“……”
陈鹿思沉默片刻，然后回道：“想肯定想过……”
“果然。”
林莺再次咬了一口陈鹿思的脖子，放下晃荡的小腿，不再说话。
说到底。
哪怕，她期间能说出为什么只欺负她那样的话。
但她依旧是一个女人，一个会吃醋的女人。
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是一起长大的三人，感情爆发以及前段时间纠缠试探后造就的结果。
爱慕，眷恋，依赖，亲情，爱情。
如果林婉没有和自己的姐姐坦诚。
如果陈鹿思当初在卡捷琳娜事件中，控制住自己，没有同时吻向两姐妹。
如果没有前段时间三人没有呆在一起。
如果陈鹿思没有从小陪着两姐妹长大，没有那份朝夕相处的深厚感情。
那今晚的事绝对不可能发生。
林莺肯定不会让其发生。
这是很多事汇聚在一起，最终造就的局面。
发生的时候。
根本无法阻止。
林莺甚至都觉得没有有什么不对劲。
但当一切尘埃落定后。
冷静下来。
林莺还是会介意的，可能不多。
但肯定不会没有。
“……”
而陈鹿思，对此很清楚。
他看着天护板，感受着脖颈处林莺的温热吐息，她柔软娇躯上传来的体温。
然后，回头看了眼身旁。
林婉如同小猫一般，蜷缩在她身边，睡颜恬静。
她看着安安静静的林婉，右手忽然放开了林莺的腰肢，伸过手去，揽住了林婉，微微用力。
“嗯。”
林婉真的如同小猫发出了略带不满的声音。
但很快。
她似乎感受到了陈鹿思的体温，轻轻蹭了蹭他，又平静了下来。
“我以为我会后悔。”
陈鹿思揽着两人，然后忽然轻声开口道：“会觉得自己真的太恶劣了，但事实却是……完全没有，不仅没有，抛开期间完全由荷尔蒙主导的兴奋，这会我甚至觉得开心。”
说到这。
他再次用力，将两姐妹抱得更紧：“很开心，因为我觉得你们都是我的，接下来永远都不会离开了。”
林莺：“……”
“我知道这真的很渣。”
陈鹿思长舒了口气，再次道：“但就是忍不住这么想，刚刚那股强烈的占有欲，甚至让我失去了理智。”
“刚刚看出来了。”
林莺终于再次开口了。
她稍微挣扎了一下，然后挪动雪白丰润的大腿，从陈鹿思身上下来，慢慢坐起身，拢了拢略显凌乱的长发。
昏暗的房间内。
月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
柔和的月光将林莺凹凸的曲线勾勒得无比醒目，白皙如雪的肌肤透着淡淡粉色，几乎没有一丝的瑕疵：“这或许就是劣根性吧，哪怕是我觉得天底下最好的竹马，也会因为姐妹而感到兴奋。”
“嗯。”
陈鹿思小心翼翼地放开熟睡的林婉，然后跟着坐起身来，再次轻轻揽住林莺凹凸有致的白皙娇躯，看着她带着淡淡的红晕，梦幻般的迷人秀靥：“但哪怕如此，我依旧不打算放开你们，劣根性也好，渣也好了，我不想让你们离开。
……曾经我不了解，当我父母死后，我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是觉得你们同病相怜，只是觉得作为出事双方唯一的男性，有义务也有责任保护你们两人。
但说是说我在保护伱们，或许真实情况是，你们两个给了我活下去的念头。”
“你们很重要，对我来说，很重要。”
陈鹿思抱紧林莺，继续道：“某种程度上，你们甚至是我一开始选择活下去的理由，我不知道我对你们的感情，是什么时候变成此刻这样的，但我可以确认的是，我不想放开你们，无论如何都不想。
而且我可以确认的是，这不是刚刚的冲动导致的结果。
无论渣也好，恶劣也好，林莺，我都承认……但无论如何，我都想同时留下你和林婉两個人。
这就是……我此刻唯一的想法。”
“没想到……”
林莺安静听着陈鹿思的心里话，接着沉默片刻，缓缓放开柔顺长发，抬起雪白的胳膊，勾住陈鹿思的脖颈：“你开后宫都能说得那么理直气壮，笨蛋。”
“……”
陈鹿思闻言轻轻摇了摇头，接着回道:“我不知道在你眼中，我到底是怎么样的人，但说到底，我也是男人……”
“这不用说，我能看出来。”
林莺低头看了眼，接着脸蛋微红地白了自己的青梅竹马一眼。
“……”
陈鹿思有些窘迫，只能揽紧她凹凸有致的柔软雪躯，让两人更加紧贴。
然后，稍微平复了会后，轻声问道：“所以……可以吗？”
林莺按着陈鹿思的肩膀，左右轻轻晃了晃脑袋，将玉肩上的发丝甩到身后，借着朦胧的月光，看着陈鹿思的眼睛：“……你说呢。”
“我不知道。”
陈鹿思摇了摇头：“虽然刚刚你说不会生气，但我知道你其实介意，而且常识告诉我，这件事真的很恶劣，非常恶劣。”
“……”
林莺沉默着，没有回答。
陈鹿思犹如等待审判一般……心跳开始加速。
而大概二十秒后。
林莺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花枝乱颤，美眸闪闪发光：“这一刻，你甚至比面对神明还紧张吧？”
陈鹿思：“……”
“你呀。”
林莺没听到回答，根本不介意，只是微微前倾，将自己光洁的额头抵着陈鹿思的额头，然后柔声回道：“真是个笨蛋，明明面对神明都不觉得恐惧，现在却对我的回答感到恐惧，你以为我是你这种脑子一热，就能做任何事的笨蛋吗？而且还是涉及到我妹妹的大事。
我哪怕有一点迟疑，都不会任由你抱我了。”
陈鹿思：“……”
“你说我们对你很重要。”
林莺梦幻般的迷人秀靥带着淡淡的红晕：“难道你对我来说就不重要了吗？你个笨蛋，还可以吗？不可以此刻就不会让你抱了，而且还没穿衣服……”
陈鹿思：“……”
“介意当然介意啦，毕竟本来你只属于我一个人，现在却属于两个人……但这点介意，根本不能抵消我的喜欢。”
林莺柔声继续道：“我甚至都无法想象离开你到底该怎么办……刚刚我那完全属于撒娇，你应该做的是哄我，哪怕对我动手动脚我都破功了，你偏要说这么严肃的问题，你个笨蛋，难道你一定要我亲口说出来吗？我们两姐妹要一起嫁给你，要永远陪在你身边。”
“…………”
“笨蛋！”
“嗯……”
“混蛋！”
“嗯……”
“腿控。”
“……嗯。”
“喜欢。”
林莺将能想到的词骂完后，缓缓抬起头来，说出了最后一个词。
陈鹿思愣了愣。
林莺看着陈鹿思，脸上露出足以让人失神的动人笑容，重复道：“喜欢。”
“……”
陈鹿思呼吸一滞，用力抱紧她，几乎是下意识前压。
“诶……”
林莺发出短促的惊呼。
窗外。
一天中，最黑暗的时刻，已经快要过去了。
夜幕正在褪去，柳絮般的云彩悬挂在天边，略带灰蒙的蓝色天空已经显露了出来。
“……你们还没睡吗？”
半个小时后。
似乎是两人发出的动静有点大了。
林婉的声音，忽然响起。
两人动作立刻一顿。
林婉缓缓爬起来，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地看向陈鹿思。
而当看到陈鹿思怀抱着自己姐姐的洁白玉腿。
她才慢慢清醒过来。
然后，脸蛋通红地呆在了原地。
“……”
陈鹿思看着林婉，沉默片刻，然后直接伸出手，揽住少女玲珑有致的雪躯：“吵到你了吗？”
林婉靠在陈鹿思怀里，感受到他的体温，终于回过神来，微微抬起雪白下颌，小声回道：“没有……”
……
……
“所以……陈鹿思这几天都在老家？”
两天后。
天策府总部。
姬辛看向单黎，询问了一句。
“嗯，除此之外，哪里都没去，我们也没去打扰他。”
单黎点了点头，给出了明确的答复，同时将手中的资料递了过去：“另外……谈判有结果了。”